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那等孟钦回来再重拾手术刀不就好了?”
刘小温不解道,“为什么非得分手呢。”
“我很自私,我得为自己做打算了。”
莫名感觉这事儿说起来像是剥圆葱,一层又一层。
每剥一层,就要辣一回眼睛,直到呛的自己涕泪横流。
“沐丰哥刚才也说了,我对孟钦没有过矜持,跟他在一起,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先前我自己也奇怪,我打小就接触佛道,怎么能那么不要脸呢,一看到孟钦,我就像个荡……”
“哎!”
五位哥居然异口同声,“别说这种话!”
“事实么,我哪还有脸啊,一次又一次,走出门我真不敢说自己是阴阳先生。”
之前金姨还想联系马娇龙在她的中介挂个名,能借不少力。
只是后来她考虑到马娇龙的名气,想到马娇龙的收费标准能挺高,想法就压下去了。
闲聊时金姨还问我,是不是很想认识马娇龙,兴许还能跟她切磋切磋。
当时我敷衍了过去,心里暗想,真要见到马娇龙了,我绝不会说自己是阴阳先生。
最多只会介绍自己是做临终关怀的。
哪好意思说实话?
谁家学道的像我这样没正形?
简直是阴阳界的败类!
渣滓。
我浅浅的笑了声,“直到我意外得知了一个真相,可能也不算意外,我以为自己是窥探到了天机,这些天想想,又何尝不是老天爷在保护孟钦?他是天运加持之人,怎么能被我毁掉呢,我必须要回头了,否则,等待我的只有死路一条。”
众人神情迷茫,“什么意思?”
“试炼。”
我撑着一抹笑看向他们,“孟钦是我的,色玉试炼。”
“……”
五位哥互相看着,一时间都有些云里雾里。
我轻轻声,“通俗点讲,就是我对孟钦的自控力被拿走了。”
刘小温神色一凛,猛地想到什么,“是一开始就给你拿走了对不对?”
“嗯,但不是一下子全部拿走的,而是随着我年纪增长,自控力一点点的抽离。”
我低下眼,“如果每个人的自控力都是十分,我作为败家子,从十三岁那年开始,对物欲的自控力就只剩五分,在自控力本就不足的情况下,我又因选择了败气自耗,很多事,还要明知不可为却为之,从而放大物欲对自己的吸引,然后再用仅剩的理智去对弈……”
呼出口气,我对着他们笑笑,“哪一方都不能彻底压倒另一方,若是让我完全的去遵从物欲,就等于败气赢了,那我就没有通过最基本的试炼考验,结局就是必死无疑,可要是理智获胜,败气没有得到消耗,我还是会死,猝死……”
撕扯吧。
像是一张矛盾的网。
覆盖着我,只能挣扎着,在夹缝里寻找生机。
“可你对物欲的需求并没有那么夸张,唯独对孟钦……”
刘小温抽了口冷气,几位哥随即睁大眼,“这就是最绝的色玉大魔试炼!”
“没错。”
我声音轻的不能再轻,“认识孟钦的时候,他给我的感觉就和别人不一样,我想要亲近他,想要弄脏他衣物,可随着年纪增长,我想法也越来越过分,这些年,我一直以为是败气的关系,现在才知道,不只是败气,而是我的自控力也见底儿了。”
“在孟钦面前,我就是个大魔操控的败家子,我只想吃了他……”
看着他们,我难看的笑着,“如果我真跟孟钦做了所有不该做的事情,尝到甜头了,那我将会变得像小芬婶的丈夫一样,钟情于床笫之欢,老家话讲就叫魔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