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绝许景好意,姜无疾缓步离开宫殿。
许景亦是踩着点离开皇宫,打算返回东宫。
可刚才出宫门,却被一位宦官拦住去路。
“你是谁家的宦官?”
许景伸头侧目扫了眼拦路宦官,眉头微皱。
“回禀陛下,奴才乃是齐王府宦官。”
那宦官战战兢跪在马车前喊道。
“齐王府?可是王妃有要事?”
许景眉头微皱追问。
“倒也不算,不过还请陛下去一趟。”
那宦官支支吾吾不知如何作答。
“陛下,是回东宫还是”
马夫询问许景。
“去齐王府。”
许景略微思索后,还是选择前去齐王府。
那宦官听闻许景所说,稍稍松下一口气一路小跑仅仅跟随在马车左右。
不多时,马车便停在王府门前。
管家看见许景马车,当即快步跑出:“陛下,您可算来了。”
“到底何时?”
见管家这般火急火燎,许景眉头紧锁,心中忐忑不安。
“这几日王妃茶饭不思,已有两天滴水未进。”
管家低声说着。
许景只觉得疑惑追问:“御医可来看了?”
“看了,倒也说不上所以然,这才请陛下前来。”
管家连连点头答道。
“下去吧。”
许景点点头,慢悠悠走入后院。
管家提前将王妃丫鬟一一清退,后院只留下稀少守卫看守入口。
许景推开寝室大门走入其中:“王妃?”
却见萧美娘神情平静坐在主位之上。
可这萧美娘哪有半点滴水未进模样,分明珠圆玉润,没有半点病态。
“陛下可算来了。”
萧美娘眉眼微抬言语间带着几分幽怨。
“你没病?”
许景无奈看着萧美娘问。
“如若不拖病,只怕臣妾根本请不来陛下吧?”
听闻许景追问,萧美娘神情越发幽怨。
“这也是仅些日子国事繁忙。”
许景无奈扶额语气稍稍缓和几分。
“是,陛下乃是一国之主,自然诸事繁多。”
“臣妾不过是一介女子,怎敢劳烦陛下前来?”
“可听闻,不久前陛下才与三位妃子前去行宫游玩。可怜我这名不正言不顺的女子,想要见陛下一面都难得。”
萧美娘言语间满是酸味,犹如醋坛子打翻一地。
许景扶额,神情无奈。
这位萧美娘也算得上大乾一等一绝色。
谁承想,这样一位女子却也为了自己争风吃醋。
“朕不是来了?”
许景走近萧美娘压低声音劝说道。
“这可不是陛下想起臣妾,乃是臣妾请来的。”
萧美娘虽被许景握住手,语气稍软几分。
却也不愿服输,依旧嘴硬说着。
“对对对,朕疏于见你,朕有错。”
许景搂着萧美娘的肩膀柔声说着。
萧美娘走近,坐在许景怀中低声问:“陛下昔日所说,可还算话?”
许景自然清楚萧美娘所问的到底是什么。
无非就是昔日他答应让萧美娘入主东宫一事。
“自然,只是眼下大抵不行。”
许景点点头随即又摇头答道。
“为何?这是怕群臣有意见?”
萧美娘嘟起嘴神情哀怨,配合她那半滑落的衣兜,那一份风情让许景难以挪开目光。
“不止百官非议。不日朕要与皇后订婚,想来不便将你带入东宫之中。”
许景摇摇头苦笑道。
“说来说去,还是嫌弃臣妾乃是她妇。”
“可陛下忘了,臣妾这清白之身可是被陛下夺走的。”
萧美娘眼眶之中泪光闪烁,一副幽怨模样看着许景。
萧美娘那一副哀怨神色配合那一张妩媚脸庞,许景实在难以招架。
不由自主便将手伸进其腹部,缓缓滑动:“朕自然记得。”
“只是朕登基时日不长,终究要顾及百官言语。”
“可臣妾记得,大乾史上亦是有几位帝王便是自己母妃亦是纳入后宫之中。”
“同样为大乾立下汗马功劳,倒也不见后世史书何人对其有半点诋毁。”
萧美娘压低声音在许景耳侧说着。
显然,萧美娘这是要让许景将自己纳入后宫之中而非如同这般当一介名不正言不顺的“情人”。
听着萧美娘所说,许景嘴角微扯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的确,大乾历史之上的荒唐皇帝不在少数。
却也不似萧美娘所说那般,并未引起太多指责。
恰恰相反,这些荒唐皇帝近乎被钉在耻辱柱上,反复被提及。
甚至,某位夺走自己儿子妃子的皇帝险些惹得大乾灭国。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许景转念一想,只能将这话题岔开。
“陛下说了算,臣妾不过随口一说。”
“不过今夜,陛下可否留在王府过夜?”
萧美娘身子前倾,贴在许景身上,轻轻挪动。
那一股似有若无的淡淡香气钻进许景鼻尖。
“小妮子,你真就不怕明日起不来?”
许景一把搂住萧美娘腰肢,将其抱起。
“臣妾只是一介女子,不似陛下还有诸多杂事。”
“只希望明日陛下不会起不来便是。”
萧美娘挑衅般仰起头轻笑。
那妩媚神情让许景再难抑制,当即抱着萧美娘大步朝床走去。
“陛下,近日臣妾倒是搜集不少禁书,其中好些体态想来陛下都未曾尝试。”
萧美娘附身在许景耳侧低声说着。
这一回彻底点燃许景心中那一股火热,二话不说将萧美娘压在床榻之上。
一如萧美娘所说一般,她远比萧妃与嬴珠更为主动。
许景看着火热而白皙的身材,不免吞咽唾沫。
身为帝王,许景能够享用之绝色自然不会稀少。
可如萧美娘这般,乃是清白之身,还知晓如何取悦许景的却是少之又少。
这一夜,萧美娘果真如她所说一般,施展诸多手段,惹得许景侧目连连。
第二天清晨时分,依偎在许景怀中的萧美娘贴在许景耳侧轻声追问。
那一张妩媚至极的脸上透着几分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