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京兆尹还是不敢当众包庇康棠若,按照流程再次质问。
“康姑娘,你若再不招,只能上刑了。”
康棠若紧抿着唇不说话,身子却颤抖的厉害。
...
此时皇宫内
云澜帝突然就收到了一幅画,画中正是江虞月。
“这是?”他诧异地问,待看清卷中下半部分三个字时,脸色微微变。
画卷送来时四皇子恰好就在旁边,看了眼便说:“这幅画昨儿晚上儿臣也收到了,外边的人都在说是三皇兄在背后搞乱。”
云澜帝挑眉:“还有这事儿?”
四皇子点点头,继续说:“这幅画出自慕姑娘之手,慕姑娘又是三皇兄带入京城的,所以外头的人都在说三皇兄故意用画提醒大家,太子的侧妃和南端太后颇为相似,说明太子对南端太后始终念念不忘。”
云澜帝笑笑不说话。
“父皇,三皇兄也真是的,何必自找不痛快呢,查来查去,最后查到了康家头上,这幅画却又是从康家流传出来的。”
提及康家,云澜帝眉心一皱。
就在此时小太监在云澜帝耳边嘀咕:“回皇上话,半个时辰前方侧妃被贵妃娘娘传唤。”
“瑛贵妃找方侧妃做什么?
”云澜帝不悦,又想起眼前的画,陷入凝思,忽问:“传太子!”
正提着,太子和忠勇侯一块走了过来。
“父皇。”太子手里提着包宫外带来的点心:“这是儿臣从临城带来的油茶酥饼。”
云澜帝见状脸上笑意浓了几分,示意对方坐下,也不拂了面子捡起一块尝尝,止不住的夸赞味道不错。
忠勇侯忽然视线落在了画上:“这不是近日流传的江太后?”
“你也知道?”云澜帝放下了半块酥饼,脸色变得凝重:“太子可有什么想说的?”
太子淡淡的斜了眼画卷,道:“儿臣身正不怕影子斜。”
“可方侧妃的确很像画中人。”忠勇侯道。
太子沉声:“孤看人脸盲,辨不出美丑,只觉得眼熟习惯,又迫于让母后放心,随手点了一人罢了。”
话落,在场的三个人都哽住了。
尤其是云澜帝,脸色有些古怪,叹了口气:“也难怪你这些年身边没一个伺候的,不如朕再多赐几人给你.....”
“多谢父皇好意,儿臣这么多年才纳一人已经闹得满城风雨,再多几人,东宫永无宁日,幸好方家还算懂事,并未借着儿臣的势力做什么过分的事,否则儿臣是一个也不愿意留在身边的。”
太子回复的一本正经,却吓得云澜帝连连劝阻:“胡说什么呢,你是储君,子嗣乃国之根基,岂能肆意妄为?”
“皇上,也不怪太子殿下这般敬而远之,实在是这事儿闹大了。”忠勇侯阴晦提醒:“老王爷伤势痊愈,也该回去了,微臣担心再滞留下去,会让南端不满,万一再出点差错,得不偿失。”
云澜帝蹙眉,试探性的看向太子。
“太子和南端也算老熟人了,不如太子亲自走一趟?”
澜玺太子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儿臣公务繁忙,实在抽不开身,且,这事儿就该交五皇弟亲自去办。”
听这话云澜帝为难的摸了摸下颌:“五皇子突染了恶疾,实在去不成,这可如何是好。”
澜玺太子默不作声。
“太子不去也好,省的落人口舌,不知道的还以为太子去南端私会老熟人呢。”忠勇侯说。
云澜帝没好气道:“胡说八道,太子光明正大不惧流言蜚语!”
就在此时三皇子匆匆入宫,也不知说了什么,惹的云澜帝勃然大怒,对着太子说:“
即日起你亲自带着人护送老王爷去南端,务必要带着五皇子一块去,他若不从,朕废了他!”
云澜帝被气急了,大骂五皇子卑鄙,
澜玺太子闻言紧悬着的松了,耳畔还回荡着云澜帝的怒气。
似在说五皇子的人要去刺杀老王爷,被胡家的人给抓着正着,此外还宣了康大人,京兆尹即刻觐见。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