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傅,这里没你什么事儿了,出去吧。”苏祖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
寂生则看了一眼薛华浓,少年没有将视线分给他们两人半分,微微点头。
小和尚立马低着头出去,离开前发现苏祖那人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药膏盒子,狐疑至极,便见那苏祖坐到了床边,讨好的笑着和薛华浓说话。
房门轻轻的被关上,‘砰’的一声,掩盖住了屋内的暖香。
苏祖很在意的拽着薛华浓的手说:“那小和尚怎么好喜欢对你动手动脚的?”
薛华浓任由这人拉着,说:“和你一样。”
“怎地一样?”苏祖皱眉说,“他是个和尚却不像和尚,你是我薛兄,我是你苏弟,关系怎可相比?”
“还有,我们昨夜如此亲密,这更是任何人都无法比了……”
苏祖开始说起这件事,而薛华浓对不让苏祖将这个秘密放出去的方法也算是有了,便眸光微动,缓慢的说道:“怎会无人……”
“你若是稍微和你其他友人说了我的事情,他们也要来看一看瞧一瞧如何是好,我是让还是不让?”
苏祖连忙打断,说:“华浓你这是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把你的事情说出去?我要是说出去一个字去,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罢!”
薛华浓就这么听着苏祖发誓,没有要阻止的意思,神色淡淡,面色苍白,睫毛轻颤,那是无语言说的让人没由来产生保护欲的姿态:“你昨夜那般强迫我,我说的话你从来是不听的,你要我如何信你?”
“哥哥说若是女子被人看了私处,贞烈的便直接一头撞死了,我虽是个怪物,也不愿意被人如此轻薄。”薛华浓抱着琴看似镇定,实则浑身都紧绷着,大有如果这次谈不拢,那边再也不和苏祖好的架势。
苏祖昨夜得了甜头,真是感觉薛华浓无限美好,当真是任何的软香温玉拥入怀也无法形容的满足。
他真真切切的说:“那华浓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当真?”薛华浓还是有些小聪明的,他顿时勾着唇角说,“这可是你说的,若是反悔当如何?”
“反悔的话就……”苏祖一时想不到什么最好的保障,沉默片刻,道,“我苏祖向来说话算话,若是反悔,你割掉我舌头吧!”
“我要你舌头做什么?”薛华浓接过那药膏说,“我要你现在出去围着这院子跑一百圈去。”
苏祖眨了眨眼睛,说:“啊?我还要给你上药呢。”
“你走是不走?”
苏祖犹豫了片刻,坚决的跑到床上来,一边给薛华浓披上厚厚的外衣,一边从下面将被子掀开,抓住薛华浓的脚踝就抬起来分开,说:“不走,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但是不让我帮你上药那真是想馋死我。”
薛华浓急了,说:“你怎么这样?!才说要听我的话啊。”
苏祖一把脱下华浓的亵裤,看着那通红之处,和那大小正常却缺少两个小球的地方,说:“嗯,除了这些事儿,我都听你的。”
薛华浓在被苏祖掰开腿上药的时候,终于是明白了苏祖这人到底是和小和尚不一样,这人自我的很,完全无法掌控,危险,且招惹之后甩不掉。
“唔……”薛华浓双腿微微一颤,皱着眉说,“你干什么?!”
他此刻那极少被自己触碰的地方正被苏祖的手捏着两边的肉丨瓣打开,冷空气让燥热红肿的软肉舒适了一点,却又因为有被入丨侵的迹象而一下下瑟缩。
少年很是惶恐,声音都尖利了起来:“你别动!”
苏祖很无辜的眨了眨眼说:“我就看看里边有没有受伤,昨儿你说我指甲刮着你了,还流了两滴眼泪,把我吓死了。”
这人是厚脸皮的不行,薛华浓无法和这人交谈,又是羞涩又是尴尬的干脆将袖子盖住自己的脸,不去管了,只说:“冷,你快些。”
苏祖怜爱的亲了亲薛华浓的大腿内侧,所有的动作都是下意识的,他都不觉得自己这样是多么的暧昧,只是想做,便做了,然后挖出一大堆膏药来,轻轻的给那小肉瓣上药,涂的水光仄仄。
那药膏许是有清凉的功效,薛华浓渐渐的就不再那么紧绷,也想起了许久以前他第一次觉着肚子疼时,他那大哥紧张的请来大夫,甚至亲自碰他下边儿的画面……
薛华浓知道女人年纪到了,便会有葵水,可就算他有不该存在的器官,以他的年纪也不该来葵水的。
他才九岁不到。
于是他的腹痛便很是奇怪,每月固定,次次都像是大病一场,然而下丨身是没有血的
苏祖涂药很快,但是因为太过痴迷,便又玩弄了半柱香的时间,只将那狭窄的过分的肉瓣里面玩弄出一些晶莹的水渍来——那水渍不像是药膏化成的水——才堪堪停下。
他感觉自己都像是经历了一场神圣的洗礼,待他好生的将薛华浓那双白白的腿放好,盖上被子,他才一把从外头抱住薛华浓,叹息着说:“华浓,你要不要跟我上京去?”
薛华浓正觉好受了些,但是对苏祖的感觉也还是不大好了,他是不愿意同苏祖在一块儿玩了,心里想着的都是以后再也不见他。
所以这时倒是对以后再也不见的人态度好些,说:“我为何要去?”
“金陵太小,我带你上京耍去,有许许多多你没有见过的东西,你会喜欢的。”
“不喜欢。”薛华浓被抱的难受,苏祖不愧是从小习武长大的,稍微压着薛华浓,薛华浓就感到喘不过气了,“你是要回去了?”
苏祖叹了口气说:“正是,祖父让我月末定要启程,让我回去也是看书,我不乐意做那些安安静静的事情。”
“我这里也安安静静的。”
“你这儿不一样,我光是看你,就感觉比打仗还痛快舒服。”苏祖蹭了蹭薛华浓的头发,拽着人家的发尾,说,“你知道的,我想你去。”
“不可能,哥哥病卧在床,我岂可远走游玩?”薛华浓是要和苏祖撇清关系的,这人走了正好,“我也受不了坐马车,长久的在上面我头疼。”
苏祖发愁的不行,他赖在薛华浓的身上享受够了这柔软的触感,最后才一下子起身,到外面跑圈去,说一百圈便一百圈,认真的可怕。
而另一边的薛府此时上下乱做一团,薛蟠也从外面被人逮了回来,茫茫然的站在正房外面,顿了顿,才敢进入,结果刚进去,便听见母亲和妹妹的哭声,他一下子站住,问从里面出来的大夫说:“发生什么了?”
大夫叹了口气,看着这在外人称呆霸王的小少年,不知道是怒其扶不上墙还是到现在都摸不清状况,说:“准备后事吧……”
作者闲话:
好的,哥哥死了,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