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离去之后,岳飞一步上前,躬身作揖,道:
“陛下,反王赵章光等人就羁押在了军帐大牢之中,如何处置,还请陛下明示!”
赵章光?
赵元开这才想起了还有这么号人物!
除此之外,还有荆州的赵和泰,东州的赵兵,交州的赵武!
这些都可是曾经大汉的藩王,是赵元开这副身子原主的亲皇叔,更是先皇的亲弟弟!
尤其是这赵章光,野心最大,蹦跶的最欢,小动作一堆。
不过,现在的赵元开并不着急处置他们。
从奉阳战场离开之后,赵元开留下命令,让陈庆之在平定奉阳战场之后,活擒赵和泰和赵兵等人,直接押到了宁康!
之前不是四皇聚首举兵百万,欲要侵吞天下吗?
很好!
现在再“聚首”一次!
“此事暂且不急,岳飞,你先退下吧,朕想要一个人静静!”赵元开淡声道。
“末将告退!”岳飞离去。
一直都有些插不上话的李不悔踟蹰不定,欲言又止。
她之前军职是暂时接管三千铁浮屠,在霍去病退下的时候本就应该离去的,但她却一直没动。
眼下,连岳飞也退下,她更应该离去。
可她依旧是没动。
脸红的厉害。
“怎么?你还有什么事情要跟朕说吗?”赵元开这才发现了李不悔的不对劲儿,蹙着眉头道。
不过并没有想太多了,更多的注意力还是在李不悔身上的那件玄鳞甲上。
玄鳞甲是兵工部铸甲司,再结合赵元开赐下的鱼鳞甲、锁子甲、明光铠等等一系列华夏战甲巅峰精华,集百家之长而打造的完美战甲!
外表威武慑人,防护力更是无懈可击!
寻常悍卒,哪怕是迈入了宗师境的悍卒,同阶之下以一当十完全没有任何的问题!
当然了。
对于玄鳞甲,赵元开还有更多的思考。
眼下的玄鳞甲在结构上已经是集百家之长,算作是巅峰之作。
材质上,全钢的材质在当下的南苍域,也算是超出一个档次的领先之作。
但,这还不是终点。
太祖赵无极镇压一域龙脉用了九九八十一枚断龙钉。
以赵元开眼下的了解来看,断龙钉之所以能封镇龙脉,真正的原因有两点。
一是它的材质是赵元开从来都没有听过的幽冥赤金,而其二,便是东荒神教生祭数十万荒奴才能腐蚀消融的诡秘符!
玄鳞甲的结构设计已经趋近于完美了。
但如果,下一步将材质换成幽冥赤金这种明显高级于钢铁的材质,然后再在每一片鳞片之上刻录上具备防御属性的诡秘符,最后批量化生产!
那赵元开麾下的天子师兵马的战力,将会无法想象!
就在赵元开思维发散之间,红着一张脸的李不悔开口了,吞吞吐吐,道:
“陛下,末将想想要跟在陛下的身后,征战益州战场,还请陛下批准!”
言罢,直接叩跪在地!
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似得。
赵元开眉头一蹙。
身前女将的心思,他自然是了知三分的。
略作沉思之后,轻叹了一口气,点头:
“罢了,准奏!”
“谢谢陛下!”
“那那末将这就去跟霍将军请辞,然后拜入岳将军的背嵬军之中!”
李不悔激动的像个傻姑娘似的,雀跃的差点儿蹦了起来。
赵元开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李不悔退去。
军帐之中,只剩下青忧相伴。
“陛下,不悔郡主的心思”这位进来俏皮灵动了不少的大祸水,狡黠的看着赵元开,语气有些坏坏。
“心思?什么心思?”赵元开看着青忧,顿时赏心悦目。
看着她这俏皮的样子,禁不住的捏了捏青忧的小琼鼻。
青忧顿时蹙起柳眉,嘟着嘴,罕见的撒着娇气。
“陛下明明都知道的,哼!”青忧娇哼道。
“朕不知道。”赵元开淡笑。
“好吧好吧,那臣妾就直说了。其实都看出来了,不悔郡主对于陛下是倾心已久,一直拼命的表现,就是为了能博得陛下的一个青眼相待。”青忧认真说道。
“那又怎样?”赵元开不以为意。
“臣妾就觉得吧,郡主的长相也可谓是倾国倾城,听说之前性格稍稍高傲了一点,但如今也改变了许多,又是当朝国柱王的独女,又那么的痴迷于陛下”
讲到这儿,青忧顿了片刻。
回眸看了一眼军帐之内无人,而后很是突兀的俏脸一红,声音也低了几分,颇具媚惑的说道:
“现在陛下的后宫之中,只有臣妾和心甜妹妹两人,臣妾怕”
说着说着,就没声了。
俏脸也低了下去。
“怕什么?”赵元开乐了。
“哎呀陛下,又捉弄臣妾!臣妾的意思是,不悔郡主无论从出身,还是相貌,性格改变上,都已经足够出色了,能成为姐妹倒也是一桩好事。”青忧娇嗔道。
赵元开轻舒了一口气,心中感叹啊。
他抬起青忧的下巴,摇了摇头,道:
“自古以来,帝王身后宫斗不断,每一个妃子都千方百计的想要占尽独宠。你倒好,身在福中不知福,先是晴妃,现在又是李不悔!”
讲到这儿,赵元开难得的兴致盎然,而后脸一黑,微怒道:
“怎么?朕的独宠给你压力了?还是说你内心深处其实在是抵触朕?”
“没没有!臣妾不敢!臣妾这一生最美好的事情,就是遇见了陛下,成为了陛下的第一位妃子,第一个女人”
青忧顿时慌乱。
解释解释着,脸有红了,声音又哑到了嗓子眼里头。
偷偷的抬头瞄了一眼赵元开的脸色,才发现陛下的嘴角微微上扬着,又是在捉弄她!
偏爱之下,青忧试着小撒欢,跺着脚忿声道:
“哎呀,陛下你嗯哼!!”
“罢了罢了,爱妃这一路奔波,也累着了吧,赶紧去歇息吧。”赵元开就此打住。
“陛下不也是一路奔波么?就就让臣妾”青忧羞红。
“朕还不能休息。”
赵元开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帐外。
他已经感知到了孙心武候在帐外多时,显然又有紧急军情要启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