迄今为止,苏玄还是个彻头彻尾的处男。
秦可卿那性感、勾人的喘息下的卧槽,配合着婀娜多姿的身段,苏玄哪里受得了?
顿时,微微一硬,表示尊敬!
“好羞耻”秦可卿坐起身子,俏脸都红到了脖子根。
“可卿,你好美。”
苏玄眸子闪烁着贪婪,秦可卿一愣,还没有回过神,苏玄已经将她拥入怀中,低下头亲吻过去。
手指在她每一寸肌肤滑过,一点点的向下,用手指轻轻勾画着她的美腿。
秦可卿瞳孔放大,继而也热情的回应起来。
然而,就在苏玄准备进一步行动的时候,卧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了。
不仅如此,还传来俞韵诗的声音:“可卿,小苏,准备吃”
话还没说完,俞韵诗便愣在原地。
不仅仅是她。
苏玄、秦可卿,也都愣住!
画面一时间仿佛定格了。
“妈,我”秦可卿窘到极致,刚想开口解释什么。
谁知俞韵诗却面带笑容,急忙说道:“那啥,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晚一会儿吃饭也没关系的。”
说完。
俞韵诗就转身走了,还很细节的把门关上。
秦可卿看看苏玄,苏玄也看着秦可卿。
“都怪你,羞死个人了!”秦可卿感觉都没脸见人了。
“这也不能怪我啊,谁知道阿姨忽然进来,那啥,可卿,咱继续?”苏玄耸了耸肩,一脸苦笑道。
秦可卿白了苏玄一眼:“继续你个大头鬼,下楼吃饭啦!”
秦家,餐厅。
苏玄、秦可卿、俞韵诗三人坐在桌前,正在吃饭。
不过气氛却有些古怪。
秦可卿不用说,不好意思跟俞韵诗说话。
而苏玄,心里也是慌慌的。
毕竟,这是在人家里,占人家姑娘便宜
尽管俞韵诗没有追究或者不高兴的样子,那也不影响苏玄觉得尴尬啊!
“小苏,来,别光吃饭,吃点菜。”
俞韵诗看了看苏玄和秦可卿二人,唇角勾起,似乎感觉到了气氛有些凝重,便给苏玄夹了一块排骨。
“谢谢阿姨。”苏玄道了个谢,心中也松了口气。
还能给自己夹菜,看来这丈母娘还挺鼓励自己嘛!
苏玄哪里知道,自从他把那块价值二十个亿的地皮租给秦家,还要注资十个亿,不管是俞韵诗,还是秦守国,都把苏玄当做准女婿看的。
至于和秦可卿亲热?
这算什么,她也年轻过,都是这么过来的。
“阿姨,怎么不见叔叔呢?”见俞韵诗情绪正常,苏玄吃了一口排骨,随口问道。
“他啊,自从你说要把地皮转租给他,他现在忙得很。”
俞韵诗笑了笑,接着想起什么,不太好意思的问道:“对了小苏,你叔叔一直想问你,什么时候开始签转租协议?”
闻言,苏玄顿时明白俞韵诗的意思了。
还没签合同,秦守国有点没安全感。
当下,苏玄笑了笑,道:“明天吧,我派人去接秦叔,来把协议签了。”
也确实应该签协议了,他现在手里也没钱了,再不把一切产业提上日程,他手里那点钱,早晚都得花没了。
“好!”
俞韵诗得到回答,笑了笑,然后又热情的给苏玄夹菜。
吃过饭。
苏玄又在这坐了会儿,便主动提出来告辞。
林军开车来接的他,不过,苏玄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浩瀚国际。
来到老板办公室。
季常平早已命人将办公室打扫的干干净净。
坐在老板椅上,苏玄看着自己偌大的办公室,暗自点头。
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当老板,这确实爽啊!
咚咚咚!
就在此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进。”苏玄淡淡的道。
门推开,一身西装的季常平手里拿着一份厚厚的文件走了进来,走到苏玄的办公桌前。
“老板,这是浩瀚国际上半年度的营业额,以及相关资料,您过目。”
季常平没有坐下,而是把文件放到桌子上,恭恭敬敬道。
苏玄扫了一眼那份文件,没有直接翻阅,而是抬起手虚空压了压,并道:“坐!”
“谢谢老板。”季常平道了个谢,半个屁股坐在椅子上,正襟危坐。
“我初来乍到,对酒店的很多事都不了解,你是总经理,上半年度的营业额,你逼我更了解,说说吧!”
苏玄微笑的道。
季常平心神一炳,老板这是在考验自己!
他可不会相信,苏玄身为浩瀚国际的新老板,不了解浩瀚国际的营业情况,这么问自己,只有一种解释,苏玄这是在考验他对酒店的了解程度。
“是这样的老板,浩瀚国际上半年总营业额,一共是一亿八千万。”
“其中,主要营业来源在住宿上,大概占比百分之六十。”
“余下百分之二十五,是天海市各大企业,包括明星举办的会场。”
“剩下的百分之十五,都是一些杂七杂八的收入,包括我们的餐厅收入。”
季常平深吸一口气,措了措辞道。
闻言,苏玄蹙起眉头,“有点低啊!”
像浩瀚国际这种顶级五星级酒店,还位于天海市,半年营业额一亿八千万,确实有点中等偏下的感觉。
“确实,我们相比于和平、宝格丽他们,营业额确实低了不少。”
季常平点了点头道。
“他们上半年的营业额,你知道吗?”苏玄继续询问道。
“知道,和平饭店上半年营业额在26亿,宝格丽比和平差一些季常平回答道。
“我看了一下咱们的酒店设施,不比和平和宝格丽差,地理位置也相差无几,想没想过为什么我们会比他们的营业额低吗?”
苏玄觉得,可能并不是酒店设施和地理位置的问题。
同为顶级五星级酒店,设施和地理位置,相差无几。
唯一可能存在的问题,就是运营上。
但他还真的没有具体了解过这些东西,所以想问问季常平,看看他的意思。
不过,这话落在季常平耳中,却让他心中一惊。
老板这是责怪自己
季常平心中如是想到,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