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荌看着系统屏幕,喜出望外起来:“哇塞,原来可以奖励生命值这么多天啊,真是意外的收获,我最近终于可以不用心惊胆战的过日子了。”
“过目不忘这个技能还是不错的,有这个技能,我简直就会和开了挂一样,再也不用怕以后的考试了。果然,付出总会有收获的。”
她放下了一直悬着的心,关掉了系统屏幕,迷迷糊糊从系统意识中醒了过来。
抬眼,透过窗外望去,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湛蓝的天空一望无际,偶尔飘过一团团云朵像是棉花糖一样,甚至感觉甜甜的。
树上的小鸟在唱歌,语调悠扬,听起来很开心。
或许是因为,她成功通过了考核,心情比较好,所以导致看什么都很美好。
南先生很早就起床收拾妥当了,看见南溪荌醒了过来,而陆女士还在梦乡中。
便放轻脚步走过来:“团子,爸爸接到领导通知,最近要去省外出差,你和妈妈这两天要照顾好自己呀!”
说完还摸了摸南溪荌的头顶,又转过头去亲了亲陆女士饱满的额头。
陆女士有点朦胧要转醒的迹象,眯着眼睛糊里糊涂地说:“老公,你收拾好要出差了吗?路上注意安全啊!”说罢,微微前倾身体抱了抱南先生。
“嗯嗯,爸爸,出门在外保护好自身安全。还有钱包,出门在外扒手很多,要小心一点,最好把钱分开不同的地方装,以防被偷。”
南溪荌一本正经地点着头,小大人一样嘱咐着。
“好的好的,你和妈妈说的话,我一定记着。爸爸要出门了,照顾好自己和妈妈。”
“我到了地方会找邮局给你们写信,告诉你们什么时候回家。”南先生一边走向门口,一边还不忘再次叮嘱。
“好的好的,爸爸,你就放心出差吧!我一定照顾好自己和妈妈。”南溪荌挥着粉嫩嫩有点肉乎乎的小手。
在南先生走后,陆女士和南溪荌又睡了个回笼觉,早餐都放弃吃了。
复而转醒,两人伸了伸懒腰,打了打哈欠,对视了一眼,相视一笑。
“嘿嘿,妈妈,我们两个像是两只小懒猫。”
“团子说得对,我们像小懒猫一样赖床了。快起床吧,不然一会我们要错过午饭饭点了。”
陆女士抬手抱了抱南溪荌,揉了揉她睡乱了的头发。
不多时,两人就收拾妥当,家里恰巧没了鸡蛋。
南溪荌喊着舅舅带她去菜市场买,顺便多备一些蔬菜水果,陆女士则在家就地取材,开始摘菜洗菜。
陆思耀听见她今天主动要求一起去买菜,有点诧异。
毕竟,南溪荌最近像是恨不得钻进书里一样,除了学习,什么都不管不顾。
就算刘梓萱来缠着她讲故事,也被她丢给自己,让自己讲故事给刘梓萱听的。
他觉得,今天大概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南溪荌感觉到了舅舅这份的不可思议。
解释道:“哎呀~舅舅,我沉迷学习那么久,也该出门逛逛街了,要不然,我要学成书呆子了。”
“也对,就是有点突然,团子你终于想开了,舅舅有点奇怪而已。”
“想开了好啊,舅舅看你每天把自己逼的那么紧,心疼死了。小孩子就是要多玩一玩,左右脑一起开发。”陆思耀点点头表示赞同她的观点。
两人带好购物需要的布袋子,拉着手出门了。
好久没有好好欣赏外面环境的她。今天出门,首先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神清气爽的。
然后,看见了不远处,草坪上飞舞的蓝色蝴蝶。
不经感叹,今天真是一个出门的好天气。
他们很愉快地买好了鸡蛋,还有一些应季蔬菜和水果,慢慢散步回家。
殊不知,家里这时多了位长期借钱不还的老赖长辈,不知道从哪里打听的小道消息。
听说这两天南先生被委派出公差,就趁机又跑来家里借钱。
想必是吃定陆女士好说话,抵挡不住她们死缠烂打。
刚到家门口,听见没有关门的屋内,小姨一家拖家带口哭天喊地要借钱。
陆思耀也辨出了是谁的声音,快步走进屋内。就看见客厅里,他的嫡亲小妹。
穿着鲜艳的新衣,和两个吃的胖滚滚的儿子,一起跪在地上哭喊,让陆女士看在多年亲姐妹的份上再借点钱给他们。
而陆女士站在对面,毫无招架之力。
从她皱在一起的眉头看去,很是讨厌应对这种场景,却又狠不下心来呵斥这一众人。
“陆思淼,你们够了。真是厚脸皮,今天是不是打听到姐夫出差,才迫不及待跑来借钱的。”
陆思耀气急败坏地指着地上跪着的母子说道。
陆思淼看着来人,老早盛气凌人的气焰弱了好几分。面对陆思耀她的底气没有那么足。
但一想如果死缠烂打也许可以借到钱,鼓着勇气,厚着脸皮张口;
“哎呀~我的好姐姐,好哥哥啊~可怜可怜妹妹一家吧~家里没米没面了,真是揭不开锅了啊~”
“我家没钱,前段时间团子生病住院了,花了挺多钱的,剩下的也就够最近日常生活开销。”陆女士没好气地说道。
“唉哟~我的天哪~那闺女就一赔钱货,买点药喂喂就行。可怜我们一家,都没饭吃了~”陆思淼嚎丧似地叫唤。
“陆思淼,别过分!你家没饭吃,我一点都不相信!瞧瞧你们一家穿着的新衣服,看看你两个儿子,吃的肥头大耳,哪里像是没饭吃的样子!”
“还有,你家儿子就是宝贝,团子就是赔钱货。有你这么当小姨的吗?”陆思耀忍不住护起了犊子。
南溪荌也听不下去了,撸起袖子,手插进兜里有点不屑。
“小姨既然说我是赔钱货,那小姨不就是嫁出去的赔钱货,泼出去的水,怎么还好意思回娘家借钱呢?”
“大人说话,你这个小贱蹄子不要插嘴,这儿没你说话的份。”陆思淼狠狠瞪了一眼南溪荌骂道。
陆思耀把南溪荌拉到身后护了起来,犀利的眼神盯着她说:“你这样当长辈像不像话,张口闭口就是小贱蹄子,真是不可理喻。”
“我还叫您一声小姨,是看在您是长辈的份上给的一声尊称。现在看来,这声尊称也没必要叫了。”
“你每隔段时间,就美名其曰来我家借钱,可从来没有还过钱。每次,我爸爸碰见你们,一说要还钱的事。”
“你就推三阻四,说你家一时半会儿周转不开,宽限宽限。又说家里穷实在没办法,自己却和儿子穿得光鲜亮丽。”
“从来没见你来我家还过钱,别人都说借钱这事,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你不还钱就算了,倒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停的借钱,是打算拿我家当冤大头吗?”
“想要让我家养着你们一家老小,真是妄想。”
南溪荌觉得现在看来不必说什么好话了,这种人是绝对听不进去,必须里里外外质问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