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将罗氏和罗莹两个人拖到盛云昭近前,倏然松开二人,一脚一个踹在二人的腿窝处,“跪好,别拿告御状说事,就算到了御前,到了太后面前也是你和疯狗似得咬摄政王妃在前,以下犯上在后!”
罗氏顺势趴在地上,哭天抢地,嘴里直哭叫的控诉盛云昭仗势欺人。
围观的百姓们看的唏嘘不已,“我说如此仪态之人是谁呢,原来那有身孕的女子竟是摄政王妃?”
“我就好奇这女子是谁呢,没想到竟是摄政王妃?”
瞬间,围观的百姓们纷纷议论起来,这么一对比,更多的是对罗氏的鄙夷和不屑。
“还国公夫人呢,我们邻居家那泼妇都比什么纪国公夫人讲道理,她可真会恶人先告状。”
“谁说不是呢,我听的清楚,就是这个女人先辱骂摄政王妃的。”
“对啊,我也听到了,这女人张口就骂人,满口粗鄙,还不如咱们平头百姓呢……”
“可不是,我也听的真真儿的,要说摄政王妃可是大度豁达,一直都没说什么。”
然而,原本躺在地上哀嚎皇城司众人在罗氏刚刚控诉中,以及百姓们的议论声中得知了盛云昭的身份,齐齐虎躯一震。
如遭晴天霹雳!
摄政王妃?
几个人脖子机械的看向那个少言寡语的女子。
她容色端丽,神色清冷,茕茕孑立,身上透着一股上位者的威压。
她竟真的是摄政王妃?
他们刚刚眼瞎了,才会忽略了护国夫人这尊大佛。
谁人不知摄政王妃和护国夫人?
那可是在朝中都占有一席之地的存在……
那伙计也不是报错了身份,而是他们被纪国公夫人和她那侄女给坑了?
心里一下将罗氏给恨上了,好个歹毒的妇人,敢如此害他们?
是她一直含糊不清,混淆视听,他们才问也没有问对面的人。
若她早些说清楚,他们又不是蠢蛋,才会为她个狗屁纪国公夫人去得罪摄政王妃?
可真是被这女人给害死了。
摄政王妃性子如何他们不知道。
可是一想到摄政王,几名皇城司的人在顷刻间魂不附体,争先恐后的爬起来跪在地上。
面无人色的连连请罪,“摄政王妃恕罪,我等该死,有眼无珠冒犯了摄政王妃……”
盛云昭看着跪在地上的皇城司几人,双眸微微眯了下,并没有接话。
几人心下不安到了极点,这种话不多的才可怕。
其中一人最会伏低做小,附势逢迎,揣摩上意这一套,摄政王妃不说话就代表着他们有被饶恕的可能,当即自己抽起自己的嘴巴,“属下该死……”
几人对自己都没敢惜力,很快,脸颊都肿起来了。
脸痛算得了什么?
可若让摄政王手里,他们还不知道会如何呢。
“好了,一码归一码,”盛云昭淡淡一声,“既然本王妃劳动不起你们皇城司,那本王妃就提了人去京兆府,今天这件事孰是孰非,想必总有公道之地。”
皇城司的人闻言,霎时心惊肉跳起来。
这若是做实了他们庸碌无能的名头,公门这口饭也就不用吃了。
皇城司的头目顿时一头触在地上,“摄政王妃折煞属下等了,属下等不敢担‘劳动’二字,还请摄政王妃给属下等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哦?”盛云昭眉头微挑。
可盛云昭这拉长的一声,却让皇城司的几人看到了希望,顿时精神一震,当即道:“属下怀疑纪国公夫人意图谋害摄政王妃,立即将她们带回去,一定会给摄政王妃一个交代。”
说完,皇城司的头目便等着盛云昭的意思。
然而,罗氏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境况会急转直下的这么快。
当即尖声破口大骂道:“你们这些个臭虫,盛云昭有句话说的果然不错,你们都是些趋炎附势的鼠辈,恶狗。
我算是看明白了,合着谁身份高你们就帮着咬谁是吧?你们这些下作狗东西,臭虫……”
皇城司的几人齐齐黑了脸。
若说身份,他们谁家没有点背景?
可从当差以来,也没有遇到过罗氏这种人。
刚刚还把他们当成青天大老爷的,现在就成了臭虫。
几人的脸同时都扭曲了瞬,给盛云昭磕了一个头,铿锵有力的道:“属下等一定会给摄政王妃一个交代。”
说完,几人起身,粗鲁的拎了罗氏和罗莹二人便大步流星的往皇城司方向走去。
而罗莹如梦方醒,想到要进大牢,满心都是惊慌和害怕,顿时发出尖利的叫嚷声,“你们放开,凭什么抓我?我是无辜的……”
然而,皇城司的人被她们害的差点摊上大事,此时正忍着怒火呢,当即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一脚,“闭嘴,有你叫的时候。”
“啊……”
在罗莹惊天动地的尖叫声中,百姓们纷纷
盛云昭却微微勾了下唇角,转身上了马车。
车夫早不知被千暮给弄去了哪里,想来性命无虞,便由风午赶车。
芸娘跟着进了马车里,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