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1目生双瞳,力拔山兮,天生的霸王。
史书上是这样记载那位拥有丹祀基因的将军的,有的时候我在想,丹祀基因的强化会不会有什么等级制度,就是说一个人能够吸收的上限到底是多少。
到现在为止,我也没有看到过项羽那种目生双瞳的人,一开始我认为这是由于丹祀造成的,因为书上说项羽是身上霸王气质上身以后才生的双瞳。
但是我见了这么多丹祀人,都没有遇到过双瞳人,导致我以为这只是一种项羽自身的身体病变,直到这次......
——
易飞扬就那样站在那里,寒风吹过他苍白的脸颊,这货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站在他身边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也感受不到任何杀气。
这家伙身上也没有任何黑色血管,站在那里除了一副诡异的双瞳,感觉不到任何异样。
法夫纳看到这情景只是一个劲地后退,没退几步就坐在地上,裤子里流出热液,两只眼睛吓得流出眼泪。
一个顶级丹祀人为什么会这样?
这是一个君主该有的样子吗?我从法夫纳的脸上看不出他的心路历程,这家伙是突然之间吓成这样的。
易飞扬一点点向法夫纳靠近,法夫纳一个劲后退,一直退到雪丘上才停下来。
易飞扬的脚步依旧没有停下来,他缓缓朝着法夫纳走过去,法夫纳忽然扯着脖子大吼一声“我和你拼了”,紧接着就朝易飞扬冲了过去。
法夫纳的动作超级快,我眼前掀起了一阵风,周围的雪花都被他的动作给吹散了,这家伙太厉害了,他从我身边经过我只感到窒息。
等到眼神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发现法夫纳应处在易飞扬身边了。
看着眼前的一幕,我只觉得头皮发麻,这更加令人窒息了。
法夫纳高举双手,手还没有碰到易飞扬,这家伙就处在原地口吐鲜血了,易飞扬的一只手穿透了法夫纳的腹腔,他的肠子肝脏全部都被易飞扬掏出来甩在地上。
易飞扬拔出插在法夫纳身体里的手,他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手,在我的眼睛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易飞扬抓住法夫纳的脸将他整个人拎了起来。
老实说,我不明白局势怎么就忽然反转了,我也不明白易飞扬这么厉害为什么之前不用这招?
不过现在都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看到眼前一幕,我真的想高呼一声:
哟呵,老易,干得漂亮,弄死这个小瘪三!
法夫纳脸颊上的骨头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易飞扬看着他,随后将手伸进他的衣兜,从里面取出来了两支针管。
“法夫纳博士,您真的喜欢欣赏自己的研究成果呀,到现在为止,您都喜欢带着很多自己的成功果实。”
忽然,法夫纳捂住易飞扬的手开始拼命挣扎,他的眼神里流出无穷无尽的恐惧,眼泪一个劲往下流,下半身都进入了失禁状态。
易飞扬单手拔出所有的注射器,然后把这些东西全部注射在了法夫纳身体里。
随后易飞扬松开法夫纳,法夫纳跪倒在地上,他没有像易飞扬那样捂着脖子抽搐,而是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双手,黑色血管正在一点点消失。
法夫纳跪在地上一个劲地给易飞扬磕头:“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不要丹祀基因了,我只要能活下去就好。”
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忽然一切就发转了。
“当年项羽继承了丹祀基因以后,后代所有王朝寻找丹祀都是因为项羽,这个人有可能就是世界上完全掌握丹祀能力的人,只是没有避免副作用,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测。”
吴弦的话浮现在我耳边。
易飞扬没有理会法夫纳的道歉求饶,他走到法夫纳边上,随后就是一拳打在冰面处,地面拼命震动,随后就有一个直径半米的圆圈出现在了冰面上。
底下的冰面有几百米甚至几千米那么厚,如果要开洞很有可能造成冰面连锁反应,易飞扬不仅力气大,对自己的力道控制也很好,直接精准地在地面开了个洞,没有造成冰面大面积塌陷,这简直违反物理科学。
