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华蔻听到贝加尔湖的时候,娇躯微颤,双目微怒地看向薛霖:“为什么给我看这个,我说了我……”
“这不是你能决定的。”还不等她说完,薛霖将相册推了过去:“你的身份已经注定了你这辈子不可能像一个普通人一样安然度过,不仅是我们需要你的身份,那些不愿归顺穷党统治的人民也需要一个精神上的寄托。”
“当年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乌里扬诺夫等人发动起义意图推翻你外祖父的统治,被你外祖父镇压抓住,却只是流放了他们,而当他们和其他政党一起推翻了你外祖父的统治,并背叛人民的选择,用鲜血染红了他们的革命时,是怎么对待你外祖父一家的?”
薛霖淡淡的话语,声音很轻,听在施华蔻耳畔却宛如魔症。
“我不想知道这些。”施华蔻连忙起身,她在选择逃避。
“可是有些人想知道!”薛霖一把拉住了试图离开的施277华蔻。
“你放手!”十六岁的少女白皙的手臂被映红,她挣扎着,嗔怒着,脸上写满了愤怒与哀求。
“你以为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薛霖放手,从怀里扔出一张照片放在了那封相册之上。
那上面是一个可爱的俄国小女孩,看起来只有四五岁的模样,一个年轻的妇人正在陪女孩玩耍,而一名约四十岁的中年军人正坐在椅子上和蔼地看着他们,这一幕宛如天伦之乐。
“如果安德烈的外孙女还活着,应该跟你差不多年纪了。”
正欲离开的施华蔻闻言一颤,缓缓回头,看向那照片,黑色瞳孔散发着迷茫,随后渐渐变成了惊恐和慌张。
放下照片,薛霖转身离开。
留下了瘫软在椅子上的施华蔻。
“薛帅!”出门,苏秉文就上前微低着头,一旁的雷武也走了过来。
“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吧。”薛霖挥手,示意他们下去。
拉上包厢的门把,缓缓关上。
门缝里,少女颤巍巍的手缓缓打开了那相册。
关上大门,薛霖手中折扇合拢,微微一笑。
能不能把这个女孩激发出来,就看这一次的了。
如果实在不能,薛霖只能把她当作金丝雀养,若是她能激发血液里流淌的罗曼诺夫王朝血脉,薛霖不介意将她培养成新的俄罗澌女王,而他,将是女王的唯一合法丈夫。
欧洲王室的那一套继承链,薛霖也会玩儿。
…………………………
伯力,这座位于黑龙江、乌苏里江会合口东岸,与华夏只有一河之隔的城市曾是华夏的领土,而如今,已经是苏国在远东地区的重要城市。
这座城市或许并不是远东最大的城市,但却是远东最重要的城市。
因为从贝加尔湖到白令海峡,数百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近二十万兵力的苏国远东特别集团军的总指挥部正坐落在此!
伯力远东特别集团军指挥部内,留着一瞥小胡子,典型东欧人种的布柳赫尔扛(bcbd)着上将军衔,正在听取远手下一位参谋的报告。
“目前从乌斯季库特营汇报的情报显示,对方拥有大量的职业军人,对贝加尔湖周围的地形非常熟悉,所使用的子弹是毫米的毛瑟弹,通过搜集的子弹对比,和乌兰乌德那批子弹是同工厂出产。”年轻的崔可夫认真汇报着这次的特殊事件情报,刚经历的中东路战争已经让他成长起来。
此时的他正式布柳赫尔上将手下的一名参谋,任职于远东军区。
1925年从伏龙芝军事学院毕业,并在中东路战争中历练了自己大规模集团军群参谋能力的崔可夫很快就会在苏国军界走出自己的一条康庄大道,很难想像他是一位农奴出身的年轻人。
这位被称之为与世纪同龄的年轻人,就是未来二战赫赫有名的苏国元帅瓦西里·伊万诺维奇·崔可夫。
.“所以说,他们是什么?”布柳赫尔手里点燃了一支烟,皱眉思索了起来。
旁边的远东特别集团军政委马尔钦科一手拿着钢笔在桌子上敲了敲,一手拿着情报充满了疑惑道:“他们洗劫了乌利坎?村里的物资和人口全都不见了?”
崔可夫低头看了看文件,继续道:“是的,根据乌斯季库特营长利沃夫金的汇报,村子里所有能吃的,以及铁器和御寒物都被带走了,一同消失的还有约328名村民。”
“这么看来,他们是在雅布洛诺夫山里有营地咯。”布柳赫尔吐出一环烟圈,看向政委马尔钦科。
“多半是该死的白卫军余孽。”马尔钦科气愤的摇了摇头,将手里的情报递给布柳赫尔道:“你看看,从一个半月前,乌兰乌德、巴格达林、卡丘格、北贝加尔斯克、乌兰马吉特周围都发现了他们的踪影。”
“这些地方的民兵和集体农庄、伐木场、矿产里的监工也有主要责任!他们竟然让白卫军余孽潜入进来!并且发动暴乱,裹挟了至少两千罪犯出逃!这简直是在丢我们穷党的脸!”马尔钦科涨红了脸咆哮着:“我们远东特别集团军怎么向莫斯科中央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