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赵老弟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周山河带着赵文成走出大牢。
回过头瞧着赵文成正神情透着几分难言的看着他。
当即愣了一下。
“周捕头,难道你……”
赵文成深吸一口气,他性子一向直来直去,心中藏不得事。
当即就打算当面去问。
“周总捕头,王大人请您过去一趟。”
就在这时。
一名衙役急匆匆赶来。
“好,我这就过去。”
周山河应了一声。
“赵老弟,我先去王大人那里一趟,你在这等我,我马上回来。”
“好。”
赵文成只得将到了嘴边的话咽回去。
“王大人,您找我?”
周山河直奔县衙后院。
“你来的正好,这位是贺神医,是小侯爷身边的心腹,这次来,是转达小侯爷的话。”
王长河为周山河引荐道。
“周某见过贺神医!”
周山河转过身冲着贺神医行礼道。
“周公子客气了,说起来,这已经是老朽跟周公子第二次见面,不过第一次见面时,周公子还在襁褓之中。”
贺神医捋着颌下胡须,笑吟吟的侃侃而谈道。
“不知小侯爷有什么吩咐?”
周山河陪着笑了几声,紧接着回归正题。
“这是小侯爷的亲笔信,周公子自己看吧,老朽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贺神医打了声招呼,便转身离去。
周山河打开书信,一目十行。
看完之后,脸上透着几分错愕。
“周老弟,小侯爷信上怎么说?”
一旁的王长河有些着急,想要凑上前,但是却又没机会。
“小侯爷的意思是放走陈曲,而且还要给陈曲赏银!”
“小侯爷的意思,莫不是想要用离间计,让清云寨的山误以为此次是陈曲跟我们县衙合作,故意泄露了清云寨山匪们的踪迹?!”
王长河一下就猜到了小侯爷孙子怡的意思:“只是这一招若是骗骗其他人倒也还好,但清云寨陈大明那家伙,可是出了名的狡诈,恐怕小侯爷的计谋会被识破!”..
“王大人只才对了一半,小侯爷确实想让我们将陈曲放了,但却并不给赏银,甚至还要‘暗中’派人保护!”
周山河笑中透着几分深意。
到时只要不‘经意’之间,泄露出行踪。
被清云寨的探子发现。
到时自然会产生怀疑。
“哈哈哈高!高!实在是太高了!不愧是小侯爷!”
王长河眼前一亮,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王大人,那我这就去准备了。”
周山河冲着王长河打了声招呼。
转身朝着大牢的方向走去。
“周捕头,我……”
赵文成还一直守在大牢门口等待着周山河归来。
远远看着周山河。
随即迎了上来。
“等一下,我先处理其他的事情。”
周山河抬手打断了赵文成的话。
随即直接走进大牢之中。
赵文成不放心,也跟着走进来。
“陈掌柜,让你受苦了,所有事情已经查明,确实与你无关,现在你就可以离开了。”
周山河亲自打开牢门。
冲着牢内的陈曲笑道。
“什么?!这怎么可能?!周捕头,王大人糊涂,难道你也糊涂不成?!这陈曲之前就曾经不止一次跟清云寨的山匪们勾结在一起!这次更是在小灵山被抓个现行,怎么可能一点关系没有?!”
赵文成再也忍不住。
憋在心里的话,脱口而出。
“赵老弟,小心祸从口出!这句话我就当没听到,以后千万不要再说!”
周山河扭过头,看了赵山河一眼,劝诫道。
“沆瀣一气!一丘之貉!以前我赵文成真是瞎了眼,竟然以为这是个位百姓办实事的衙门!现在看来,不过如此!早知如此,我赵某人不用革职,自己就会主动请辞!这等腌臜之地,以后绝不再来!”
赵文成直接拂袖而去。
大步离开。
周山河看着赵文成远去的身影。
一时也不知该怎么解释。
只能摇了摇头。
“哈哈哈周总捕头果然没有让我陈某人失望!这么快就将事情查清楚!”
陈曲睁开眼,双眼放着光亮。
满脸得意之色。
“对了周总捕头,今晚我陈某人会在府中设宴,不知周总捕头可否能赏个脸?”
“既然陈掌柜开口,那在下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今晚咱们不见不散!”
周山河应了下来。
“好,不见不散!”
陈曲应了一声。
转身消失在牢房之中。
与此同时。
一名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人影,跌跌撞撞来到竹脚村,直奔苏定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