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徐清川~人在哪~”
从后院进去没有瞧见人的谢安予拉着长腔在院子转悠,仔细一想,还不如去前面看看师哥演出。说行动就行动,端着一盘瓜子,拿着自己的小茶杯。看到熟悉的老顾客,点头示意打招呼,让一下瓜子,到了座位一看,慢慢的一盘就剩下一半了。
台上的大师兄一开始没有发现,直到台下的观众一阵喧嚣,自己的包袱还没有讲,奇了怪了,今天的观众是怎么了?疑惑地看了一圈,才发现“罪魁祸首”。
看着师妹潇洒的样子,房逊宠溺一笑。
房逊:我可不敢称自己学霸,不过咱们有笑社里倒是有一位。
沈良继(大师兄房逊搭档):哦?谁啊?
经常在社里听相声的都知道,社里有一个姑娘是有笑社少班主的搭档,小小年纪就上了大学。所以台上的两位角儿一开口,都大致知道是谁。
观众:谢安予!
话题的中心人物的谢安予朝着台上威胁的举起拳头,所幸坐的座位靠后,并没有多少观众发现。房逊在台上看着自家师妹龇牙咧嘴的样子,更加起劲。
房逊:看来大家伙都知道,都说天才都是孤僻自傲。这话要是放到安予师妹身上,可一点都不成立。
沈良继疑惑地开口:怎么说?
房逊故作回忆状,说完前一句,直接唱了起来:我记得那是个冬天,雪花飘飘,梅花潇潇,一剪寒梅....
沈良继急忙制止:哎!这怎么又唱起来了。
房逊反击道:唱怎么了。观众喜欢,是吧?
底下的观众一阵唏嘘。
观众1:谁喜欢听,出去!
观众2:师兄,我要听小师妹故事!
观众:对。
房逊在观众里面的外号就是师兄,一是因为年龄大,看着稳重。二就是房逊竟然被其他的师兄弟砸挂,在各种剧本里的“孝顺”儿子,“慈爱”爸爸,师兄弟之间的关系等等。说得多了,底下的观众也跟着一起叫了起来。
房逊:豁,那我接着讲吧。我记得那是个冬天,雪花飘飘,梅花潇潇,一剪寒梅....
沈良继:哎!我说,你这不唱不行吗!
房逊:别着急啊。大过年的大家都知道放的那种盘起来的鞭炮吧,谢安予她爸不知道哪来的剧场鞭炮,一百多米啊!他家没处放,就想到先放安予那屋。结果半夜一阵“劈里啪啦”。
沈良继:这是怎么回事?
房逊:谢安予她爸也纳闷怎么回事,第二天早上仔细一盘问,才知道,谢安予把盘起来的鞭炮扯开了,一百多米长啊!你想,这小孩子什么也不知道,就以为把这儿玩意搞坏了,心里一急,想出来一个好主意。
沈良继:什么好主意?
房逊:分成几段,再盘起来,就修好了。你想,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子能懂什么!用牙咬,咬不断。这可怎么办?谢安予一转眼就瞧见了远处放的蜡烛,高兴的就去拿蜡烛烧连接的鞭炮的捻子。
最后几句房逊活灵活现的展示。观众在下面看着也体会到当时儿童的童真,跟着一起笑。
房逊继续说道:这可坏了,捻子一点火,直接“劈里啪啦”的在被窝里响了起来。第二天谢安予她爸洗被单的时候看到几百个洞和莫名消失的鞭炮陷入了沉思。
沈良继:豁,这小师妹歹被炸成什么样?
房逊低头陷入沉思,故作深沉的开口:我只知道之后一年没有见过小师妹。
沈良继:这怎么回事?
房逊:鞭炮是没有炸过你是吧,当然去医院了。
..........
一场下来,谢安予和观众一起笑的合不拢嘴,台上说的事嘛,没几个真的。
看完一场演出,徐清川姗姗来迟,掂着准备好的奶茶顺手递给扫地的谢安予,“安姐,珍珠奶茶,少糖,给!”
谢安予看了一眼,把扫把放一边,坐在凳子上,有点好奇地问:“跟然然姐最近怎么样了?看这红光满面的。”
徐清川接手扫地的工作,把其他凳子规整好,一边收拾一边回答:“我俩好着呢,看见没。”指了指谢安予手里的奶茶,又接着说道:“这杯奶茶就是你然然姐买的。”
谢安予举着奶茶甜甜一笑,“到时候你可要帮我和然然姐说声谢谢。”
徐清川:“害,安姐发话,小弟肯定听从。对了,你今天怎么想起来跑这儿了?”上下扫描谢安予,“啧啧”几声,“平时你可窝家里面陪谢叔。”
“哎呦,你快别说了,我快烦死了。”长叹一声的谢安予才缓缓道尽事情的始末。
扫完地的徐清川刚坐下,“什么!你说你不是谢叔亲生的?!!!!!”由于事情太过惊吓,“噌”的一下人从凳子上飞了起来。
谢安予:“对,那个女的今天来我家了,我不想搭理她,我就走了。”在信任亲密的人面前,谢安予毫不隐瞒她对于那个女人的厌恶,谢安予从小的教养不允许她对人恶言恶语。再待在家里,谢安予丝毫不怀疑她会用扫把把那个女人赶出去。
徐清川:“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