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上,再美味的食物,也有吃厌倦的时候!然而,我们互看着彼此,似乎永远都不会厌倦!
我们彼此永不厌倦地互相凝视着,直到我们的眼睛累了为止;我们彼此握住对方的手掌,直到手心里都渗出了细细的汗粒;我们为对方朗诵英文诗歌,直到唇齿发干!时间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间王妈就完成任务回来了,在外面酒店里定了清淡的饭菜拿了回来,让我和梦琪赶紧趁热吃了!
看着王妈慈爱的目光,我总能想起我老妈,想起老妈我又想起上次离开时对她的承诺,我心想老妈啊!你再等等,再等等,等我卡里的钱足够付一套房子的首付时,我就会把你接来安度晚年了!老妈啊!老爸去世后,你一定过得非常孤独吧?您再等等,再等一些时日,也不要太久了,不用太久你儿子挣的钱就可以付一套房子的首付啦!到时候儿子就能陪在你膝前,为你敬孝道,让你安度晚年!
窗外的夜色浓了之后,我和梦琪都让王妈早点到隔壁的空病房里去休息,王妈年纪跟我老妈年纪差不多,不忍心让她太操劳了!
王妈却一脸认真地跟我和梦琪说:“老爷吩咐过,让我寸步不离小姐左右的!”
梦琪就故意板起脸对王妈说:“王妈,我现在好好的,你不会以为我会逃离医院吧?你还是去休息吧!放心啦!我不会对我老爸讲的!”
我也劝王妈说:“王妈,还有我呢!梦琪有什么事情我会叫醒你的!”
“小姐,你别生气,我答应你就是了!”王妈唯唯诺诺地看着梦琪说,看样子她很怕梦琪生气的。
晚上医生来巡防时,梦琪突发奇想,她对值班医生提出了一个请求,她看了值班医生一眼,小声说:“麻烦你们把这两张床并在一起可以么?”
“可以是可以,可是林小姐……为什么要并在一起呢?”值班医生愣了愣,看着梦琪问。
我也看着梦琪愣了一下,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因为他……”梦琪伸手指着我,似笑非笑地,“因为他晚上睡觉爱踢被子,两张床并在一起后,晚上方便我替他盖被子呢!”
这个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我和梦琪竟然是男住一个病房的,这恐怕是所有正规医院里都见不到的事情吧!
而那个值班医生却很爽快地答应了梦琪的请求,他或许是以为我和梦琪就是一对情侣,还是以为我和梦琪是一对兄妹呢?兴许这就是特权的魔力吧!假如梦琪不是林齐天的爱女,他们会答应这么无理的请求吗?恐怕他们连让我和梦琪同住一间病房都不太可能吧!
两间病床很快就组合成了一张大床,而我和梦琪此刻就像是躺在一张床上了,这种
感觉真是让我心里既觉得新奇,又觉得激动,以致于胸膛里的心不停地砰砰地狂跳了起来……
窗外一大片城市里的灯火,一大片夜空中的灯火,相连成片,分不清彼彼此此……
两个人仰面躺在这张大床上,身上盖着白色被子,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咫尺,目光却都看向天花板,一时都不好意思说话!想来我们还是头一次睡在同一张床上呢……
我知道梦琪的心一定也是砰砰乱跳的,为了打破这份难言的尴尬,我轻轻咳了一声,对着天花板说:“刚才为什么说我爱踢被子,搞得我像个小屁孩似的……”
“我要是不那么说,医生一定不会同意的,傻瓜……”梦琪对着天花板说。
“那你为什么要把两张床合在一起呢?”我说,眼睛依然看着天花板,其实心里是巴不得这样了!
“你说呢?傻瓜……”梦琪说,眼睛也依然看着天花板。
梦琪要我说,我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我悄悄侧过脸去,看向近在咫尺的梦琪,她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从侧面看,更能看出她睫毛的优美,她唇瓣的优美,她呼吸似有些急促,白纱睡裙下的胸脯,剧烈得一起一伏着……因为担心梦琪会忽然看我,我便又悄悄地摆正脑袋,看向天花板……
当我摆正脑袋看向天花板的时候,我眼睛的余光却看见梦琪正悄悄地向我侧过脸颊,在偷看我!我更紧张了,心跳得更剧烈了!我在想,我刚才偷看她的时候,她是否也是知道的呢?
梦琪摆正脸颊,看着天花板,忽然对我凶凶地说:“虽然现在把床并在一起了,但是你得老老实实地!不准过界喔!过界别怪本小姐对你不客气!”
