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穿上和服,踩上木屐,我拿着一瓶烧酒蹲坐在桃香悠身边。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桃香悠脸上,她皱了皱眉头,随后慢慢睁开惺忪的眼睛看着我。
“你醒了。”我学着吴弦抿嘴微笑的样子,对着桃香悠柔柔地笑了笑。
桃香悠似乎被我这个举动弄得有些懵,她坐起身,揉着杂乱的头发看着我说道:
“齐君.......您这是做什么?”
看到桃香悠这种表情,我就知道自己模仿失败了,好吧,可能是笑得太猥琐了。
阳光洒落在桃香悠白皙的脸上,这姑娘皮肤很白,但是感觉有点干涩,谈不上水灵,看上去没有什么生气。
阳光洒落在脸上有一种沧桑的迷茫,我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说道:
“有什么好看的衣服吗?”
桃香悠被我这举动搞得有些懵,她睁大双眼,非常迟缓地说道:
“我......我没什么衣服,那个我只有昨天那套和服稍微好看点,但是已经脏了,齐君,你要这个东西是有什么用嘛?”
我摸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随后拿了一套紫红,印有花瓣的剑道服推到桃香悠面前:
“今天你穿这身,弄好衣服吃过早饭以后跟我出门去。”
桃香悠张大嘴巴,瞪大双眼看着我:
“齐君......您......您今天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摆摆手:“没什么事,就是出去走走。”
桃香悠瞳孔闪动,她跪在地上用自己的母语说了声谢谢。
我起身离开房间,关门前我扭头看了一眼桃香悠,后者的两只眼睛竟然流出泪水,她一边哭,一边用手不断抚摸那件材质一般的衣服,嘴角轻轻向上。
站在院子里,今天是个大晴天,这是我来到君临城的第一个晴天。
阳光映照在樱花和池塘上有一种别样的美感,我撑了个懒腰,把白刃别在腰间,今天是新的一天,计划开始!
桃香悠披肩散发,双手放在胸口扭扭捏捏地走出来,阳光照在她干白的脸上,我拿了根筷子,把桃香悠的头发盘了起来。
桃香悠看着我,嘴里一个劲说着谢谢。
弄好头发,桃香悠问我去哪里。
我微微一笑,随后用手勾着桃香悠的胳膊,后者被这一举动吓了一大跳,我继续用手勾着她的胳膊不放开:
“昨天不也是这样走过来的吗?”
桃香悠低下头,没有吭声。
我心里那真的是慌的一批,妈的,这事情要是让张葭信看到了会不会杀了我。
但是转念一想,我和张葭信从来没有互相说过什么确认关系的事情,即使双方心知肚明。
上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还大声训斥了这女人,没准儿她这会儿还记恨着我。
一边在古城里走,一边想着其他的事情,忽然,桃香悠的脚步停下来了。
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一栋宅子面前,刀剑不断碰撞的声音不断从宅子里传出来。
我一直在周围的街道扫视,那股熟悉的汗液味道在空气中若隐若现,最后又戛然而止,那个人应该是用了特殊手段不让我察觉到。
桃香悠在宅子面前停留了一会儿,就拉着我继续往前走。
我没动身子,看着那宅子说道:“你想进去看看吗?”
桃香悠摇摇头说道:
“我没资格进去,那是组织的训练场。每一个人十岁之前会做基因测序,如果人体基因符合标准,就会被注射丹祀基因,我被评定为劣等基因,没有资格进去。”
我微微一笑:“这算是你们组织的规矩吗?”
