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两个人玩累了,该回家的。傅春深不知道想起来了什么,告诉傅明堂:“我想回原来的租住的那个房子看看。”傅明堂自然同意。
等两个人到了那个远离市区的小区时,正逢下午六点多,大多数人都在家里面吃饭,小区里鲜有人在。傅明堂和傅春深沉默的逛了逛小区的广场,迎面走来了以前常欺负他的几个人。
傅春深下意识的往傅明堂身后躲。
“吖,这不是那个野种吗,怎么回来了?”说完,几个人捧腹大笑。一个尖嘴猴腮的小弟嘲笑到:“被我们打得不够爽又跑回来了呗!”说完,又是一阵笑。
傅明堂把傅春深拉到身后,低语道:“站好”然后冲上去就是两拳,直接就把那个胖子打出血了,胖子急红了眼,低吼了一句,便用蛮力冲上去准备撞到傅明堂,谁知傅明堂颇为灵活,在几个人中游刃有余。
一个瘦子见落了下风,便趁傅明堂不注意,偷跑出去攻击傅春深,傅春深比那个人小上好几岁,根本没有还手能力,被结结实实的达到了胸口,然后恍惚的倒下了。
等傅明堂发现时那拳头已经落下去了,然后他迅速的挣开了圈子,冲上前去,一脚把瘦子踢飞,又趁机上前三下五除二的把所有人干倒。
“这是我弟,亲弟!有爸有妈!再说他坏话,见一次揍一次!龟儿子们。”傅明堂睥睨道。然后搀着傅春深出了小区上了张叔的车。
到车上,傅明堂自责的问春深:“疼不疼啊?”张叔闻此关怀道:“小少爷咋了?”
“被一个龟儿子碰着了。”傅春深本来不那么疼的,但是听到有人轻声细语的关怀,再加上这阵子的娇生惯养,毫无忧虑,就感觉那个疼痛在胸口无限的被放大。疼的他想哭。
“疼,哥哥抱抱我。”
傅明堂当真的想解开他扣子观察,又怕他冻着,便把他轻轻的抱在怀里。“张叔,开车去趟医院。”
傅春深在傅明堂的怀里摇头,表示抗拒,他不想去医院,他的妈妈就是在那个地方没有的。
傅明堂转念一想也明白了,便让张叔回家,然后联系家庭医生让上门等着。
温晓在家听说傅春深受伤了,着急的不行,等人到了,看到胸口的青紫就情不自禁的心疼,:“都说了让你照顾好春深,你看你、”温晓又止住了,她也知道并不是傅明堂的错,倒是这次傅明堂没做什么叛逆的举动,主动的认道:“是我的错,我没照顾好年糕的。”
温晓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傅春深在沙发上乖乖的任由医生擦药,忙开口辩解:“妈妈,不怪哥哥的,是我没躲好,而且一点也不疼”
晚上大家都睡了,傅明堂也准备睡觉的时候,门响了,还以为是他妈妈,便准备穿衣服,谁知听到了傅春深的声音:“哥哥,我睡不着。”
傅明堂忙的起身开门,只见傅春深抱着一个枕头,穿着奶牛的睡衣,站在他的门口。
傅明堂怕他冻着,忙的拉着他进热被窝。
“怎么回事?是不是胸口疼啊?”傅明堂低声问他。
傅春深点头又摇头,小声道:“我还想妈妈”但傅明堂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小孩,因为他也只是一个半大的孩子。
“今天回小区,我看到原来妈妈带我做的那个鸟屋了,但是里面的小燕子都飞走了,空荡荡的,我也看到我原来居住的房子了,里面也空荡荡的,我妈妈不见了,我想她。原来我被人欺负的时候都不疼,妈妈一抚摸我,我就什么也不疼了,可是今天哥哥抚摸我的时候,我好疼好疼……”傅明堂听着傅春深委屈的念叨,感觉心都要让他说化了。疼惜的不行。
“这么会撒娇!小年糕。”傅明堂佯装凶狠的搂着傅春深,心里却是无奈与无措。良久他才下决心羞耻的安慰道:“哥哥抱抱你,就不疼了,乖乖的啊,睡着了就可以看到妈妈了。”傅明堂羞耻的说完这些话后,正不知该这么面对傅春深以后,却发现这个小年糕睡着了,乖乖的蜷缩在自己的怀里。
傅明堂一下笑了,盯着月光下傅春深的恬静的睡颜,无可奈何的睡去了。
第一次与别人同床而眠,他也不觉得别扭,反而是一场安稳的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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