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没有带太多的随从,薛华浓见郡王也在,便让珠子和鹰奴都回去了,自己和郡王一块儿走过去。
好在薛蟠所说的地方地方不远,三人一路上看着街边的风景一边走过去。
华浓下边儿的那个月事带也该用了更柔软的布料,里头没有塞任何东西,便不会摩擦的他腿内侧受伤,也就毫无负担的看着周围的景色。
等到了薛蟠所说的摘星楼时,郡王手里提的都是华浓看了几眼觉得有趣的小物什,郡王殿下可不会这么提着进去,便叫来了随从把东西放到自己府上去,这个小细节被薛蟠注意到了,更是感觉自己的猜测没有错。
自己的小叔……和郡王他们是那种关系!
他不是说不能接受,他也玩过男人,后边儿的确是比女子的要紧致,也别有一番趣味,可是问题是被搞的那个是自己的小叔,这就让人无法忍受了。
薛蟠在此刻还不忘记当时看过的信上的内容,脸上的颜色变换不停,最后停格在铁青上,说:“小叔,我还是回去算了,我突然想起母亲叫我去店铺里头看看来着。”
他不能再呆在这里了,薛蟠说话时低垂着头,没看薛华浓的眼睛,薛华浓把薛蟠这副模样看在眼里,淡淡的说:“无事,生意要紧,去吧,我和南泉一块儿就好。”
原本薛蟠也在郡王殿下有意无意见变得可有可无了。
郡王殿下也点头说:“我让人送你过去。”
薛蟠连忙摆手说:“不用不用,我走过去就好,几步路的事儿。”
说完,薛蟠逃也似的离开摘星楼外,剩下薛华浓和南泉郡王相视一笑,却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华浓说:“既是如此,我们进去吧。”他已经差不多忘记自己还想要找个机会去看看自己曾经还惦记着的小和尚。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
华浓一边要保全自己,一边要不和苏祖起冲突,还要找个机会把自己应该得到的家产拿回来,所有的事情都挤在一块儿,他需要好好放松一下。
当然,薛华浓不觉得自己去这种地方有什么不对,他也没有打算做些什么风流之事,只是想要开开眼界,他被关的够久,看看有什么不对?
郡王笑道:“你真要进去?”
华浓看了郡王一眼,说:“怎么?我进不得?”
“那倒不是。”郡王将扇子合在一起,说,“只是怕华浓你见了觉得污秽。”
“怎么会?我也是瞧过春宫图的。”那是很小的时候不小心在哥哥房间里看见的。
郡王这下觉得有趣了,说:“看不出来啊。”
华浓眼尾轻飘飘的斜了郡王一眼,说:“我也是男人,虽然身子不好硬不起来,但是欣赏又不是不行。”
郡王简直要鼓掌了,他总是偶尔对华浓说出来的话感到莫名的色丨情和开放,他很想看看这样风光霁月白净的像是初雪的人脑袋里面到底都装些什么东西。
“那华浓要不要到楼上去看?底下倒是没什么,都是写吟诗作对喝酒的,楼上是只对熟客开放的地方,可要去?”
郡王眸色微暗,发起了一个神秘的邀请。
薛华浓什么都不懂,但是却也不怕,他也不希望被郡王瞧不起,这种心理比较复杂,毕竟两人地位悬殊,可薛华浓就是不想在郡王面前露怯,他点头说:“有何不可?”
郡王顿时笑了,说:“那便请……”他对华浓做了个请的动作,华浓提起衣摆,踏入楼中,里面烟雾缭绕,笑声萦绕,一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妈妈笑眯眯的走出来,看着郡王与薛华浓的时候,眼睛都一下子亮了。
老妈妈说:“哎哟喂,今儿是怎么了,来了两个这么俊俏的大爷,爷是第一次来吧?想要什么样的姑娘陪着说说话啊?”
摘星楼大厅里面大家都斯斯文文的,看上去就好像只是才子佳人们吟诗作对,雅致不已。
郡王展开扇子在老妈妈耳边说了句什么,老妈妈便更谄媚的弯着腰,说:“是是是,二位爷楼上请吧。”
说完,老妈妈连忙叫跑堂的上去收拾个雅座出来。
薛华浓这下反应过来了,手拍了拍郡王的肩,穿着衣服显现不出来的肌肉硬硬的,他一边走过去,一边说:“看不出来,南泉你是这儿的常客?”
郡王摇头说:“华浓可别误会我了,我从没来过,只是朋友便是开这摘星楼的东家,方才说出名号,得了实惠罢了。”
华浓可不信,模样从郡王这边儿看上去着实有些让人着迷的韵味。
“我是说真的,你得信我。”郡王解释说,“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不可能常来这儿的。”
薛华浓点头说:“这倒是,不过我怎么觉着是你到了娶亲的年纪,家里管的严了?”
郡王摇摇头,这次没有说话。
两人一共上到最顶层才停住。
顶层楼没有楼下那么多人,但是却有种奇怪的熏香从里面飘出,薛华浓不爱熏香,那些味道有的太过浓郁他闻多了就犯恶心,这种却淡淡的,挺好闻。
老妈妈抿着笑下去了,薛华浓就和南泉站在一扇门前相互看了看对方,然后一把推开那门。
谁知道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是中间空下去的四周圈成回廊的包厢而已,他们的包厢是天字号,可是待他走到围栏处往下看,便知道怎么回事了。
这最高一层简直就是专门看楼下一层如何干那种事情的最佳观赏地。
楼下全是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他们三五人一个被屏风隔出的小隔间,上演着让人心潮澎湃脸红心跳的事情。
有的人发现楼上有人在看他们,竟还更加卖力,好像是要一展雄风,弄的被压在下面的人又哭又叫。
华浓脸皮薄,嘴上说着不惧什么,结果看见了,却还是不忍直视,他甚至感觉自己也有点呼吸不上来,胸口一阵阵的发烫,手脚发软……
他连忙后退一步,谁知却撞进了郡王的怀里,郡王将他困在围栏与双臂间,倾身向前,华浓朝后倒去,腰抵在围栏上,发丝垂在围栏外头,然后,薛华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没有拒绝的,和郡王接吻了……
这个吻迷迷糊糊却又无比的绵长。
一个人的唇吮吸的另一个人的唇,一个人的手揽着另一个人的腰,他们贴的很紧,直到薛华浓发现有什么足够引起他注意的坚硬东西明目张胆的隔着衣衫摩擦他的下面……
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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