桃香点点头:
“不错,很严格的规矩,一旦违反可能会被处死。”
我心中真是高兴坏了,我搂着桃香,强行把她往那宅子里带:
“出事了我担着,我们进去看看。”
一进入剑道场,我就看到了两位影子的成员正在用刀剑做着格斗。
其中有一个影子的成员我认识,那人是樱下花。
樱下花使用的是木质刀具,一个拔刀术,樱下花格挡了对方的挥砍,随后用刀击打对手的腋窝,再用木刀在对手的膝盖,肋骨上不断击打。
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在惨叫声中倒下。
这时,樱下花和所有影子成员的目光都留意在了我们身上,一个女人用日语叫道:
“桃香,你来干什么,赶紧滚出去,我看你是不想活命了。”
我压根就没理这些人,扭头看着桃香悠说道:
“进来了,你还想去什么地方转悠,我陪你去。”
桃香完全就给吓傻了,她肯定是知道影子的恐怖之处的,她也没有搞清楚我今天的行为为什么如此古怪。
桃香一个人站在门边瑟瑟发抖。
樱下花看着桃香,又看了看我,表情非常冷酷。
我看着底下的影子成员,用日语说道:
“那是我的仆人,我想到哪里转悠,她跟着自然没什么毛病。”
一个小眼睛男身上暴起黑色血管,他站起身子看着我腰间的白刃说道:
“奇怪的刀配奇怪的人,家里养着一个婊子也配来这种地方?”
话音刚落,我的白刃入鞘,热液溅射在我脸上,一颗面目狰狞的人头滚落在地上。
宅子内所有影子的成员都拔出利刃紧张地看着我,没有一个人看清楚我砍掉那家伙脑袋的过程。
在人群中我听到有人对着我喊了句八嘎,紧接着在场所有正在接受训练的影子成员就举着刀冲了过来。
我没有释放信息素,因为信息素一释放,这些爆满黑色血管的人就会知道我的基因远在他们之上,他们就不会冲上来送死了。
白刃出鞘,刀光剑影闪过,我站在桃香面前,用手里的刀攻击那些上前的影子成员,屋子里的人死完了以后,隔壁屋子的人听到动静也握着刀冲了进来。
毕竟都是丹祀人,我用了二十分钟,把这些人杀了个精光,宅子里的积血没过了脚踝。
樱下花站在我面前,她没有出手,但是身上的衣服也被溅射的血迹弄脏了。
她用一种极其冰冷的眼神看着我说道:
“齐君,您这是在挑事吗?”
我看着樱下花说道:
“你有脾气吗?”
说完,我就转身拉着桃香往门口走去,桃香明显被吓傻了,身子很软,一碰就倒在了地上。
看着她惊恐的眼神,我直接抱起这姑娘把她背在背上朝着屋子外走去。
走之前,我回头看了樱下花一样,后者的眼神里是一种无穷无尽的愤怒,我说道:
“要么杀我,要么就别管我。”
背着桃香悠走在街道上,我身上有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我从训练场走出来的时候,身上满是血迹,衣服角落还滴着鲜血。
可是街道上的影子人从我身边经过,只有零星几个人会忍不住看我一眼,但是所有人都像我身上什么血迹都没有,他们很自然从我身边经过。
我的第一步计划成功了,这古城里的影子人的确不太正常。
走了一会儿,桃香悠似乎是缓过来了,她用手擦着我脸上的血迹,然后伏在我耳边轻声问道:
“齐君,你不回去换一身衣服吗?”
