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里,东泽看着桌上丰盛的菜肴,心里还是颇为感慨,经过这段时间的旅行,罗宾的手艺也是越发的出色了。
“东泽撒~尝尝味道怎么样!”
待两人落座,罗宾很是自然地说道。
虽然之前东泽觉得罗宾有些怪怪的,不过现在坐了下来,反倒是安静了,让东泽心中那股怪异感也渐渐消散了。
“嗯~味道不错!”
罗宾拿出一瓶红酒,用起瓶器慢慢将木塞子取了出来,然后将红酒倒入醒酒器中。
然后转过身子,坐了下来,单手托起腮,肆无忌惮地就这么打量着东泽。
似乎东泽的脸上有花一样。
“怎么了吗?干嘛这么看着我!”
正埋头苦干,消灭食物的东泽感受到罗宾那股有些炙热的眼神,不由抬起头扫了过去。
“没有!只是我们两个许久都没有这样相处过了!”
听到罗宾的话,东泽凝眸一想,好像的确是这么一回事儿,自从艾尼路上船以后,那家伙就没个消停。
而罗宾的穿着打扮也变得保守起来,这种清爽的装束基本也不会穿了。
像现在这样的日子,他们的确是很久都不曾有过了。
“那希望以后你不要厌烦才好!”
东泽轻轻地摇了摇头,与人相处,天长而地久,并非一朝一夕,一但新鲜感过去之后,再来便是经营与维护了。
就像在现世越来越频繁的和离之举,不光是那些光鲜亮丽的明星,传出了七年之痒,就像是一个魔咒,一对又一对,无人能逃脱这个魔咒,到今载黄教主也没有逃脱这一定律。
对于这种类似的事情,东泽有时候也常常在想,到底是什么造成了这种现象,是道德的沦丧,还是心理的扭曲。
东泽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不断的提升自己的战力,除开每日的吃喝拉撒,就是冥想,然后刷剑意,可以说几乎没有时间来做别的事情。
这些事情在旁人来看可不就是枯燥无味的吗?
所以才有东泽之前的那番话。
“怎么会呢!像这样的日子可是之前我想盼都盼不来的的!”
罗宾轻轻一笑,然后回道。
罗宾所说不错,本来她就不喜欢人多的场合,她更喜欢从书本之中获取自己的精神食粮,再加上自己之前所遭受到地那些围追堵截,背叛与漂泊。
有这么一个还算是安定的环境,说实话,她可以一直待到天荒地老。
再说了,这艘船又不是真的不靠岸了,过个十天半个月,他们总得靠岸不是,因为需要补充淡水和一些果蔬。
“嘎吱!!”
寂静的船舱中,只剩下东泽大口吃肉的声音,
“你不吃点吗?”
又胡乱的塞了两口,东泽视线不由再次落到罗宾的身上。
之前罗宾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神经,一直都在看着自己,让他总感觉怪怪的。
“我不饿!”
说完罗宾不由一扭身子,转了过去,去拿醒酒器。
时间悄然划过,此刻距之前罗宾醒酒之时也过了得有二十分钟了,酒呢,醒的也差不多了。
罗宾发动果实能力,从柜橱中拿出两个高脚杯,轻轻晃了晃醒酒器,然后将鲜艳的红酒倒入两个杯子之中。
并且还将其中的一杯,送到了东泽的面前。
“东泽撒!庆祝一下,我们能够顺利离开香波地??”
罗宾轻轻一举杯,示意了一下。
东泽见状倒也没多想,毕竟罗宾已经喝了一口了,现在他正好也有些口渴了。
一杯酒下肚,东泽忽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身体在无意之间变得燥热起来。
一股子邪火突然就往外冒。
此刻,就算是再迟钝,他也知道,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烈性~”
不过这时,他也没有慌张,见闻色霸气现在已经被他常态化了,他可以肯定,现在,方圆近五十里一个人都没有。
随后他又看向罗宾,却见罗宾小脸也透着一丝少有的潮红。
看这情况,他也知道罗宾貌似也中招了。
雪白的大长腿下意识的被她夹紧了起来。一双小手好似无处安放一样,在娇躯上上下游移。
见她如此模样,东泽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不解。
就像是福尔摩斯对华生说的话。
“当你排除一切不可能的情况,剩下的,不管多难以置信,那都是事实。”
这艘船,他可以很确定地说其他人不可能能上来,1.5个卡普的实力不是摆设,他根本就没有离开过这艘船,船上的风吹草动也逃不过他的视线。
也就是说要说有问题也是船上人的问题,但是当他再看到的罗宾的模样,不由又产生一丝狐疑。
那要是罗宾动的手,她应该不会中招才对,但眼前的人在这短短的时间就变得双眼迷离,双瞳蒙上一层水蕴。
贝齿轻起,吐出一个又一个诱人的音符。
显然对方这是中招已深,无几回天之兆。
好在他有剑意护体,还能维持着自己的清醒。
就在他刚想发动剑意斩去心头的那丝靡靡之时,却神情猛地一变。
自己的霸气开始不听指挥的向身下集去。
并且全身的血液随着霸气的活动而向身下活动。
“……”
下一刻,一道身影已经扑了过来,山峦起伏,波涛汹涌已不能概括他的感受。
本来就是受到了药物的影响,再加上这一刺激,登时让他心神开始晃动起来。
“罗宾,别动,我们都被人算计了~”
“东泽撒嘛,~”
听到东泽的话,罗宾眼底深处不由闪过一丝诧异,或许她也没想到东泽在这个时候保持清醒。
东西可是她放的,并且食物和红酒之中都放了,东泽方才一阵狼吞虎咽也不知是吃了多少进去。
就是害怕东泽实力强,能挣脱开这种影响,她下的分量很足。
而她只喝了一小口红酒就已经受不了了,可想而知东泽是什么情况。
罗宾小手轻轻在东泽身上游移,感受着东泽开始晃动的心神,吐气如兰,轻轻在东泽耳边说道:“东泽撒嘛,东西是我放的!”
东泽浑身肌肉一紧,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只听他一字一句道:“为什么?”
“我还缺一张船票,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