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姐不在意的笑笑,“乾安,其实要说起来,姐应该跟你赔声不是,就我妈去世那天,我在我嫂子面前对你说话挺难听的,你别多心啊,以后你和小萤儿就把姐家当成自己家,咱们就当实在亲戚那么处,这也就是我没生个姑娘,要不然我指定把我姑娘许配给你,你这小伙子长得精神还有男人样儿,帅气!”
“咳咳咳!”
姐夫一听这话直接呛了!
大强被他吓一跳,“大林哥,你慢慢喝呗,急什么!”
“哦,没事儿……”
姐夫瞄了乾安一眼,端着酒杯直接干了,擦了一把嘴唇才道,“对,咱慢慢喝,对身体好,乾安,不愉快的那些事情咱们都忘掉,虽然我媳妇儿现生姑娘已经不赶趟了,但姐夫敢说,就冲你这模样气质,将来一点都不用愁,娶的媳妇儿肯定得老漂亮了!”
乾安滋溜着饮料都要坐不住了,说好了忘掉忘掉,咋还老扎他呢。
我唯恐这小老哥又要提醒姐夫那些‘前兆’,端着饮料杯就站起身,首先是要感谢周村长和大强哥特意来看望我,也感谢姐夫和小玲姐拿我和乾安当自家弟弟妹妹去对待。
其中最主要的,是我要跟乡亲们说声抱歉,虽然大家没在,但我的表示得有,的确是我打邪的经验不够丰富,那晚才给乡亲们造成了惊吓,其实发生这种事对阴阳先生来说还是很忌讳的,也很不专业,哪能让妖邪在生人面前现原形呢,这回是我运气好,没给谁吓出毛病,真要给谁胆子吓破了,精神失常了,那我的责任大了。
前后说了一通,话题也算被我岔开,周村长又很有长辈风范的做了些总结。
聊到后面,周村长又开始劝我在村里多住些时日,“小萤儿,乾安说你学校那边请假了,正好,在这过完元旦再回去,别着急走,我大儿子家有草莓大棚,明天你就去吃……”
“周大爷,您的心意我领了,我是高三生,还是得以学业为主,月底学校有场考试,真不能在村里长住。”
眼见饭吃的差不多了,我准备聊聊正事儿,“不过在回去之前,我还想跟您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这个问题也得靠您去解决,不然我真的放心不下。”
“什么问题?”
周村长并没有喝醉,筷子一放就看向我,旁边正在拼酒的姐夫和大强见状也看了过来。
不知道是他们酒量太好,还是喝的是啤酒的关系,姐夫和大强喝的也就是有点脸红。
并没有五摇四晃的,几位长辈都跟没事人一样,正好是个谈话的好时机。
“主要是村口的那座古塔。”
我看着周村长,“它看起来太破旧了,您老有办法能给它修缮修缮吗?”
“哦,那塔的事儿啊,修它做什么?”
周村长直言道,“不瞒你说,我也觉得它在那杵着影响村容村貌,还就在入村口,很多领导路过都说难看,前几年我寻思给它扒了,结果城建那边说是啥古迹,轻易不能随便动,我合计那就申遗呗,县文化办那边又说不符合条件,回头我一琢磨,这塔在我们村也得有个几百年了,指不定有点啥风水讲究,一旦让我稀里糊涂的给扒了,再把我们村的整体气运妨害到就麻烦了,所以我就没再管。”
“气运?”
我抓着重点,“周大爷,您是不是认为西岭村的灵气特别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