易飞扬淡淡地说道:
“法夫纳博士,你那么怕死,我把你丢下去,你的基因一点点消失,然后冰层复原,你淹死或者冻死在
法夫纳吓傻了,他呆坐在原地一动不动,随后易飞扬就拉着法夫纳的脖子往冰面的大坑走去。
法夫纳两眼无神,似乎是不愿意接受自己的死亡,但又无可奈何,他想要反抗,但只要身子轻轻动一下,易飞扬就掏空他的内脏然后一脚把胸腔的骨头全部踩碎,相当的简单粗暴。
眼看着易飞扬就要把法夫纳丢下去的时候,反转的一幕又来了,拎着法夫纳一步步走向大坑的易飞扬忽然两眼一闭,直接晕倒在了地面上。
——
尼玛,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和法夫纳两个人都蒙圈了,看着倒在地上的易飞扬我晃了好久的神才反应过来。
我深吸一口气,连忙走到易飞扬身边探查他的呼吸。
把易飞扬扶起来的时候,我发现这家伙的呼吸心跳都很平稳,这感觉就像是睡着了一样,似乎是因为太累了,直接睡了过去。
再扭头一看,我就发现雪地上有一个标记。
那标记应该是易飞扬倒在地上时画上去的,团队里有特殊的交流符号以及特殊的交流语言,这个图案的意思是交给我了或者让我来断后。
一瞬间,我脑子嗡的一声,一下子明白了刚刚那是怎么回事。
易飞扬的身体忽然之间变强了,但是他的身体似乎承受不住那种程度的丹祀,易飞扬只能想尽办法让法夫纳的丹祀基因变弱,然后交给我来补刀。
这家伙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支撑不了多久,所以在他睡过去的一瞬间,他用手指在雪地上画了这个符号。
我放开易飞扬,扭头一看,法夫纳四肢着地,正一点点朝远处爬去。
这家伙想逃!
“法夫纳!”
我大喝一声,随后就提着刀冲了过去。
身子高高跃起,法夫纳回头看了我一眼,随后两只手接住了我的刀刃,他的力气和自愈能力都比之前要慢很多,但身体素质还是十分强盛。
法夫纳抓住白刃的刀刃将我按倒在雪地上:“你们怎么就是不肯放过我,为什么!我失算了行吧!你和我一起走,我将长生基因分给你!”
我没理他,继续握着刀柄往法夫纳脖子里送,这家伙一点示弱的感觉都没有,他双手握住刀刃,鲜血滴落在我身上:
“既然你非要浪费我时间,那你就去死吧。”
话音刚落,法夫纳松开一只抓刀刃的手,随后就是一手掌掐在了我的脖子上。
很快我就感受到脖子上的骨头咔咔作响,法夫纳的眼球瞪得很大,手上黑色血管暴起,似乎是尽全力在掐断我的脖子了。
这家伙的力气和黑色血管密集程度都没有刚才那么多了,他体内的丹祀基因正在一点点消失,这家伙要在短时间内解决掉我,然后迅速离开这里。
一段时间以后,应该还会有别的什么人来,法夫纳肯定知道这一点,不然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他没有必要争分夺秒去逃跑。
易飞扬是一个做事情留后手的人,他肯定是有帮手的。我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地拖时间,但我心里并不想这么做,因为我觉得法夫纳,必须死在我手上。
我松开一只手,随后手指扣进法夫纳的胸腔捏碎了他胸口所有的肋骨,法夫纳皱了皱眉头,我学着易飞扬的样子,手指撑直,随后就是一掌捅进了法夫纳的身体。
这一下是用了全力的,法夫纳身体很硬,我手指刺进去的时候手指关节基本上全断了。
法夫纳身体里的热液滴落在我手上,我深吸一口气,随后忍着疼痛用手一点点向上移去,一颗鲜活有力的心脏握在了我手掌心里。
法夫纳瞪大双眼,眼球里布满红血丝,随后就双手夺过我手里的白刃,他高高举起白刃,对着我的脖子一刀刺了下去。
我的力气肯定是不能跟法夫纳抗衡的,我抓住刀刃,将刀刃往下按,刀锋改变位置刺穿了我的肺部。
窒息感涌上心头,我另一只手一个用力,扯下了法夫纳的心脏,将他的心脏从身体里拔了出来。
法夫纳瞪大着双眼看着我,力气在一瞬间内小了很多,他张大嘴巴,黑色的鲜血喷涌而出,我拿着法夫纳的心脏塞进他嘴里随后一把推开了这老头。
身上的窒息感很强,和别的普通冷兵器不一样,这把白刃刺穿的伤口总是无比疼痛。
我拔出插进肺部的刀刃,一大口鲜血从嘴里喷涌而出,我看着变成红色的白刃,随后摇摇晃晃地朝法夫纳走去。
法夫纳进入了癫狂的状态,他一口吞掉自己的心脏,随后看着我咧开嘴巴一个劲笑着。
“你就不能像那些流浪汉一样跪地求饶吗?你难道就不渴望永生吗?有了这些东西你不是就拥有了世界吗?”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朝他靠拢:“你杀了多少人?”
