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也没在意,便在里面走走看看,心中思量着自己的事。
之前没有门路也就罢了,可今日脑子里有了灵光便也多了些希望。
想到纪国公府也是门庭煊赫,她的这点事也不算什么,若是她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国公夫人生母连这点事都办不成,那她可太没用了。
至于纪国公府,成瑾儿没想过要认回去。
她在淮南王府待了一阵子,被那些规矩什么的很是厌烦。
若是被认回去,整日在国公府里,还不知整日里被那些规矩折磨的有多难受,哪里有跟着爹爹来了自由?
她想来想去,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没想到施囹涵依旧没有回来。
成瑾儿皱眉,走出了首饰铺子,站在门口张望。
然而,她又等了许久,仍旧不见施囹涵的人影。
成瑾儿有些不快,便自己回去了。
怏怏的一个人回了家。
谁知等了她半宿,施囹涵也没回来。
成先生心疼这个养女,“不如你先去睡,我看着门等她。”
成瑾儿有些气恼,不由抱怨道:“真是的,她去哪里难道都不能和人打声招呼吗?早知她这么不懂事,我们就不该收留她。”
成先生有些无奈,“现在也别自责了,以后做什么事,别冲动,多想想。”
“爹爹你睡去吧,我等等。”成瑾儿有些不耐烦的说了一句。
成先生只是摇了摇头,回了房。
只是让成瑾儿没有想到的时是,施囹涵竟然一夜未归。
她发狠的想,等施囹涵回来,她定会将她给赶出去。
成先生今日有事,嘱咐了成瑾儿自己弄吃的,他就出了门。
成瑾儿一夜没有睡好,便打算睡个回笼觉,谁知就在这时,大门口有敲门声传来。
成瑾儿皱了皱眉,当即快步去了大门口,然而,开门第一眼却没有看到人。
转而,一低头,才发现施囹涵满是狼狈的趴伏在地上。
头发散乱,衣裙不整,露出的半截后脖子上隐隐有伤痕和掐痕。
“涵儿?”成瑾儿满是震惊一声,当即蹲下身,去扶施囹涵,“你,你这是怎么了?”
然而,等施囹涵抬起头的刹那,成瑾儿大惊失色,“你,你怎么伤成这样?”
“瑾儿呜呜……”施囹涵一见成瑾儿顿时伤心欲死的压抑着失声哭了起来。
只是她的哭声嘶哑,唇角和鼻子上都有淤痕和残留的干涸血迹。
双眼一肿一青,形容显得很惨。
成瑾儿因上次经历过差点失身一事,一下就意识到了这点。
心下便是急跳,连忙扶着她进了院子,随后关好了大门,便往房里带。
只是施囹涵呜呜的哭着,走路更是怪异的紧,就像是双腿无力似得,几乎是被成瑾儿给半拖半抱的弄进房里的。
一进房里,施囹涵便伏在成瑾儿身上失声痛哭起来,“你别哭,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何事?昨日我不是让你在首饰铺子里等我的吗?你为何没有等我,你去哪里了?”
施囹涵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直到成瑾儿快没了耐心,施囹涵才抽噎着满是恨意的道:“是陆韶嫆,是陆韶嫆,她害我……”
"陆韶嫆?”成瑾儿有些回不过神来,“她害你什么了?她为何要害你?”
施囹涵哭哭啼啼的将昨日的事毫不保留的说了出来。
成瑾儿让她去首饰铺子里等她,她进去后,很不巧的就遇到了穿着绫罗绸缎,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陆韶嫆。
二人很巧的,都被淮南王府给赶出去的,都对淮南王府怨念颇重,自是很有共同的话题,骤然相见格外的亲近又亲热。
陆韶嫆很是大方的先给施囹涵买了不少的胭脂水粉还有首饰。
然后又带着她去了京城最大的酒肆里吃吃喝喝。
施囹涵很是感动,觉得陆韶嫆是个好人。
再看陆韶嫆的穿戴,施囹涵当时心里分外羡慕,自是要问问她的近况。
陆韶嫆就说她运气好,在绝境的时候遇到了命中的贵人,然后很是热情的邀请她去她家里看看,认认门,还说待以后没事了,也好去她家做客云云。
施囹涵就跟着她去了她家。
竟是一处大宅院,去了后也没有什么异样,眼看着天色不早,她就要走。
陆韶嫆又再三挽留。
施囹涵却说改日再来,眼看她执意要走的时候,谁知陆韶嫆往外看了一眼后,随即就翻了脸,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还不等回神的时候,就见陆韶嫆却娇滴滴唤了声“王爷”后,便向着她的身后扑去。
后来,施囹涵才知道,那人竟是魏王。
是陆韶嫆将她送给了魏王……
魏王在闺房之事上有怪癖,她整整被魏王折磨了一晚上……
“为什么?陆韶嫆为什么要这样啊?”成瑾儿瞪大双眼,听的满是不可置信。
“报复,陆韶嫆恨淮南王府的人,陆韶嫆还说,我要是恨,那就恨盛云昭,若不是她,她父亲也不会进大牢,她也不会沦为魏王玩物的地步。
可她自己倒霉,为何要要害我啊呜呜呜,瑾儿,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