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葛总管赐教!”
夏德才脸上透着喜意。
“老朽听闻这武安侯家的小侯爷,之前在阳山县新开了一家醉仙楼?”
葛总管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不紧不慢的开口道。
“是,小侯爷在阳山县确实开了一家醉仙楼,而且生意十分红火,就算在阳山县那样的小地方,一天也能有个几百两的进项。”
虽然他不敢动那位小侯爷,但打探消息还是没什么。
“德才啊,难怪这次你小子把事情搞砸了!那醉仙楼一日的进项,可远比你想的还要多的多,据老朽所知,每日进项可是足足近千两!”
葛总管斜着眼扫了夏德才一眼,不紧不慢的说道。
“近千两?!”
夏德才双眼一突,吓了一跳。
每日近千两,这一个月下来那可就是近三万两银子!
就算是夏家在临安府的几家酒楼加在一起,一个月也不过赚这个数而已。
“不光如此,那小侯爷已经在清远郡买下一座酒楼,不日醉仙楼将会在清远郡开业。”
葛总管又添了一把猛料。
“清远郡?!武安侯不是有祖训,凡是孙家子弟不可过渡沉迷经商之道吗!?这小侯爷怎么会……”
夏德才又是一愣。
难不成是他记错了?
其实武安侯并没有这样的家规?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武安侯手下十万大军,每日的粮草,将士们的饷银,处处都要大笔的花销,然而近年来上面却一再削减军饷,武安侯又爱兵如子,自然不想亏待将士们,所以饷银方面只能另寻他途。”
葛总管放下手中的茶杯:“那武安侯倒是生了个好儿子,那醉仙楼开在清远郡,每日的进项少说也能翻番,甚至一个月下来就能过十万两!啧啧啧,一个酒楼每月的进项竟是不输我们整个夏家。”
“葛总管,您老也说了,这酒楼背后那可是小侯爷,甚至是武安侯跟十万大军,我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动他们啊!”
夏德才哭丧着脸。
若是抢了那醉仙楼,是能弄到五万两,完成老爷交代的事。
抛开他不敢动手不提,既然那酒楼背后是武安侯府,又开在清远郡城,明里暗里还不知道有多少护卫,他根本就没机会得手。
“就算你想动,老朽也不会让你动,毕竟现在跟武安侯府作对,是自寻死路,老朽要说的是另外一个人!一个你很熟悉的人!”
葛总管神秘一笑。
“谁?!”
夏德才收敛心思。
直勾勾的盯着葛总管。
“竹脚村,苏定生!”
“他?!”
夏德才不解的皱起眉:“葛老,那小子虽说最近这段时间是折腾出不少动静,赚了些银子,但也只是小打小闹罢了,一个月不过几千两银子,就算把他全部家当弄来,连老爷要求的一成都不够。”
“一成?”
葛总管看了夏德才一眼,随即仰头大笑:“老朽就这么跟你说吧,那醉仙楼,最大的掌柜就是这个被你瞧不上眼的小子,至于武安侯家的小侯爷,只是占了几成罢了。”
“什,什么!?”
夏德才一下站起身。
这个消息无异于晴天霹雳。
他一直以为,苏定生只不过就是个交了好运的小子,靠着小侯爷的威名,这才侥幸赚了几千两银子,怎么也没想到,情况竟然跟他当初的猜测完全相反。
既然这样……
夏德才眼中透出几分势在必得。
若是小侯爷的话。
那他自然不敢轻举妄动,连这个念头都不敢有。
毕竟背后那十万大军可不是开玩笑的。
若是他真敢对小侯爷下手。
武安侯一声令下,他直接死无葬身之地。
但是换做是苏定生,情况截然不同。
虽然动了苏定生,可能会招来小侯爷的怒火。
但也仅仅只是小侯爷。
他背后有夏家撑腰,倒也不惧!
“多谢葛总管,事成之后,我定会奉上一份厚礼以示谢意。”
夏德才冲着葛总管躬身道。
“你我之间,不用如此客套,行了,既然话说完了,老朽也该走了。”
葛总管站起身,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
“对了,阳山县醉仙楼的买卖虽然生意红火,但毕竟是个县城之地,远不如清远郡,清远郡过些日子马上开业,反正老爷留了三十天的时间,也不急于这一时。”
“多谢葛总管提醒。”
夏德才点点头,眼中闪过贪婪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