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凭经验做事,一定会惹上大麻烦。墨守成规可能会给人意外之喜,但不是总是如此。
张八荒笑盈盈的盯着吴二毛,吴二毛不怕,也丝毫不在意张八荒为何会笑。如果此时吴二毛开口,张八荒一定会告诉他一个道理:以前走过的路没有坑不代表这条路永远都没有坑。但吴二毛铁了心的要走入深坑!
孙通叫了所有的人,气势汹汹的向吴二毛的酒楼走过来。吴二毛对此一无所知,他嚣张的上蹿下跳、摸了摸张八荒的头不屑说道:“老子不管你怎么发的横财,在红虎县城这里强龙不压地头蛇。咱们这里什么都不多,就是兄弟多。够狠才能立足,你要是识抬举,老子今天就不想为难你,就是求财而已,吃点亏你就认了吧。”
张八荒看到吴二毛的满身肥膘厌恶至极,这是坑蒙拐骗多少民脂才长了这一身肮脏的肥油?以前张八荒对他有多怕,现在就有多恨,他笑着问道:“我现在看明白了,当初银元之事并不是别人陷害我,是你陷害我。只因你不想付工钱,我说的没错吧?”
吴二毛没有否认,他双手一摆挑衅说道:“然后呢?你能把老子怎么样?老子定的规矩你听了就能走着出去,不听只能别人抬着出去。老子从不想和别人讲道理,老子就是道理。不服?老子人头在这里,给你剁你也没种剁啊!”
张八荒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曾经朱千牛也这么挑衅过他。如今看来,吴二毛要重蹈朱千牛的覆辙,而且他远比朱千牛的下场更惨。张八荒拉过不远处的椅子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冷笑道:“即便是匪也得讲原则!老子有个原则:盗亦有道,可活;盗若无道,赶尽杀绝!既然你说你是理,我就想将你理顺。直白的说,如果我要说想剁你的头,就怕你没种伸到老子跟前!”
吴二毛被张八荒这个奇怪的举动搞得不知所措,他扫视一下面前众人,心想:这个张八荒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他是在说笑还是真有这个胆?若是有这个胆,刚刚又为什么装孙子?
想到这里,吴二毛指着桌子上的茶壶和瓷碗指着自己面门摇头晃脑说道:“老子不是吓大的,有种你就拿着茶壶对我脸上砸!不然就做孙子。”
张八荒看了一眼门外,孙通正带着所有兄弟急匆匆的向这里赶来,他拍拍胸口笑眯眯的说道:“您有所不知,我平日里都劝说这些兄弟,遇到这种事情一定不要轻易骂人,这样显得既没风度又无道德。就应该将他打的连亲爹都认不出,让他们见识一下拳脚功夫。”
吴二毛还没弄明白张八荒话中的意思,就被张八荒拿起茶壶砸的晕头转向,这套动作干净利落。不等他躲避,一个碗又落到头上,鲜血顿时从头上流至两腮,吴二毛下意识的摸了摸头,一时有些迷糊。
张八荒眯眼冷笑道:“这可是你求我打的,我可没让您失望吧!”
吴二毛这才回过神来,他愤怒万分几近疯狂,恨不得将张八荒生吞活剥。张八荒再袭来,吓得他捂着头仓皇向后爬了几步,赶紧让人按住张八荒,几个彪形大汉按住张八荒正欲拳打脚踢之时,外面进来一群人,这些人无一例外全是张八荒的人。刚刚那些摁住张八荒准备动手的人全被这来势汹汹的气势吓傻了,赶紧松开张八荒站到吴二毛身后。
孙通赶紧带人将陆达解绑,张八荒指着吴二毛以及身后的几人说道:“有一算一,今天你们谁都逃不掉,说到做到!你们助纣为虐,欺软怕硬,老子就让你们血债血偿,以牙还牙!”
吴二毛彻底慌了,他怎么都不明白,为何短短时间张八荒能凑齐这么多人?而且每个人都凶神恶煞一般,这次彻底碰到了硬茬,吴二毛心惊胆战的擦擦头上的血迹结结巴巴的的跟张八荒套近乎说道:“刚刚只是玩笑而已,兄弟您不是这种小气的人吧!”
张八荒嘿嘿一笑说道:“怎么不是?老子就是小气的人!今天要做的事情只有四个字:赶尽杀绝!”说完走到他跟前,猝不及防的一拳打在吴二毛的鼻子上,吴二毛惨叫一声往后退了几步。
张八荒无比痛恨这个给他耻辱和创伤的恶人,那些耻辱就像是粘在身上的蚂蟥,不能默默忍受,只有将其彻底碾死才能抚平创伤。
“误会!兄弟,这里一定有误会。”吴二毛伸出双手挡住自己的头乞求道:“您饶我一命,一切都好说!”
张八荒并不理会,他对孙通使个眼色,孙通便带着众人对着吴二毛以及身后几个彪形大汉拳打脚踢。前一刻还在颐指气使、不可一世的几人,现在就像是濒死的病狗,躺在地上抱着头任由众人拳脚相加。
陆达像疯子一样对着吴二毛不停地砸拳,每一拳都用尽全力。吴二毛的惨叫像极了抬到案台上待宰肥猪,直到被打的门牙尽数脱落、满脸鲜血淋漓,张八荒才让众人停手。
吴二毛站不起身,张八荒随时都能要了他的性命,他呜咽着想喊出声音,却怎么也咬不清字。最后用尽全身力气,艰难的比划着道:“兄弟,留我...留我一命!我跟...金义满也算...也算老相识,我们...从长...从长计议!”
张八荒听到金义满的名字,心里的怒火立即飙升,他走到吴二毛跟前拍拍他的头说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就是金义满看你不顺眼,他花了银元让一个叫朱千牛的人解决掉你!你死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