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天峰见到丁晨现在都已经开口这样说,邢天峰的心里已经料定,若想拿下绥棱这道城关是有多么的艰难。
邢天峰的眉头微微一皱:“贤弟,你所说的从长计议,那具体的话这个时间需要多久?”
“到底就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攻下这样的雄关!”
丁晨闻得邢天峰此言,顿时一双眉头就紧皱成了一团。
这个邢天峰对小爷我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话问的这密,看样子这是打算将所有的难题都丢给小爷我来解决了。
丁晨扁着嘴一声轻叹道:“哎!”
“本厂公说的从长计议,正如之前邢元帅你所估算的那样!”
“目前邢元帅你现在所率的大军不能太冒进,如果不计后果强攻的话,这损失必然不小!”
“我想邢元帅绝对不会拿几十万将士的性命换取一场惨胜,而只为了多拿下一道城关!”
丁晨的话刚说完,随之犀利的目光开始落向了香案上绥棱城关的城防图纸上。
当看图纸上城防的构造,丁晨是连连直摇头道。
“这道城关,箭楼太多,且道路又很狭窄!”
“若是大军一旦进入这等狭窄的区域,那么等待的只有是那万千箭雨,咱们的投石车根本就送不到指定的位置上!”
“投石车离的太远,根本就无法对外面的箭楼和城墙造成损伤!”
“除非……”
邢天峰听到丁晨整个讲话的过程,整个人的神经都异常的紧张,那虚心请教的眼神丝毫没有从丁晨的身上多开过半寸。
“贤弟你快说,除非什么?”
丁晨微微一转头,与旁边的邢天峰对视了一眼过后,随之开口道:“除非咱们的投石车将攻城用的石头投的够远!”
“在我军将士展开攻城之前,咱们投石车的能先将损毁掉他们的箭楼及一切城防,咱们的讨伐大军方可有胜算!”
邢天峰闻得丁晨此言,随之犀利的目光停留在了绥棱城关城防的图纸上,心有不甘的说道:“贤弟,说的就是这投石车的威力不够啊!”
“如果这投石车放的太远根本就打不到他们的城防,放的太近危险又极大,本帅最头疼的就是这里!”
“定安王就是仗着这样的天险才有恃无恐,所以那老贼才敢造反!”
“若是,这投石车可以投的更远,威力更大!就算是整个绥棱城关再怎么固若金汤,本帅爷也能打他个稀巴烂。”
丁晨见到邢天峰到现在还如此的不甘心,此时已经到了这最前线的丁晨,也不得想办法助邢天峰破城。
丁晨双目发呆,随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只要邢元帅给本厂公足够多的时间,或许本厂公能有办法帮你破城!”
邢天峰想到焦头烂额,都找不到一点胜算的可能,此时闻得丁晨此言似乎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
“贤弟,你此话当真?”
“你不是在逗本帅开心吧?贤弟当着能助本帅破城?”
丁晨见到现在摆在眼前的困难,虽然无法马上就能让邢天峰破城,但是总不能就一直让朝廷的讨伐大军被阻隔在此处。
如果这道雄关若是不过,这对定安王所进行的讨伐,将永远都不会有结束的时期。
而身在北方的靖王又在北方进行观望虎视眈眈,对定安王的兴兵讨伐自然不宜拖延的太久。
“本厂公什么时候在邢元帅面前说过空话?”
“说要帮助邢元帅破了绥棱的城关,自然是要说的出办的到!”
“本厂公统领朝廷的军械司,所有的军械都是由本厂公的军械司造出来的,若想是在工程军械上下一番功夫,不过这得需要足够的时间才行!”
邢天峰闻得丁晨此言,一时间呆在了原地片刻过后才缓过神来。
随后在丁晨的面前一脸笑嘻嘻的模样开口道:“贤弟你需要足够的时间这倒是没问题,本帅现在最怕的就是拿绥棱那道城关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只要贤弟你能有办法助本帅破城,时间久一点倒是没关系!”
“只是知道贤弟你有什么高招啊?”
丁晨见到邢天峰现在的模样,这可真是一个行军打仗的材料,满脑子里面想的都是这攻城拔寨的事情。
丁晨随之一脸无奈的开口道:“具体是什么高招,本厂公现在还暂时说不好!”
“这一切只能等着本厂公回了京城,到那军械司走上一走才能知道!”
“这断时间,邢元帅率全军就暂时驻防在这平谷关,继续与筠州贼军进行周旋!”
“在我相出办法之前,邢元帅首先要保证这平谷关不失!”
邢天峰闻得丁晨此言一阵连连点头,将丁晨嘱咐的那些话全部都牢牢的记在了心里。
“这个本帅明白,这一切都要仰仗贤弟你了!拜托,拜托了!”
邢天峰双手抱拳一脸很是诚恳的样子,将这破城的主要重任寄托在了丁晨的身上。
丁晨转过身去随之翻起了白眼,这邢天峰对自己果然是一点也不会客气,这一次他邢天峰只要在这平谷关内等着就行了,而小爷我却又要跟着受累了。
“好,那就话不多说!邢元帅尽管在这平谷关候着即可!”
“而且驻守平谷关这里抵抗筠州贼军反扑,有你们这些兵马留在这里就已经足够了!”
“我们来时救援的二十万大军,本厂公还要带回京城向陛下交差呢!”
“等有了准确的消息,本厂公会提前飞鸽传书给邢元帅!”
丁晨对邢天峰的话说完,随之转头看向了在自己身旁的云逸,随之开口道:“云逸,咱们先在这城中休息一日,明日咱们便率军回京了!”
“是,厂公!”云逸轻轻一点头道。
邢天峰见到丁晨现在一副很疲惫的神情,顿时不敢对丁晨打扰的太久,随之立即开口道:“来人啊,快点带着丁公公下去休息,一切都要提前为丁公公打点好!”
“千万不能怠慢了丁公公!”
丁晨随之在一名小将的带领下随之走出了这帅府大堂,紧随在身后跟着一起走向了后院。
在走向后院的路上,此时此刻跟在一旁的云逸便忍不住的问道:“厂公,绥棱那道城关可是一道难以越过去的一道天险,厂公方才当着陆元帅的面那么说,不会是哄他的吧?”
“投石车再怎么改进,恐怕也不能做到投的更远吧?”
丁晨闻得云逸此言,随之轻笑一声:“谁说本厂公要改造投石车了?”
“本厂公既然能造的出来火枪,就能造比火枪和投石车威力更大的新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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