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冤大头·杰,在来到庄子的第三天,就已经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虽然说这里的住户和外面的都不太一样,但是唐杰却觉得,和这些神兽们相处,比和人相处简单痛快多了。
只是,如果不需要每天表演两场胸口碎大石就好了。
哦,他也已经知道了,那一黑一白的两个娃娃是他师父师母的亲生骨肉。
唐杰实在是很难想象,师母那样年轻漂亮又可爱的姑娘,竟然已经有了两个孩子了。
......
谢挽凝和李纾忱晚上从京城回到庄子上的时候,唐杰正蹲在挂篮旁边,左一口右一口的给祸斗和鯈鱼喂羊奶。
谢挽凝伸了个懒腰,全世界没有比她更幸福的母亲了吧?
灵石之躯,生完孩子之后,恢复的特别快而且没有任何不良的后遗症。
神兽幼崽,又有比较强的自我管理能力,喝奶睡觉都不需要哄。
自己之前的积攒的崽崽们,又能自动自觉的分工照顾好弟弟妹妹。
完全就不需要他们这对爹妈操心。
最后反倒是谢挽凝和李纾忱成为了整个庄子里最轻松的人。
就在李纾忱拉着她准备回房的时候。
天空中传来一串嘎嘎嘎嘎的笑声,还有翅膀扇动的声音。
紧接着,鵸?落在了谢挽凝的面前。
谢挽凝轮流抓了抓鵸?的脑袋,问到:“送过去了?”
鵸?的三个脑袋,一个看左边,一个看右边,一个看地面,总重就是不看谢挽凝。
谢挽凝太了解这个崽子的个性了,便直接问:“怎么了?”
鵸?不肯出声。
谢挽凝清了清嗓子:“鵸?,你一向最听娘亲话的孩子了,你现在跟娘亲还有秘密了吗?”
鵸?的黑豆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三个脑袋摇的七扭八歪的样子:“嘎嘎~~不是,只是观音大士让我不要告诉娘亲,那个黑影只是一个分身的事情。”
话音落下,鸾鸟就抡起翅膀,打在了鵸?的后脑勺上。
鸾鸟啾啾叫着:“啾~你是傻子吗?”
鵸?有些委屈,那他三个脑袋各想各的,有时候就是会这样啊。
谢挽凝狐疑的看着鸾鸟,然后肯定的说:“阿鸾,你早就知道。”
鸾鸟有些心虚的缩了缩脖子:“啾~略知一二。”
谢挽凝真的有些生气了:“既然知道为什么要瞒着我?”
鸾鸟左看右看,最后才低声的说:“啾啾~~我不想你知道了担心,但是现在担心也没有用,根本就感应不到他剩下魂魄所在的位置。”
谢挽凝看着鸾鸟,声音沉了下来:“说实话。”
鸾鸟爪子用力抓紧了地面,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啾~那些老头老太太担心三百年前的事情会影响到你。”
顿了一下,鸾鸟连忙说:“啾~我真的就知知道这么多,其他的我都不知道,我没跟你说,就是不想让你为了这些解决不了的事情心烦。”
谢挽凝没再问什么,只是安抚的抓了抓鸾鸟的头顶:“我知道了,不过以后不许再有事瞒着我,特别是这样重要的事情上面。”
鸾鸟用力点了点头:“啾~我知道了。”
谢挽凝拉着李纾忱回了房间。
一关上房门,她就直接钻进了李纾忱的怀里。
李纾忱担心的摸了摸她的头顶:“你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你情绪有点不对劲。”
谢挽凝张了张嘴,话到了嘴边,最后却变成了一句:“没事,我就是有点失望阿鸾竟然有事瞒着我。”
李纾忱其实并不十分清楚,为什么那些神兽口口声声的喊他们爹娘,但是他也看得出来谢挽凝和这些神兽之间的感情。
尤其是她和阿鸾之间的默契和信任。
所以阿鸾有事瞒着她,确实是挺让她难过的吧。
李纾忱几乎是瞬间就接受了谢挽凝的这个理由。
他抱紧了谢挽凝左右晃了晃:“阿鸾也是好心,你就别跟她生气了。”
谢挽凝闷闷的嗯了一声,把李纾忱搂的更紧了。
李纾忱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却尽职尽责的担任着大树的责任,让谢挽凝可以尽情的依靠自己。
李纾忱没有动,谢挽凝就一直搂着他没放手。
她刚刚才反应过来,三百年前,那不正是她的第一世吗?
那自己的死而复生,会不会和那个人有关?
还有那些神兽的突然出现,会不会也是和传说中三百多年前的困仙塔有关。
那自己是不是又和困仙塔有什么关系?
但是任凭谢挽凝怎么在记忆中搜索,却根本没有任何一点和什么塔有关的记忆。
可是现在的谢挽凝非常清楚,世间种种一定都有其存在的因果关系。
神兽出现是果,她的几世轮回是果,她和李纾忱生生世世的纠缠是果。
那因呢?
因从何而来?
神兽血脉的凋零?
她的灵石之躯?
李纾忱的不死树本体?
都是因,可又并不足够成为那个因。
谢挽凝越是想越是糊涂,最后懊恼的在李纾忱怀里蹭了蹭脸颊,松开搂着他的腰,后退一步:“我出去一趟,一会就回来。”
谁知就在谢挽凝刚要转身的时候,手却被李纾忱拉住了。
谢挽凝疑惑的看着李纾忱:“怎么了?”
李纾忱伸出另一只手,搂住谢挽凝的肩膀:“你知不知道你咱们刚才已经整整站了两个时辰了,现在天都黑了,你这个时候是不是不应该抛下你的夫君跑去找其他人?”
顿了一下,李纾忱又补充了一句:“鸟也不行。”
可以说是非常严谨了。
看着眼前粘人的要命的李纾忱,谢挽凝不期然的想起了曾经那个冷清疏离的国师大人。
心思不由得升起某种浓烈的满足感。
她忍不住笑了出来:“好好好,那我今晚就好好陪陪我的夫君。”
看着谢挽凝满脸放松的表情,李纾忱的心也放了下来。
小妖女就应该是这么开开心心,没心没肺的。
他搂着谢挽凝来到屏风后的浴房里,探了探木桶中的水温。
扭头对谢挽凝说:“水温正合适,你先洗。”
说着,他就准备绕过屏风回卧房去。
结果刚一转身,就被谢挽凝给拉住了手腕。
没等他回头,谢挽凝就从后背贴了过来,哑声说:“国师大人,都这样了你还走,你是不是不行?”
看着烛火映照出来的交叠身影,李纾忱眼神暗了暗。
之后,国师大人身体力行的用浴桶边溅满一地的水渍来证明他有多行。
又用从浴桶延续到桌子,最后又延续到床榻边的水珠来证明,国师大人,行的不得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