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师成压根就看不起武元庆那个纨绔子弟。
武直是有真本事,可老了,身体不行了。
武元庆在礼部这些年没少干缺德事。
“这诗会,我苏家就不参加了。”苏师成怎么可能被许凡拿捏?
你不是嚣张吗?
我苏师成一句话,你看看有人参加诗会吗?
“苏大学士,”许凡露出自信的笑容:“齐国使团马上到京城,太仆卿曹正淳文武双全。
他使团中肯定有人要参加七夕诗会。
苏大学士,您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苏师成活了半辈子,还是头一次被小辈威胁。
偏偏还被拿捏住了。
牵涉到两国之间的事,要是苏师成破坏诗会,建武帝第一个削他。
苏师成冷冷道:“许不韦,太子知道吗?”
许凡嬉皮笑脸道:“太子知道什么?知道我来苏家送请帖,被苏家下人羞辱吗?”
苏师成顿时垭口乌鸦。
他发现许凡就像一只刺猬,绵里带针,横竖拿他没有办法。
谁心里都看不起废物太子是一回事,当众打太子的脸,建武帝也会不开心。
“可否给老夫一个面子?”苏师成纠结了半天,苏家的人不能带走。
“苏大学士,”许凡顿时变脸了,“你是长辈,我和老白又是兄弟,您开口了,这面子必须给啊!
曹兵、王凯,放人。”
门口侍卫、苏管家都被放了,可已经吃了苦头,被曹兵、王凯一顿胖揍。
苏师成眼中闪过一道怒火,可还是忍住了。
“大学士要是没有其他吩咐,我和老白就先走了。”
许凡扫了一眼白玉川,发现白玉川的情绪有些不对劲。
苏师成自始至终都没有看白玉川。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白玉川是谁?但就是不看。
……
离开苏家,许凡悠悠道:“老白,激动啥啊!
世上就是有这样的男人,就是为了哆嗦两下。
至于哆嗦出来的东西,那个女人为他付出了什么。
根本不在乎。”
“许凡!”白玉川攥紧拳头,发出了沙哑的声音:“如何能够毁掉苏家?”
“毁掉苏家、扶持孙家。”许凡如同地狱的魔鬼,“这不是很完美吗?
苏师成肯定有很多着作,仔细看,扣字眼,不信找不出毛病。
他的孩子们肯定有各种恶行,搜刮,公布于世。
儒家……有多少是披着人皮的豺狼。”
“许凡,你为什么要毁掉苏家?”白玉川抬头看着许凡,眼神里充满了不解。
“没有为什么,因为我和你是一条船上的。”许凡的笑容就像诱惑亚当、夏娃的恶魔,“我当然要支持你。好了,我们现在去白家!
老白,调整一下心态。
我们去白家,调整好心态,我们是上门打脸的。
不是跟个娘们一样去被人欺负的。”
……
白家。
白玉初站在门口,满脸笑容:“三弟,许千户,请!父亲等了很久了。”
许凡感觉一拳打空了。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苏家的事就传开了?
京城很大,可京城也够小。
有些事是藏不住的。
许凡、白玉川狠狠抽了苏师成一巴掌的事早就传开了。
白殿恒老奸巨猾怎么可能继续上当?
而且,建武帝正在敲打陈王一派官员,这个时候和许凡硬刚有什么好处?
白白让人看笑话。
这些老狐狸心里都清楚,朝堂之争,看的不是一时。
一时的忍让不算什么。
笑到最后才是大赢家。
当年白殿恒不一样和苏师成是朋友?后来说翻脸也就翻脸了。
利益使然。
“大哥!”白玉川的情绪已经缓和了过来。
白玉初演,白玉川当然也要演。
“玉川,父亲时长念叨你,有时间就搬回家来住吧!”白玉初说的十分亲密,如同亲兄弟一般。
谁能想到白玉川小时候被白玉初打的体无完肤?
许凡不吭声了,他就看戏。
白玉初可是一个心高气傲之人,如今被迫低头,想必心里在滴血吧?
要辩证看问题。
白玉川现在是衣锦还乡,虽然是狐假虎威。
哈哈,他是狐狸精,我是虎大王。
“许千户,今日怎么这么闲?”白玉初现在可不敢招惹许凡。
高广还在关禁闭呢!
再看到高广估计就过年了。
“一入侯门深似海”,明明是在感慨女人,却把高广骂的声名狼藉。
“哪里闲啊!”许凡感慨道,“皇上让我接待齐国使团,还好老白帮我。
否则我都不知道怎么下手。”
“三弟,你有出息,父亲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