我心中暗喜,这个女人果然有问题。
我们两个杀了人从宅子里走出来,周围的人看到我们血迹斑斑的场景没有一个人有反应,这女人肯定也注意到了。
但是她选择了屏蔽,那是因为在这个女人的世界观里,这些人的行为方式她早就了如指掌,她默认了这些人的态度。
桃香悠知道这些人不会对我怎么样,她和这些人之一条绳子上的。
之前我还以为这些人像居民一样生活在这里,他们比本家的人还要快乐,拥有正常人的生活。
现在看来,这些都是假的,我所看到的景象有可能是一种伪装,包括弗兰克的死,很有可能都是影子的人串通好的。
那么他们做这件事的目的是什么呢?我不理解。
这个组织所有人都知道我的身份,他们就是假装不清楚。
接下来,我要开展后面的计划了。
我回答桃香悠:
“不用,今天答应你出来走走,没走完就不用回去。”
桃香悠趴在我背上说了声谢谢,随后示意我放她下来。
我背着桃香悠说道:
“没事,再背一会儿,你腿还软着呢。”
走了没多久,我和桃香悠走到了一户人家的宅子面前,在那宅子前有一个武士在我面前做着糖葫芦。
我扭头看了背上的桃香一眼,鼻尖与她的鼻尖相碰撞,桃香立刻把脑袋往后拉,她干白的脸有些抽搐,不一会儿就泛红了。
“要吃吗?”我问道。
桃香悠点点头。
我走到武士面前,后者看着我,就像个色盲一样,他没有注意到我满脸的血迹,反倒是像个没事人一样给了我一串糖葫芦。
影子的街道没有什么作坊小店,这些人做的事情都是因为这件事好做好玩才去做的。
真正算得上有工作的影子成员只有在君临城外的现代世界经商的人还有研究丹祀的人。
我故意把身上的血洒在糖葫芦店铺上,那武士像看不见一样又递给了我一串:
“您也来一串吧,今天路过的人都说好吃。”
这人递给我糖葫芦的时候,我有注意到他手臂的皮肤下那若隐若现的黑色血管。
我对他微微一笑,说了声谢谢就离开了。
桃香悠趴在我背上吃着糖葫芦,她说道:
“齐君,真的很甜,您吃点。”
在彻底发现了这座城的古怪以后,我现在完全没有心情吃甜食,把桃香悠放在地上,我把自己的糖葫芦也给了她。
我俩继续走着,路过一家铁匠铺的时候,桃香悠的眼神又停留在了铺子前。
这个铺子里没有人,几把武士刀放在刀架上,这里的没有个影子成员都会自己打刀,如果兵器坏了,他们就会自己来这里打造武士刀。
“你喜欢这个?”我问道。
桃香悠点点头:“喜欢,觉得很酷。”
我看了她一眼,直接拿走上面的一把武士刀甩给了桃香悠。
桃香悠抱着刀,然后慢慢拔出刀刃,笑得很开心。
我没理她,继续往前走,走了一整天没有吃任何东西,要不是天黑了,我感觉这女人还想继续走。
我感到很纳闷,你他妈从小在君临城长大,怎么闲逛不够的?
晚上,宅子里,桃香悠做了一顿牛肉火锅。
我点上蜡烛,拉开推拉门,让窗外的月光照进屋子里。
我将牛肉放到碗里,桃香悠吃了一口,她看着我,刚刚张开嘴巴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是却没有开口说出来,整个人继续低着头吃肉。
我看着桃香说道:“你想说什么可以直说,我没有那么可怕。”
桃香放下筷子,她往后退了几步,然后重新跪下说道:
“齐君,明天您还可以陪我出去走走吗?”
我皱着眉头问道:“这座城你还没走够吗?”
桃香跪在地上轻声轻语地说道:
“齐君,我想去看看海,城楼的位置只有高层武士才可以去,君临城四周被城墙围住了,我想看看大海,您可以......”
“可以。”我说道。
桃香悠跪在地上磕了个头,随后起身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她说道:
“齐君,为什么您和昨天不太一样了......”
我说道:“不该你问的事情不要问。”
桃香悠点点头,她跪坐在地上把牛肉放进火锅里,然后说道:
“谢谢您今天的陪伴。”
又是一句谢谢,好像这个女人只会说谢谢和对不起。
桃香悠看着火锅里冒着气泡的汤水说道:“齐君,您很悲伤吗?”
我瞪大双眼看着桃香说道,随后对着她笑了笑:“你为什么这么认为?”
桃香看着我,放下筷子说道:
“您身上有一种悲伤的味道。你好像失去了很多,而且这些东西对您来说很宝贵,所以您一直都很悲伤。”
我抬眼冷冷地看着她说道:“不要试着来揣测我的心理,你还不配。”
桃香悠看着窗外的月亮说道:
“我没有揣测,齐君,只是您身上的悲伤真的很明显......”
