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怎么败祸才算够多?
回家把房子炸了?
那东大爷都得抡着不锈钢盆削我。
“齐经理,您帮我指指路呗,我真的不知道还要怎么去败家了。”
摸摸我兜,钱花的真是比脸都要干净。
我赶着挣赶着花的,上个月在西岭村有个垒猪圈的活儿,我都特意开车过去给看地基了。
倒不是小猪圈,是个挺大的养猪场,要扩建,老板豪气的给我包了三千红包。
我一感动把新猪圈的对联都给写了,这钱刚进兜,下午就让我转给小真的国画班了。
回家一算账,去西岭村一来一回的我自己还搭了笔油钱,你说说还要让我怎么败?
要不是还趁个不差钱的男朋友,我早就扎脖儿了!
“并非是花钱,有些东西比钱要重要,败起来也更有效果……”
齐经理像是想起什么,“小萤儿,还记得你最初是怎么攀登上的高墙吗?”
“是要求得侯哥的认可,他说只要我徒手上墙了,就承认我是师父的徒弟,接纳我……”
“对啊,我记得你那回能力大爆发。”
齐经理问道,“那天你败了什么?”
“我……”
心头猛然一震。
那些刻意遗忘的画面又一股脑的塞进了脑子里。
我看到自己摔在舞台上,看着冯老师失望的离开。
“那天我辜负了冯老师的苦心……”
“这就是够劲儿的败啊!”
齐经理说道,“小萤儿,你再去辜负一个对你极其重要的人,估摸着就能打出雷了!”
“啊?”
我傻了,合适吗?
齐经理对着我的眼,蓦的笑了声,“行啦,逗你的,你身边扒拉扒拉也就屹候他们对你重要了,难不成,还能让你跟哪个兄弟决裂老死不相往来吗?上回冯老师晃你那一下子就让你情绪崩溃了,在墙头上又哭又喊,再来一回,你命都得搭里头,本主没了,打不打五雷掌还有什么意义?”
我点了下头,“齐经理,那我先回去了。”
走出办公室,我耳边还萦绕着齐经理的话语。
自顾自摇了摇头,不行,不能再辜负任何人。
推开了一个冯老师,就让我内疚痛苦到死去活来。
现时对我重要的就是家里人和孟钦,我哪个都不能辜负,也做不到推开。
进到电梯,我敲了敲额头试图击碎脑中那些血淋淋的画面。
我不信自己能被慈阴虐到那么惨,绝对不能认命!
哪怕我最终面临的只有一死,都得和慈阴同归于尽。
这是我的使命。
至于如何败祸更多……
叮~
电梯门打开,我随之提了口气,当然是赚钱了,挣得多也就败的多了。
有件事儿还在我心头悬着,这个月必须得把保险的费用赚出来!
十万啊!
挣吧!
“小萤儿?你今天没出门啊,怎么还来公司了。”
刚进到公司院里,我就看到了金姨,她是六月中旬从南方回来的。
跟从前一样,还是没看到我师父的影儿,亲手做的糕点师父也没有品尝。
不过金姨的心态自我调整的特别好,貌似只要能距离师父近一点,帮着师父打扫打扫空房间,幸福感就全来了。
这次回京中她都没喝闷酒,扭头就忙起生意了。
“嗯,我来找齐经理说点事儿……”
我嘴上应着,看到金姨是带人开了辆小卡车过来的,公司员工正往卡车的后斗上装着纸扎,花圈,轿子,马车,牛车,花篮儿,车夫,童年童女……
相当全乎啊。
并且还都是古代的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