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床,被冷空气一激,余则通又开始咳嗽起来,而且开始流鼻涕了。珊迪看到他这个样子,就好像是看到当初自己病发时候的样子,心中未免有些不忍,她毕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看到她把一个健康的人感染上了不治之症,心中并不舒服的,便说道:“你这个样子真的是病了,还是赶紧去医院看看吧。”
余则通不以为然的笑了起来,说:“没事的,不要大惊小怪的,我就是有点小感冒而已,吃点药就好了,今天公司这边还有不少事情要忙呢,没时间去医院的。”
说到这里,余则通抬头看了珊迪一眼,笑着说:“你居然开始关心我了,总算学得乖了一点,知道我是你的衣食父母了。”
珊迪心里暗骂余则通自作多情,但是脸上却苦笑着说:“跟了你这是命运的安排,我不想接受也是不行的。”
山西解州关帝庙,始建于随朝,距今已有一千五百多年历史。在山西运城市解州镇,解州古称解梁,是三国蜀汉名将关羽的故乡,位于运城市西南15公里的解州镇,镇西有全国现存最大的关帝庙,俗称解州关帝庙,是关帝庙的祖庙。
关帝庙的主殿是崇明殿,北宋崇宁三年,徽宗赵佶封关羽为“崇宁真君”,故名崇宁殿。殿前苍松翠柏,郁郁葱葱,配以石华表一对,焚表塔两座,铁旗杆一双,月台宽敞,勾栏曲折,使人顿生敬佩之感。
殿内木雕神龛玲珑精巧,内塑帝王装关羽坐像,勇猛刚毅,神态端庄肃穆。龛外雕梁画栋,仪仗倚列,木雕云龙金柱,自下盘绕至顶,狰狞怒目,两首相交,以示关羽的英雄气概。龛上有康熙手“义炳乾坤”横匾一方,更增崇宁殿庄严肃穆的气氛。
这里因为是关帝的祖庙,全国各地的关公崇拜者都愿意到这里朝拜关帝,所以庙里的游人如织,香客如云。但大多数香客往往是烧完香,拜过关帝之后,就会离开这里。但在崇宁殿有一位香客似乎特别的虔诚,他从早上就跪在了关公的坐像前,一动也不动,一直到了傍晚。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这名香客终于不再跪下去了,他站了起来,活动活动已经跪得发麻的双腿。这是我们就可以看到这名香客是一名彪形大汉,举手投足之间似乎有一种天生的邪气,这与那些已经离开的虔诚的香客好像并不是一路人。
站起来之后,这名香客眼神在四处打量着,看到崇宁殿的香客早就走的七七了,这才离开大殿,不过神情之间似有警惕,一副很怕被人找到的的样子。但是关帝庙里的人并没有在注意他,都在各人顾各人的,走了一会儿之后,他的神情终于放松了下来。
走出关帝庙之后,香客的神情再次变得有些紧张起来,他打量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但是来去匆匆的行人谁也没理睬他,他心里暗骂道:都是叫那个臭女人给害的,当初真是不该听秦政来那家伙的,他说要把那女人做掉,但秦政来非说雇主要求留女人一条小命,好好玩玩她就可以了。
至今他还记得,当时他骑在女人身上不停的折腾的时候,那个女人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他,就算是隔着一层蒙面的布,他还是可以感觉到女人眼中那刺骨的寒意,当时他就知道留下这个女人的命就是一个麻烦。好了,现在麻烦找上门来了。
几天前他就发现似乎有人在暗处一直跟着他,这种感觉让他十分的不舒服。他几次想找出究竟是谁在跟着他,但是每次都是无功而返。他并不认为这是他神经过敏了,他对自己的第六感很有信心,几次他就是凭着第六感才逃过警方的抓捕的。
但这一次的危险程度却是远超警方对他的抓捕的,他在道上听到了一点风声,有人在道上出了天价想要他的命,同时这个人还提出来,在要他的命之前,一定要先把他下面的那根东西切下来。
不用想他也知道,出天价要他命的人,一定是那个被他bǎng jià并且凌辱过的那个女人,至今他想起来那个女人的目光,他还是有不寒而栗的感觉。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他打过电话给秦政来,结果秦政来的电话却打不通了。
那时他就明白秦政来已经遭遇不测了。那种被追捕的危险感就再也没从他的脑海里消失过。这种危险感让他寝食难安,他的家就住在关帝庙附近,为了消除这种危险感,从来不信什么神佛的他连续在关帝面前跪了好几天,希望关帝能够保佑他度过这一次的难关。