我砰的一声放下碗筷拉开木门离开了宅子,桃香道歉的声音在身后传来。
但我忽然离开并不是因为桃香擅自揣测我的心理,我还没有那么小心眼。
更何况,她说的是对的。
离开院子以后我就在走廊里高速奔跑,我的耳膜不断鼓动,头顶上那急促的脚步声自始至终没有停下来过。
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弓步压身,手里的白刃直直地飞出去撞碎了头顶上的屋顶。
一个黑衣人侧身闪躲,躲开了这一刀,我双腿下蹲,整个人迅速从屋顶洞口跳了出去。
刚一跳出去,那浑身包裹严实的黑衣人立刻用脚踹向我。
我侧身一躲,接过白刃随后手起刀落,直直地砍向这家伙的脑袋。
这人身上的味道很熟悉,我可以充分确定,这就是当初趴在向辰山屋顶那个移动非常迅速的黑衣人。
躲过我手里的刀以后,这家伙就凭借着极快的速度在屋顶上高速奔跑。
这家伙的双腿爆发力简直快到离谱,我肯定是追不上他的。
我在他身后拼尽全力跟随,紧接着拼命搅动嘴巴里的刀片发射器,两枚刀片用一种极快的瞬时速度击中了那黑衣人的跟腱。
黑衣人的速度慢了下来,他转身面向我,紧接着双手摸向腰间,两个像鱼叉一样的玩意对着我的眼睛就刺了过来。
这家伙受了伤不再能跑得很快,他选择跟我正面硬刚那就更没有机会了。
耳边一阵风吹过,我抓住那家伙的脑袋狠狠地往瓦片上一拍,我们两个人一同从屋顶上掉落了下去。
那黑衣人后脑勺有鲜红的血液流出来,他没有理会这些东西,而是继续挥动手里的鱼叉对准我的脖子拼命突刺。
我立刻用手抓住他的手腕,随后就是用力一拧,这家伙的手腕骨全部碎裂,为了防止他逃跑,我用刀柄砸碎了他的膝盖,最后两根手指往黑衣人下巴处按压了一下,弄碎了这家伙的下巴,防止他咬舌自尽。
现在这黑衣人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撩起他的裤脚看了一下,发现这家伙的双腿皮肤都是深深的黑色,和当初的贝希摩斯一样。
拥有这种身体组织的人可以极大程度地掌握丹祀,强如贝希摩斯,那可是核电站爆炸都不能完全弄死的存在。
我说这家伙的速度怎么快的我都追不上。
我撩开黑衣人的面罩,很意外地发现这是一张欧美男性的脸。
深吸一口气,我用了三种语言问了他一遍:“为什么要杀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影子的人就是影子的人,无论我再怎么折磨这家伙,他就是什么都不愿意说。
出于无奈,我只能让这家伙永远闭嘴了。
但是我并不打算直接弄死这家伙,我打算让他为我所用。
我从胸口的和服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真空袋,袋子里放置着一种黑色菌类和一些针线。
白刃挖开黑衣人的脖子,我把黑色菌类放了进去,然后再以娴熟的手法进行缝合。
我用手指沾了沾地上的血液,随后开始在这家伙脸上画符。
一阵清脆的脚步声过后,我扭头一看,桃香悠抱着一把武士刀气喘吁吁地冲到了我面前,她满头大汗,站在我面前看着我手里的动作。
此刻的黑衣忍者脖子处被挖了一个洞,里面正长着一些恶心的身体组织。
黑衣忍者浑身不断颤抖,四肢以一种畸形运动方向不断运动着。
桃香悠看到这情景,先是抱着武士刀喘了会儿气,随后就眼白一翻晕了过去。
我没有时间管桃香,今天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
虽然不知道这十大保镖里的“飞毛腿忍者”不在宫殿里好好待着,跑到这里打听我的情报是什么原因,但是这家伙的身体我肯定会好好利用着。