法夫纳嘿嘿一笑,他的牙齿都被血液染成了黑红色,眼神里充满了癫狂与贪婪:
“死在我手上的人比我吃的饭还多,我怎么可能记得,每年贫苦地区一个城市的人口都在我这里,我怎么会去数。死点人怎么了,进化的路上牺牲点生命怎么了?”
听不下去了,这家伙真的就是个科学疯子,我挥刀向前,刀光剑影在寒风中不断飘舞。
法夫纳一个劲闪躲,他一拳打在雪丘上,成吨的积雪从我脑袋上落了下来,来不及闪避,我就被大雪淹没了。
血液的沸腾感很是强烈,一拳打开雪层,我拉住我法夫纳的小腿,随后一拳打碎冰面,脚底下响起吱呀吱呀的声音,冰面开始大面积碎裂,我想和法夫纳同归于尽。
法夫纳气势汹汹的一拳就打了过来,我赶紧后撤步,用左臂格挡,接着抬起左手一个上撩,直接把法夫纳撩了个跟头。
我没有丝毫犹豫,趁着法夫纳还没有起来,赶紧在地上一个滑铲,握着手里的刀直接砍在了法夫纳的胸口。
‘铛’的一声脆响过后,法夫纳站起身子。
我钻过刚站起来的法夫纳裤裆,回刀直接砍断了法夫纳的脊椎,把他的身体弓成了虾形。
法夫纳下意识伸手抓住了我的脑袋,咔嚓一声,我脑袋的骨头立刻凹陷了下去,大脑出血顺着我的鼻孔眼睛流了出来。
法夫纳试图捏碎我的脑袋,我就把脑袋一个劲往前伸,让他捏,法夫纳被我这一举动吓得两眼涣散。
我握住刀柄在空中来了个大风车,尖锐的刀刃直接砍断了法夫纳的手臂。
接过断臂,我狠狠砸在了法夫纳脑袋上,后者头硬得出奇,手臂被砸碎,法夫纳给我的脑袋来了一记重重的头槌,我立刻觉得眼冒金星一个劲后退。
法夫纳摆出了拳击手的姿势,一个下勾拳打碎我的下巴,拳头收回去的一瞬间又弹了过来,拳头打碎我的鼻梁,法夫纳一只手扣在我的眼睛上,硬生生地扯下来了一只眼球。
眼前的世界晕乎乎的,法夫纳扛着断裂的脊柱在风中摇摇晃晃移动,但做出的攻击却从不拖泥带水。
法夫纳趁着我头晕目眩的时候,一把抓住我的脑袋狠狠地拍在冰面上。
咚的一声巨响,整个冰面都在颤抖,无数裂缝出现在冰面上。
“你们这些蚂蚁就喜欢粘着我,怎么甩都甩不掉!”
