煜景辰察觉到了南栀韵的情绪,只是对于他来说,他或许是不能理解南栀韵的想法的。在他这里规矩便是规矩,不规矩不成方圆。一次不处理,那就一定还有下一次,毕竟有很多人是怀着侥幸心理的。
「先进去,好吗?」煜景辰对她说。
南栀韵微微福身,然后进屋了,她自然知道自己改变不了这个局面。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今天的煜景辰因为这件事似乎很生气。
煜景辰当然是生气的,毕竟这件事情关系到了南栀韵,他自然不能轻拿轻放,唯有震慑住更多。
他冷眼扫过先要走那座桥的?」
「陛下饶命,是奴才,奴才只是觉得那边要近很多,所以才提出走那边的。奴才真的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啊陛下。」其中一个小太监承认的很干脆。
「你们这么多人就没有一个制止的吗?难道不知道那上面的路况?都是宫里做了这么久的人了,这些常识都不懂吗?哪怕就是平时,那桥上也不会有人把轿辇抬着上去。」幸来也对这种人深感无语。
桥上危险,
「陛下饶命!」宫人们跪了一地。
「没其他可说的了?」煜景辰看向地上的那个人。
「陛下,奴才真的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奴才只是偷了个懒,没想害淑妃娘娘。要是淑妃娘娘在轿辇上,奴才也不会走那上面了啊。还请陛下饶命!」那小太监一个劲的磕头。
「拉下去,褪去衣物扔进池塘,要是爬上来了就继续扔,若是你能挺到明天早上,那你这条命就能留下了。」煜景辰语气微凉,在这么严寒的天气下,简直是刺骨。
坚持到明天早上?能撑一个时辰都是奇迹了好吗?煜景辰从来就没有想给他留活路。
「陛下,奴才说,奴才什么都说……」小太监可能是怕了吧,所以马上就要招供。来拉他的人看向了煜景辰,煜景辰没说话。
「是杨宝林,是杨宝林指使的奴才,奴才鬼迷心窍,但是奴才也是知道淑妃娘娘不在才敢抬上去的啊。要是淑妃娘娘在,奴才也不敢这么做啊,陛下饶命!」
「不知悔改,拉下去!」煜景辰没了耐心,这次任由他再怎么求饶,侍卫也没有再让他多说一句话。
既然没人,抬着一个空的轿辇上去有什么意义?这种话也能说的出来,脑子怕是也不太好使。不过……不管这话是不是漏洞百出,杨宝林这人……煜景辰是不会再留了。
「既然他提到了是杨宝林指使,那杨宝林便以死谢罪好了,让人绞杀吧。」煜景辰的声音里面没什么温度。
「是……」幸来想不通为什么陛下会下这样的指令,但是他没有资格过问。
随后煜景辰又看向地上这些人,看的心烦。
「各自杖责二十,罚跪一晚吧。」煜景辰觉得自己已经算是开恩了。
没有人敢为自己求情,就在准备施刑的时候,煜景辰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所以叫住了。
「等等」煜景辰开口,幸来看向煜景辰。
「今夜除夕,便不见血了,记着吧。这罚跪一晚,这杖刑就记着吧,再下一次便翻倍责罚。」煜景辰说。
「是……」幸来有些讶异,这还是头一遭啊,就连底下的人也没想到能逃过一劫。
煜景辰没说什么,只是进了屋,南栀韵一直在屋子里面,刚刚煜景辰的话她也听见了,只是没太多反应。
「不去沐浴?今天累了,可以早些休息了。」煜景辰
放轻声音,和刚刚就是两个人的感觉。
「今天是除夕,要守岁。」南栀韵说。
「不困?」煜景辰问她。
「不想睡。」南栀韵说。
「好,那就随你,我去换一身衣服,然后再出来。」煜景辰和她说。
南栀韵点了点头,这意思是今天晚上要留下了。可能是因为现在的煜景辰每次都留在和安殿吧,所以南栀韵已经慢慢习惯他的存在了。
她看着煜景辰进了里屋,然后看了看门外:「陛下只是说了罚他们跪一晚?」南栀韵问浅夏。
「陛下是这样说的。」浅夏回答。
「叫他们进来跪着吧。」南栀韵想了想才说。
「是」浅夏没什么犹豫的。
等煜景辰换了衣服出来之后,那些宫人都已经被南栀韵叫着跪在屋子里面了。煜景辰看了看,看不出喜怒。
「陛下……」南栀韵看见煜景辰的目光,心里面有些不确定。
「韵儿还真是心慈。」煜景辰说了一句。
「外面一晚上她们会承受不住的。」南栀韵有些胆怯,低着头小声说,她也没有底气。
「罢了,今天都随你就是了。」煜景辰没有怪罪南栀韵,也没说驳了她的面子。
「多谢陛下!」南栀韵有些意外。
煜景辰无奈的在南栀韵头上揉了一把。然后就看向了地上的这些人:「还不谢过你们家主子的恩情?」
「是,奴才/奴婢多谢淑妃娘娘!」宫人们多了一些真心实意。煜景辰看着他们那些人的膝盖处,南栀韵察觉到了煜景辰的目光有些心虚。煜景辰见她这样,嘴角微弯:「韵儿的鬼主意倒是多。」
「陛下恕罪」南栀韵自知理亏。
「他们若是能记着你的好,今后多为你考虑一些,你现在做的也就不算是白做的了。」煜景辰把南栀韵揽进怀里。
「说让你喝的解酒汤可喝了?身上一股酒味,今天除夕,你要喝也就喝了,日后可不要总是这样喝下去。」煜景辰说。
「是」南栀韵乖乖巧巧的。
煜景辰也就才刚说完,宫人就把解酒汤喝完了。只是……除了这些,还有南栀韵平时喝的药,南栀韵看了就直皱眉。
她满脸抗拒的看向了煜景辰,煜景辰把药轻轻的推开:「今天过节,就不喝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