虽然这未免有些临时抱佛脚的意思,但除此之外,他真的是没办法化解这一次的危机的。他太了解那些道上的人了,那些人都是些亡命徒,贪财好色,却又好吃懒做,就算是只有那女人出的价钱的一半,也足以让这些人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了。
似乎关帝真的是有作用的,在这里的几天,他并没有发现那种有危险的人出现在他附近。希望这种状态能够一直保持下去,如果真能逃过这一劫,他会再来关帝庙好好感谢关老爷的。
这里离他住的宾馆还是有一段距离的,他想要打的尽快的离开,大街上都是些陌生人,让他很没有安全感。不过他并没有上迎面驶来的第一辆车,那辆车的司机是一个雄壮的男人,给他的感觉很不安全。
他选择了第二辆车,开车的是一个有些柔弱的女人。他也没选择坐在女人的旁边,而是选择了后座那个离女人位置比较远的那个位子。女人车里放着悠扬的音乐,还是用了味道嗅起来让他很舒服的车用香水。
也许车内的氛围实在是太舒服了,再加上他的神经高度紧绷了好一段时间了,在这种舒服的氛围中自然就放松了下来,坐在车内不久,他居然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他忽然感觉有人在扇他的脸,并叫他的名字:“王山云,醒醒,王山云,醒醒。”
他睁开了疲惫的眼睛,却发现他已经不在出租车上了,而是在一个没有窗户的小屋里,一只高度数的灯泡从屋顶中间垂下来,亮的他都有点睁不开眼。而他浑身被人五花大绑,躺在小屋的水泥地上。
他惊慌失措的叫道:“你谁啊,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一个女人的脸带着好闻的香气凑了过来,笑着说:“你没在我面前喊救命,说明你的心理素质还可以啊,不过喊救命也无所谓了,这里方圆十里都没有人烟,这个小屋原来是给看山的人用的,不过荒废了好久,也不会有人过来救你了。”
“你究竟是谁啊,为什么要这么对付我?你放过我吧,我可以把我所有的钱都给你。”
女人笑了起来:“王山云啊,我们都是同行,都不是第一天在道上混了,你应该知道你有今天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的。跟你说,我盯上你已经有段时间了,我觉得你很好笑了,还专门的跑来拜关老爷。如果真有关老爷的话,我们这些人做的事情早就被关老爷砍死不知道多少回了。”
王山云知道他今天难逃一死了,就闭上了眼睛,说:“看在大家曾经是同行的份上,给我个痛快吧。”
“这个还真是不好意思,这个痛快还真不能给你,雇主对你有特别的要求,少一步人家都不会付钱的,所以你忍一忍,男子汉吗,咬咬牙就过去了啊。”
王山云就知道道上的传言居然是真的,他的下面就要被人给割掉了,他拼命的扭动身体想要挣脱,但这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劳的,最终他眼睁睁的看着那女人用一把锋利的bi shou切掉了他身体的一部分,随即他血流如注,疼的昏了过去……
北京,余芷青的住所,接完电话之后,余芷青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冷笑,终于可以帮余则通准备第二份礼物了,她准备在第二份礼物的礼盒上写上第二根还会继续这几个字。当然这份隆重的礼物也不是随便就可以送出去的,她需要找一个合适的时机,让这份礼物发挥最大的效用。
不过惩罚不会仅仅在那三个凌辱过她的男人身上实施的。她还有更好地惩罚留给余则通余其平父子呢。不知道到时候余鑫林这个老混蛋看到他们的下场,会是怎样的心情呢?
不过这些报复仅仅是让她郁闷的心情舒畅了一些,她并没有得到她最想要的东西。遭遇此劫之后,她越发渴望身边能有一个人陪伴着她。不过她不会为此去哀求什么人的。
她不希望别人的施舍,她必须要这个人主动向她示好才可以,所以她一直在关注着傅华资金上的问题。想说傅华真的是解决不了问题了,她就可以伸出援手,然后就可以虏获这个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