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红:“姑娘,什么气味?”
刚才那一切对话,旁边的狄青狄红和高矮胖瘦几人都是满眼抓瞎。
云月将事情大概说了一下。
狄青好奇:“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会又像又不像的。”
阿瘦听了这话,开口道:“会不会是因为云姑娘怀有身孕的原因?”
云月看向她,她不好意思笑笑:“我猜测的。”
云月:“不,你说的很对。”
她腹中多了两个小崽子,对于野兽来说,味道就是会发生变化。
那这么说很有可能她就是这狮子要等的人。
这不是云月自以为自己有多不凡,而是她现如今经历的一切极有可能都是别人的设计。
有了前面云尹常给她木灵之心的下落,现在这寒玉金镜也不是没可能。
不过现在孩子没出生,她的气味也改变不了,也没办法让狮王通过气味判断到底是不是她。
云月想了想,拿出云尹常的画像给狮王看。
“是不是这个男人?”
狮王看了看,眼睛里闪过陌生。
黑球:“吱吱吱。”
它说它忘了。
云月:“……”
将画像收起来,云月道:“管它是不是,反正这寒玉金镜我必须拿到手。”
她问狮王:“寒玉金镜在哪!”
狮王扭个头继续吃。
黑球:“吱!”它不说。
云月冷笑:“现在你全家都到了我手里,由不得你不说。”
她捏了捏小狮子的小肉垫。
“我给你一晚上的时间考虑,明天早上我只接受我想要的结果。”
说完,她带着小狮子回了洞穴睡觉去了。
狮王在她进了洞穴后,瞬间丢了嘴里的肉,大毛脸搁在沙地上,鼻孔长出一口气,眼神里满是沧桑。
第二天一早。
云月带着小狮子出来时,就看到狮王站在外面。
云月:“说吧,在哪?”
黑球:“吱吱吱。”月月,我刚才就问过它了,它说它带你去寒玉金镜所在的地方。
狮王指的路是寒玉金镜在南边,而他们现在是向东行,方向不对。
云月将段蒿伯叫过来。
“段州主,我们要调整一下行走的方向。”
段蒿伯:“往哪里去?”
云月:“南边。”
往南边和往东边对段蒿伯来说差不多。
他们来这沙域的目的是为了消灭黑触手,解决兽潮。
只要能达到目的,就是去天边他也愿意去。
不过对于云月突然改变方向,他还是想知道原因。
段蒿伯:“南边有什么?”
云月对上他试探的眼神,并没有隐瞒。
“寒玉金镜,我来沙域得目的就是为了它。”
“寒玉金镜?”段蒿伯脸上神色有惊讶。
云月:“是它,怎么了?”
段蒿伯:“寒玉金镜十几年前曾经在双极州出现过,后来就消失不见了,我还以为是早已经被人拿到藏起来了,没想到竟然会在沙域里。”
“云姑娘要这寒玉金镜做什么?”
云月:“我缺一面梳妆的镜子。”
“……梳妆的镜子?”
段蒿伯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对上云月镇定的神色,他知道他没有听错。
“用寒玉金镜做梳妆的镜子?这未免也太奢侈了吧?”
云月叹口气,摸上自己的脸。
“我这脸总是让我不敢照镜子,听说寒玉金镜能够将人脸照的毫无瑕疵,如果能拿到寒玉金镜,我以后也敢对镜梳妆了。”
段蒿伯看着占据云月半张脸的红痕,内心叹口气,直道可惜。
不过想来天道还是公平的,给了她聪明机智的头脑,总不能还给她完美无瑕的容颜,那样人就太完美了。
而人无完人,太过完美的那就不是人是神。
可云幻大陆哪里有什么神,就连神阁也不敢自称神,只敢用神之后人自居。
段蒿伯安慰云月:“云姑娘,容颜只是一副皮囊,终究会老去,聪慧机智才是永恒的东西。”
说完,见云月没有说话,他继续补充,“你看太孙殿下他喜欢你,肯定不是因为喜欢你的皮囊,而是你的内在。”
云月不曾想她随口驺的话竟然让段蒿伯这么劝她。
她看着段蒿伯欲言又止,想告诉他实情,但是又怕说了真相,段蒿伯会更生气。
云月这幅神情更让段蒿伯误以为她还是在为脸而担忧。
“云姑娘,不必担忧,这次你在沙域中贡献最大,等彻底解决黑触手和兽潮后,我会立刻为你上表请功,到时候你在陛下面前有了功绩,想嫁给太孙殿下估计也就变得容易很多。”
虽然可能正妃做不了,毕竟脸确实过不去,但是好歹还是可以有个名分的。
云月无语:“……你是怎么扯到这么远的?你为什么会觉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