制作白脸的手段完成,我看着皮肤煞白的飞毛腿忍者,随后一道剑指拍在他的额头上,拿出房间里的人骨长箫吹了起来。
悠扬的箫声响彻在院子里,紧接着就是咔嚓几声,这地上的白脸怪人四肢开始朝着反方向扭动着,最后在脖子三百六十度旋转了一圈以后,这白脸怪人趴在地上嗷嗷地嘶吼着。
差不多了,我的手指开始在人骨长箫的孔洞上来回变化,随后加快音调的频率,那白脸怪人身子一缩,整个人就跳出了院子。
我身子轻轻一跃,跳上了屋顶,人骨长箫萧瑟的音色和急促的音调响彻在整个君临城里。
现在大街是空无一人的状态,这些影子的人应该都在休息,我对人骨长箫的技术掌握得很好,这种怪物在我的控制下基本上不会发出一点声音。
这蒙面忍者经过齐天的改造以后基本上没有信息素和丹祀的味道,这家伙只要在影子成员的睡梦时潜入进去,基本上没有几个人可以发现。
白脸怪人脖子上的黑色菌类是使用特殊手段改良过的,从脖子处的血液一直渗透到牙神经,这种怪物咬尸体的时候会一边吸血一边把唾液往里吐。
到时候黑色菌类进入其他尸体的细胞当中,我会拥有一个白脸大军。
我本来就没有打算可以从这个黑衣人那里问出什么名堂来,拥有一个能听自己调遣的小分队才是重中之重。
到时候伊行彪等人没有如约而至,我还可以利用这些白脸怪人。
停止吹箫以后我就回到了宅子里准备休息,刚一回来,我就看到桃香悠红着脸颊倒在地上。
我走上前去抱起她,心说这个女人还挺有利用价值的。
今天一系列反常的行为我明天得加大力度,让那些在监视我的影子发现我更多不对劲的地方。
抱着桃香悠往卧室走去,还没有走几步,这女人忽然浑身一颤,紧接着就用手死死地抓住我的衣襟。
桃香悠眼睛中有泪水流出来,他嘴里一个劲用日语念叨着什么,我将她放在床铺上,随后把耳朵凑近了点,去聆听她睡梦中的话语。
听了有好一会儿,但是我没有听懂,这女人说的日文。
我懂日文,但她这种模糊不清的谈吐,说的又是某个人的专有名称,我实在听不清楚。
女人事后又补了一句话,说的啥我就更听不清楚了。
给桃香盖上被子,我将她的手拿了出来,两根手指在她的脉搏上按了一下,紧接着我又用缝衣服的针线扎破了这女人的手指。
用手指沾了沾零星的血液,我放到鼻子边闻了闻,之前我以为我判断错了,桃香的确是没有丹祀基因的。
她睡在被子里,身上就裹了一层白色的长袍,她今天穿的衣服还有平时穿的和服都放在房间一旁的柜子里。
我走到柜子边上,随后在她的衣服里翻找了起来。
找了老半天,我啥收获都没有,除了衣服和几件抹胸没有任何发现,在这柜子里比较有意思的就只有一个桃花形状的流苏和女孩儿节的荷包。
这流苏之前是挂在白刃上的,后来我觉得看着碍眼就给扔掉了。
没想到桃香又给捡回去了。
合上柜子,把桃香悠的抹胸和衣服整理好,我打了自己一巴掌:妈的,齐子健,你这变态。
在桃香悠身边坐着,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沉思。
这女人肯定是有古怪的成分在里面的,今天君临城那些人这么离谱的反应桃香悠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但是我反反复复观察了很久,这女人是一点马脚都没有露出来,以至于我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这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比易飞扬还要难读懂的眼神。
吹灭蜡烛,我躺在被子里,打算明天把事情做得更疯狂点,看看城里的人什么反应。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