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禹看着眼前这小美人梨花带雨、含羞带怯的模样,心头更是一阵火起。
“错了?本宫的太子妃刚刚不是还跟自己那什么外男知己聊得很开心嘛?”
“你刚刚不是还要跟你那将军爹告状嘛?”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咱们先把洞房花烛之夜的美事儿给补上了再说吧!”
说完一个虎扑就压在了蒋楚楚那令人血脉喷张的娇躯之上。
而后,朝着那惦记了小半天的樱唇一口堵了上去。
蒋楚楚这仓促之间正准备张嘴大喊来着,却被夏禹一嘴得堵了个严严实实。
一时之间,她便觉着整个人都瘫软了。
夏禹身上那炙热的气息仿若一碗陈年老酒一般,让她连手指尖都松软了下来。
……
就在夏禹带着太子妃温习洞房花烛夜落下的课程的时候。
不远处同一宫廷之中的御书房内,夏皇这边也收到了锦衣卫的消息,说是夏禹又作了一首诗。
一直以来,夏皇对于自己这九大皇子,他都安排了锦衣卫时刻盯着。
为的,一方面是考察自己这九个儿子。
另一方面,也是担心自家儿子别一不小心闹出什么杀兄囚父之类的勾当出来,那可就出大事了。
可偏偏长久的关注下来,这九个儿子,可谓是各有各的短处。
尤其是太子夏禹,越是让人盯着,夏皇就越是后悔,怎么当初就让这么个玩意儿当了太子了呢。
若将来真是这逆子继位,恐怕大夏就算不亡自己手里,也得在他手里江山易主啊!
这
让他将来怎么对得起大夏列祖列宗?
也正因为这样的担心,他之前才打定主意要找个机会废黜太子!
但好死不死的,当他真打定主意以后,这夏禹却好像是回心转意了一般。
尤其是眼下这首诗,乖乖,这夏禹真有如此才气?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好诗!好一番咏柳绝句!”
“浑然天成!”
哪怕夏皇见惯了文人墨客,年少时也没少读书,可他仍旧不得不感叹一声,好诗!
但也正是以为这诗确实好,夏皇这时候才不得不摸着颌下几缕胡须皱着眉头琢磨道。
“这逆子竟然有如此才气?”
“难道真有一朝顿悟之说不成?”
“若真是如此,朕倒是不能用老眼光看人了!”
“罢了,往常对那孩子多有偏见,如今出息了,朕也不能亏待了!”
“来人,把这玉牌送于太子手中,就说朕期待他再创辉煌!”
“喏。”
锦衣卫一把接过夏皇从腰上取下的玉牌,赶紧点头称喏。
可实际上,这会儿双手接过玉牌的锦衣卫看着眼前的玉牌差点没惊叫出声来。
这玉牌看似只是夏皇的随身之物,可偏偏上面纂刻着“受命于天”四个大字。
不仅是夏皇从不离身的心爱之物,更要命的是这“受命于天”四个字啊!
好家伙!
明明往日里是最不受宠的太子,如今有了这块玉牌,那岂不是说太子殿下简在帝心?
这可是个天大的消息!
这对于朝局的影响可就太大了!
等那锦衣卫离开,夏皇又看了看手头这首他亲录了一遍的诗作,心情难免舒畅了几分。
似是想到什么,夏皇转头看向自己的贴身内侍孙公公,沉声问道。
“夏禹此时可是在准备三日后的比斗?”
不待孙公公回答,他倒是自言自语的感叹上了。
“若是夏禹三日后真能取胜,那朕这个太子可就真的出彩了!”
“老孙,你说这太子,真能带领这大夏重新走向强盛吗?”
孙公公听到夏皇的问话,想着夏禹此时正在干的事儿,一时之间竟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夏皇对于自己的身边人,那自然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见孙公公这吞吞吐吐的模样,顿时心头一紧,沉声吩咐道。
“那逆子到底在干嘛?”
“直言相告便是,难道你还想瞒着朕不成?”
孙公公一听这话,里面跪下了,连声道。
“奴婢不敢,奴婢自不敢胡言乱语!”
“只是,眼下工夫,太子应该正与太子妃在那寝宫之中……”
“什么?”
夏皇一听孙公公的话,直接惊呼出了声!
好个逆子啊!
昨晚才把那房事教习收了,今日居然又与太子妃白日宣淫?
枉他还以为那逆子有所改观,还期待着将来这逆子能带领大夏再创辉煌呢。
如今看来,都是做梦!
一想到自己刚刚才把随身玉牌赏出去,夏皇顿时一阵心疼,赶忙吩咐道。
“快!把朕的玉牌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