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卿卿不想要,可是......”
他竟垂下头,在白皙莹润的脚踝处,落下一吻。
“我很想。”
随即倾身,将头枕在她的膝间,桃花眸带着恳求的神色,眨了眨。
浓长羽睫上下阖动,同方才那一吻,化作振翅的蝴蝶,在她心间漾出波澜。
萧无玉深吸口气,手不自觉就抚上他的脸,冰凉的触感沿着指尖蔓延到全身,让人想要汲取更多,恨不得立刻整个人都贴上去。
她稳了稳心神,想挪开,可又控制不住手,顺势在耳垂处揪了一下。
不禁感叹,好软。
随即像着了魔似的,摩挲着耳垂绵软冰凉的肌肤,在指腹间肆意亵玩。
顾承昭笑容更盛,眼底得逞的精光一闪。
他将她空余的手也捉住,放在另一边的耳垂。
萧无玉牙龈轻咬着下嘴唇,手下的动作愈发大胆。
摸完了耳垂,探下喉结,顺着脖颈一路往下。
男人大方地将领口敞开,比以往更坚实紧致的胸肌在她掌下袒露。
萧无玉摸了摸,极具视觉和触觉的性感,欲罢不能。
指腹又戳了戳,薄薄一层的柔软肌肤覆着血脉贲张的硬挺肌肉,好像连整个围度都大了许多,她小声自言自语。
“真又练过了?怎么手感更好了.....”
顾承昭对她的反应甚是满意,这段时间的辛苦,没白费。
虽然主要目的是为了对付厉苍,日以继夜地苦练,还服用了药,但这附加效果确实令人额外之喜。
“喜欢吗?”
萧无玉脸颊的红晕越来越烫,想抽回手却来不及了。
马车已经停在了门口,顾承昭大手一抄,将外衣裹住她就飞速掠了进去。
萧无玉埋在他怀里,低声控诉:
“浑身都是汗,黏呼呼的......”
男人体贴地抱人进了浴房,门扉一关,春色融进了温热的池水中。
洗了将近一个时辰才结束,萧无玉被抱出来时已经有些脱力了。
暗叹不仅手感变好了,连体力也更上一层。
她只着了件纱衣趴在贵妃榻上,腰间酸软得厉害。
榻边放着冰块纳凉,顾承昭将冰水浸过的葡萄喂进她嘴里,另一只手蕴着内力按摩她的腰肢。
萧无玉如坠云端,惬意地享受了片刻,觉出了这内力好像比从前更浑厚了。
她转头看他,眼眸微眯。
“你是不是,又练了什么武功心法?”
顾承昭没正面答,只剑眉一挑。
“那方才,喜不喜欢?”
萧无玉嗔怪一眼,趴回去,闷闷地“嗯”了一声。
想到了什么,又出声问道:
“会不会对身体有损?”
凡是急功近利的法子,必有反噬风险,她深有体会。
顾承昭没再多言,掌下的力道加重了一分。
“放心吧,我有分寸。”
萧无玉轻哼一声,手指尖都舒服得轻颤,脑中的疑问和担忧被他封在唇齿间。
葡萄的清甜香气在口中交缠,就着这方贵妃榻,萧无玉又陷入了温润的春水中。
墙上印出堆叠的身影,随着倾泻的日光,晃动跳跃。
紫檀木贵妃榻发出吱嘎的响动,萧无玉握着扶手的指尖微微泛白,又被迅速染上薄红。
虽然院外的暗卫早就知趣地躲远了,但此处临着窗,纵然窗扉紧紧关着,她却将唇间的声音死死压抑住,只偶尔泄出两声难耐的轻吟。
她知道这人一向胡闹惯了,只要重新一尝情事,便食髓知味地弄上好些遍才肯罢休。
更何况如今体质堪称突飞猛进,更是没有节制,只要将她撞散了架去。
直到那双杏眼含泪,哀戚地哭着求他,才在攀上云霄后偃旗息鼓。
萧无玉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半阖着眼,檀口细细喘着气,无力地软在榻上。
身后的人却没急着分开,想覆上来亲吻她的蝴蝶骨安抚,贵妃榻却着实不堪重负,竟叮铃哐当散了架。
萧无玉惊呼一声,被顾承昭手疾眼快一捞,免去了跌落的狼狈。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一地散乱的废墟,他们竟然把贵妃榻做塌了......
萧无玉脸上的霞云化作火烧一般,捂着脸躲进他怀里。
“都怪你!”
男人轻笑一声,对自己放浪形骸的行径没有丝毫悔悟,反是将罪责推给死物。
“是这榻质量不堪,回头换了,弄座玉石的。”
萧无玉不想再理他,顾承昭将人搂着抱上床榻,柔声轻哄。
“好了,是夫君错了,卿卿别恼了好不好?”
满身红痕的娇软人儿将脸埋进枕头,声音羞赧软嚅。
“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待会儿下人进来收拾,必定全都猜到他们在那榻上做了什么。
顾承昭忍住笑意,清了清嗓子,正色道:
“我就说,是我练武时,失手劈散架的。”
萧无玉抬起头,一拳捶上去,云雨过后手脚还瘫软着,这一拳如同棉花,挠痒痒一般融进男人的胸口。
第二日,果然换了一座玉石的,他还想再试,被萧无玉一个眼神狠狠瞪过去,堪堪作罢。
几日后,宁王的尸身才被发现,昭罪寺房门紧锁,本是要以自尽结案,大理寺卿杜文州却在现场发现些痕迹。
和当日在荒崖上,韩相身死时,那批刺客有相同的记号。
荣王的侥幸还没能撑过几日,便被动了刑。
陆铭远亲自审问,刑讯手段非常人所能忍受,荣王只在刑房待了一夜,就通通招认了。
他确实派人去取宁王的命,又将顾承昭和韩月舒掳出府想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至于韩相,是韩曦竹失了手,双方起了争执刀剑相向,可刺客也是他豢养的,便一并算在了他头上。
这幽闭昭罪寺的人,从宁王换做了荣王,他被锁进宁王身死的那间房,整日噩梦缠身,渐渐形销骨立。
皇帝内心其实庆幸他将顾承昭杀了,自己手不沾血,无痛无痒地赐了宣王身后极盛的荣誉,作为冠冕堂皇的安抚。
至此,从开国伊始的宣王一脉便彻底断了。
萧诩立在顾氏祠堂前,目光阴鸷地落在先任宣王顾修衍的牌位上。
顾兄,谁让你手握前朝宝藏图呢?怀璧其罪,你不愿交,我便亲自取,还有你的爱人,也通通都归了我。
不过,昭儿是我的骨肉,你到死也没想到吧?
只是他不听话,我便让他下去陪你了。
萧诩将杯中的酒洒下,身后随行的一个窈窕身影走近,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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