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一出,天下莫违!
杨文修很快就被叫到皇宫,可是听到要让其编写卷宗,却犯了书生意气,死活也不肯动笔。
即便是老臣周刚苦苦相劝,这个书呆子依旧说不可无中生有,不能逾越律法礼法,简直让人无可奈何。
李阳闻听之后,让其他的人都退出静室,自己亲自来劝这个书生。
杨文修犯了倔脾气,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生着闷气,已经接连气走了好几个大臣。
听到外面的门一响,便没好气地说道:“滚!要让我杨文修胡乱编造,就算是砍了脑袋我也不干!”
别看只是个翰林院的编修,可这脾气确实是大得很。
李阳也不说话,推开里屋门,迈步就走了进来。
“圣上?”
杨文修吓了一大跳,做梦也想不到皇上能亲自驾临,赶忙跪倒在地。
李阳笑着把人搀扶了起来,示意其坐下,温和地说道:“杨文修,你为何不写这份卷宗?有何为难之处?”
杨文修气鼓鼓地说道:“让我模仿笔迹,写一份不存在的口供卷宗,这岂不是有违法度?”
“我自小读的是圣人书,若是做了这种事,那岂不是有辱斯文!”
李阳并不打断,静静地等对方说完,这才开了口。
“朕刚才往里走,你张口一个滚字,试问,是否有欺君之罪?这欺君之罪按照礼法该当如何?”
杨文修脸色一滞,只能说道:“确是欺君之罪,按照律法…当斩。”
“好,今日我把你杀了,明日哪个大臣一句话没说对,朕又要开刀杀人,这是否就是你心中的律法?”李阳问道。
还没等对方开口,李阳又说道:“刚才我在上书房门口听到不少大臣正在议论,说朕吃了春药,耽误了早朝。”
“其实此事纯属子虚乌有,妄议君王,是否也是死罪?若是按照你的想法,现在上书房已经人头滚滚了吧?”
杨文修脸上渗出了汗,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拘泥于礼法,无异于自缚手脚与贼人刀剑相斗!岂不是亲者痛,仇者快?”
“若天下善良淳朴之人皆如你这般,那还不得奸贼横行,百姓遭受水深火热之痛?”
“杨文修,朕不强迫你,孰是孰非,自己想明白吧!”
李阳说完,转身便拂袖而去,只留下杨文修在原地发愣。
过了片刻,杨文修突然大喊道:“臣明白了!做大事不拘小节,两害相权取其轻!”
“圣上,我愿尽绵薄之力,为忠臣良将平反昭雪!”
李阳露出了欣慰的微笑,转身走进房内,只见杨文修满脸愧色。
“爱卿,事急从权,现在奸党依然势力庞大,做事情不可太过拘泥。等到澄明环宇,海晏河清,朕自然也要依法治国。”
杨文修彻底想通了,不愧是翰林院的大才子,当即奋笔疾书,根据要求写下了卷宗。
为了让此事上钉钉,无论是纸张还是墨都是存放了十几年的。
等写完了之后,又找来内务府的能工巧匠,把这卷宗以火烤沙洗之术,弄得是陈旧不堪。
只过了半天的工夫,天衣无缝的卷宗都已经伪造好了,李阳拿在手里反复观看,心中彻底有了底!
当年诬陷华为父亲的也是翰林院的大学士,名叫方文,因为觊觎翰林院掌院学士的位置,这才勾结肩膀下了毒手。
这些年已经坐上了首席掌院,基本相当于以后的教育部长,利用手中职权打压异己,大肆搞裙带关系。
这几年的科举一直极为混乱,各地富有才华的莘莘学子屡试不中,而那些无能之辈却屡屡金榜题名。
李阳前一阵子忙于和奸党周旋,已经将科举大考延后,现在终于有了选拔人才的机会。
“传旨,三日之后科考正常进行,不能让各地的学子在京城滞留太久,朕需要人才啊来充实朝堂!”
很快榜文就张贴出去,京城里面待考的学子不由得欢呼雀跃!
三年才有一次科举考试,可这一次好不容易赶到京城,却遇上了百年难遇的延期。
这些学子大多出自贫寒之家,所带的盘缠极为有限,多住了半个月就已经囊中羞涩,不少人都睡到大街上去了。
今日终于看到榜文,三日后要进行科考,这苦日子总算到头了!
听到这个消息最高兴的还不是那些学子,正是奸党中的笔杆子,翰林院的掌院学士方文!
每逢到了科举的日子,就可以日进斗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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