话一说完,法夫纳抓住我的脑袋又是砰砰几下拍在了冰面上。
脑袋一下子凹陷了下去,我眼前的事物很是模糊,什么也看不清楚。
强忍着眩晕感,我抓住法夫纳的手腕,强行拧伤自己脖子上的肌肉,然后回头看着法夫纳。
这种情况法夫纳只要稍微用力,我的脖子就断了,但是法夫纳这种以活着作为人生究极梦想的人,他看到这一幕只觉得震惊。
两只手抓住法夫纳的手腕咔嚓一下,这家伙的手腕断裂成三截,我提着白刃刺入法夫纳的胸膛,法夫纳又对着我的脑袋来了一记头槌。
趁着眩晕感涌上全身的时候,法夫纳的另一只手扣在了我的眼睛上。
嘿嘿,等你这举动很久了。
法夫纳看到我主动把脑袋伸过去觉得很是震惊,他竟然将手缩了回去。
这是一种心理历程。
这家伙不认为这个世界上有人做事情真的可以付出生命,他和路易斯一样,甚至比路易斯更加变态。
路易斯是想要长生然后继续享受人生,这家伙就像个浮游生物一样,每天的目标就是活着,繁衍。
这家伙看到我把头伸过去的时候应该是认为我要耍什么花招,其实我是根本没打算要这只眼睛。
拔出插在法夫纳身体里的白刃,我继续向前奔跑,法夫纳一只手掐住我的肩膀咔嚓一声捏了个粉碎。
我赶紧把刀柄丢到了另一只手上,继续向前。
法夫纳又是一脚踩断了我的膝盖,我距离这孙子的距离还有一个身位,身子无法够到。
深吸一口气,一种前所未有的疼痛涌上心头,我控制神经和丹祀,将自己身体上的每一处脊柱全部弄断,随后身子像蛇一样缠在了法夫纳身上,并且绕到了他身后。
丹祀基因作用在身上,脊柱关节开始回位,法夫纳掏穿我的身子,一只手破坏了中枢神经对下半身的控制以后就用手往我的心脏位置移动。
这个时候,我处在法夫纳身后,两只手扣住白刃刀刃,架在了他的脖子处。
“你怎么可以随便掌握一个生命的生死,你这种践踏生命意义的人就该下地狱,生命本身并不是单纯活着。”
我对着法夫纳的耳朵哈气,这句话不是我说的,是齐墨的基因操控着我的神经下意识说的。
我抓住白刃,刀锋按进法夫纳的脖子,满腔怒火在这一刻从喉咙里全部释放:
“法夫纳!你他妈去死!”
刀刃没入法夫纳脖子的一半这家伙才反应过来,他没有选择扯下我的心脏,而是用剩下的那只手抓住刀刃往外推。
法夫纳的眼睛一个劲往外留着泪水,这是一个恶魔流下的鳄鱼眼泪。
法夫纳拼命挣扎,我前胸贴着他后背,一个劲地把刀往里按,嘴里不断地嘶吼着:
“死啊,去死啊!你他妈的赶紧给我去死!神啊,快让这杂碎下地狱,老子现在就送你去,你给我死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感觉我不是一个人在用刀砍法夫纳,身边有个红衣少年也在帮我提着刀。
对着法夫纳的耳朵强烈嘶吼着,他的耳朵被我的声音震得鲜血直流,眼睛里的泪水滴落在我的手背上。
我不知道这个动作到底持续了多久,直到回拉的刀刃砍到自己前胸的锁骨时,我才反应过来,法夫纳的脑袋已经滚落在地上了。
法夫纳的人头上全是血泪,眼神里充满绝望,如果一个不知道事情原委的人看到这眼神时,都会心生怜悯。
这种人很恶,但也很弱小,他们害怕比自己强大的人,害怕自己被欺负,但是当自己有一天可以欺负别人的时候,他们就会随意践踏生命。
他该死。
我发现自己没有以前那么圣母了,这是好事。
恶魔的心跳声不见了,呼吸也停止了。
我想站起身,但是下半身瘫痪,压根动不了,在地上爬行了一段时间以后,我来到了法夫纳面前,然后拖着这家伙的尸体丢进易飞扬砸出来的那个大坑里。
这种人就应该永远在无穷黑暗的海里不得超生。
看着易飞扬,大雪已经遮挡了他的面部,我把这家伙的脑袋往上抬了抬,防止鼻孔被雪花堵住。
躺在雪地上,感受着零下几十度的寒风,我身上那连巨龙嘴里业火都无法磨灭的文身终于不烫了,周围的寒冷降临在我的皮肤上,我开始觉得有点冷了。
丹祀似乎也是劳累过度再也不起作用了,眼睛瞎了,脊柱断了,身上的伤口不再恢复,我看着漫天大雪,觉得自己的意识有点恍惚。
终于结束了。
我忍着困意,把易飞扬抗在自己肩膀上一个劲地往海边爬,也不是知道爬了多久,我终究还是累得动不了了。
“哟,还是这么不中用啊。”
海风吹过,我转动眼球向上看去,顾长风蹲在我身边看着我。
我是要死了吗?