我忽然想起曾经听过的一则笑话,因为某种特殊情况,一男一女不得不合床而睡,第一晚男的想过界,女的很生气,骂男的是禽兽!第二晚男的怕女的再生气,没有过界,次日女的骂男的禽兽不如!想起这则笑话,我就忍不住笑出声来,我个人觉得这则笑话有高明之处,首先巧妙了使用了“禽兽”与“禽兽不如”这两个看似相近,意思却大为不同的词语制造笑料!更重要的是这则小笑话反应了男人和女人对于性观念的区别,男的想要就是想要,会主动!而女的却不一样,即使她想要,也不会说出来,当男的配合她时,她还会故作娇羞,欲掩还羞!
“你笑什么?你还好意思笑!赖脸皮!”梦琪说,语气听似有些生气。
“不是,”我解释说,目光依然盯着天花板,“我只是想起一个笑话,觉得好笑……”
“什么笑话,你给我也讲讲吧!”梦琪要求说。
“你真想听?”
“想!”
“那好吧,我给你讲个关于
猪的笑话,有言在先,听了别骂我!”
“嗯!你讲!”
那则关于过界不过界的笑话影射当前情景,不适合在这里讲,于是我在脑子搜索了一下,想起了另一则关于猪的笑话,笑话内容是这样的:
一男赶集卖猪,天黑遇雨,二十头猪未卖成,到一农家借宿。
少妇说:家里只一人不便。
男:求你了大妹子,给猪一头。
女:好吧,但家只有一床。
男:我也到床上睡,再给猪一头。
女:同意。
半夜男与女商量,我到你上面睡,女不肯。
男:给猪两头。
女允,要求上去不能动。
少顷,男忍不住,央求动一下,女不肯。
男:动一下给猪两头。
男动了八次停下,女问为何不动?
男说猪没了。
女小声说:要不我给你猪……
天亮后,男吹着口哨赶30头(含少妇家的10头)猪赶集去了……
听完这则笑话,梦琪嗔骂我说:“高小帅!你流氓!”说着翻转身,扬手锤我。
我举手接住她的手臂,也转身看着她,厚着脸皮笑了笑说:“我有言在先,是你非要听的!不怪我呀……”
“可我没让你讲这种笑话呀。”
“可你也没不让讲这种笑话。”
“你坏透了!高小帅。”
“男人不怀,女人不爱。”
“我就不爱!”
“可我爱你!”
“我不爱你了!”
“我爱你!”
“我不爱你!我不爱你!”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是真地爱你!”
“哼!”
我决定宁愿做禽兽,也不做禽兽不如了!我握紧梦琪的手,注视着她说:“梦琪,我好像头晕的厉害!而且,我还冷,我在打寒战……”
“那怎么办?要不我让护士再给你拿一床被子来?”梦琪紧张地看着我,并伸手触摸了一下我的额头,纳闷地说:“不烧了呀?”
“拜托!我是冷好不好,不是发烧……”
“那我按呼叫器,让护士多拿几床被子来……”
“别!我想……我想……”
“想什么?”
“我想你的被窝里……应该更暖和吧,嘿嘿……”
梦琪的脸颊立即透出淡淡的红晕,她躲开我的目光说:“你是不是想趁机……”
“我真地好冷,好冷啊!我想,我想感冒可能要复发了!”我可怜兮兮地觑着梦琪说,还故意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那好吧!”梦琪看着我说,“不过,你不可以乱动!”
阿里路亚!大功告成!
我迅速掀开梦琪身上那床被子,像泥鳅一样敏捷地滑了进去,然后又把我的被子也拉过来盖在我和梦琪身上。
你让我不要乱动,可
没说不让我乱来!现在狼已入室,就别怪我胡作非为啦!就像《伊索寓言》中的《农夫与蛇》的故事,可不要轻易相信坏人哟!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一把就将梦琪揽在怀里,透过她薄薄的纱质睡裙,我感觉到她温暖的身子,这种感觉真地好幸福!好踏实!仿佛心有了安放处,彼此融为了一个整体,一切都是那么妥帖!
“干嘛喔?人家都说了,你不可以乱动的!”梦琪有些慌张,嘴里吐些反抗之词,肢体语言却不见有任何反抗的倾向!
“不干吗!这样更温暖!”我猥琐地笑一声说,更用力地揽住了梦琪,将脸贴在她耳畔的鬓发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