“行了,老齐,赶紧再爬爬,说不定有人来接你呢。”
李明良吴弦站在顾长风身后看着我,他们身后,齐颜朝着我缓缓走来,他摘掉面具,眼神冰冷,好像是来拉我下去的。
我眨巴了一下眼睛,就看到那些人全部消失了,蹲在我面前的是一个穿着棉袄,满脸刀疤的中年人。
“族长,还活着诶,这家伙竟然自己斩杀了法夫纳这种怪物,但他是齐海的儿子,我们要怎么处理?”
一个长发披肩的年轻人站在刀疤脸男人身后,他背对着我,语气十分平淡:
“你有什么想法?”
刀疤脸男人说道:“齐海的儿子,我是想让他死的,可是这家伙身体里有齐墨的基因,小扬那边的意思是留着这家伙,夹在你们两个中间,我很难做的。”
长发男人说道:“那就按照小扬的意思,把人带回去养着吧。”
刀疤脸男人一脸惊讶:“带回去?带到哪里去?”
长发男人说道:“带到家族去吧,把这里所有人都带回去。”
易琉气喘吁吁的声音从远方传来:“族长,齐天和伊行彪不见了。”
刀疤脸说道:“族长,这些外人都和齐天接触过,带回去不太......”
长发男人没有理会刀疤脸,而是转身朝风雪里走去。
刀疤脸男人看着我:“行吧,小伙,有人不想让你死,你还真是富贵命啊。”
话音刚落,一只手盖在了我鼻子上,薰衣草味道袭来,我彻底晕了过去。
——
北冰洋中心位置,一个身着红袍的男人在风雪里摆弄着一块儿玉石做的平安扣,他坐着的椅子是一把钢铁王座,上面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凤凰图案。
我又做梦了吗?
冰海场景逐渐消失,周围的大雪变成了一座瓦房内部场景。
齐墨放下平安扣,说道:“这就是项羽的血脉,尝试的确是成功了,但是什么样的人才可以继承这东西呢?”
少数民族服饰女孩说道:
“这就是后面几千年的事情了,咱们做到这份上,已经让他们走了个很大的捷径。”
齐墨放下平安扣,将它装进了一个木匣子里,他把木匣子交给少女,推开木门,外面刮着强劲的风雪。
他披上草皮,对少女说道:“我走了,可能这一走就再也不会回来了,今后的事情就交给向家了。”
随后,齐海推门而出。
那块儿平安扣,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回忆了好半天,我才反应过来,那和田玉做的平安扣是我从非洲回来以后深中巫师蛊毒时,吴弦给了我一块儿平安扣保平安。
两个平安扣长得一模一样,上面都有一丝黑线。
吴弦说这平安扣和我身上的文身一样,都是古时候的人用来挡灾的。
他说等我身体里的毒素清除完毕就把东西还给他,但后来我把这件事给忘了,以至于后来吴弦去世,这东西都一直是戴在我脖子上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