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当初就说,你不能偷偷把孩子抱走,现在好了,你父王正在兴头上,你又把孩子抱回去,这不是两边得罪吗?”
“得罪了父王,顶多挨几板子,得罪了她,我是命都快搭进去了,她都不带一点心疼的。”
想到孟文瑶对自己的冷淡,楚远风又是一阵难受,他有这么差吗,满京城的女子哭着喊着要嫁给他,怎么到了孟文瑶这里,他被嫌弃成这样?
或许从一开始,他就应该打定主意娶她为妻,也不会有这些麻烦了。
“你得罪了你父王,他就更不可能同意你的婚事了?”
对上林书阳的担忧,楚远风苦笑一下道:“娶不娶的还重要吗,他根本不想嫁。”
看到曾经意气风发,驰骋疆场的英雄,如今被感情折磨的形容憔悴,林书阳一拍脑门,笑道:“你父王不是总是嫌弃她出身低吗,我家认个干女儿就行了。”
刚还垂头丧气的楚远风一下子停下脚步,认真道的思考着可行性,现在的孟文瑶十分排斥嫁到王府,他要想一个不让她排斥的办法,还能把正妻的名分给她。
这么想着,就到了夜幕降临,楚远风不得不用自己的神功,躲过王府的护卫,把孟承望从南安王院子里偷走了。
孟府里的孟文瑶看着一天不见的儿子,不争气的眼泪掉下来。
“是我不好,以后,我保证再也不会让你伤心。”
眼神如利刃一般,把楚远风捅了好几个窟窿后,孟文瑶不客气的赶人。
“滚。”
楚远风麻溜的滚出去,轻手轻脚的关上门,站在院子里帮母子三人守着房门。
第二天一早,丫鬟婆子发现站在院子里的楚远风,连忙去告诉孟文瑶。
“让他滚出府,孟府不欢迎他。”
孟文瑶的声音很大,就是刻意说给院子里的楚远风听得。
站了一夜的楚远风,十分的疲累,他揉揉僵硬的双腿,缓步挪到房间里。
“不是我故意扰你清静,我把孩子带回来,父王是不知道的,将来父王发现,要是派人直接过来抢,你如何能护的住,所以以后还是我贴身保护你们母子,如何?”
“你!”孟文瑶想骂楚远风无耻,耍赖,但是又不得不说,楚远风说的很有道理。
子孙流落在外,即便楚远风能同意,已经知道真相的老王爷也不会放任不管。
很有可能带着护卫上门讨要,或者直接派人过来抢。
如果楚远风不在,孟府里还真没什么人能拦得住南安王的护卫。
气的胸口上下起伏,孟文瑶郁闷的想打人。
“消消气,消消气,我知道你不愿意的事情,以后再也不逼你,我就是在这里护着你跟孩子,没有其他想法。”
就这样,楚远风在孟府住了下来,白日里把护卫留下去上衙,晚上就站在院子里守着。
南安王府的护卫倒是来过几次,不知道真是南安王派过来抢孩子的,还是楚远风自导自演,总是很快就被打发。
几日后,楚远风开始在窗外叫苦:“瑶儿,秋天见凉,倒不是我吃不得苦,我就是怕万一感染了风寒,让两个孩子染上了病就不好了。”
隔着窗,孟文瑶冷笑道:“厢房里有窗,世子过去休息就是。”
“瑶儿,我这些天从来没睡过觉,我担心我一觉睡得太死,万一父王派人半夜过来,我不能及时解救你们,你让我进去,我就在椅子上坐一会。”
“你趁早歇了这份心思,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嘛?”
刚还言辞激烈的拒绝,转眼就见一只老鼠从椅子腿那里跑走了,吓得孟文瑶直接尖叫起来。
“啊救命!”
“怎么了瑶儿?”
楚远风推门而入,抓住老鼠甩出去,至此成功的霸占了椅子。
“你们娘仨睡吧,我在椅子上守着你们。”
楚远风说的非常诚恳,孟文瑶哄好两个孩子,气的指着楚远风道:“那老鼠是不是你放的?”
“你太高看为夫了,我哪里能指挥的动老鼠。”
眼看孟文瑶还要指责,楚远风立刻问道:“在外面的老二,如今怎么样了?”
哪有什么老二,孟文瑶一时语塞,心虚的转头就睡,不给楚远风任何打探的机会。
坐了几天椅子之后,有一晚两个孩子同时哭了起来,孟文瑶一个人抱不过来,楚远风顺势就抱起其中一个,最后终于把孩子哄睡着后,孟文瑶困得倒头就睡。
醒来才发现一家四口躺在一张床上,她怒而要把楚远风踢下床,踢了好几下踢不动。
“怎么了,又有老鼠了?”睁开朦胧的双眼,楚远风茫然的问道。
孟文瑶气结:“你怎么在床上?下去。”
“天气渐冷,你们三个睡觉,一个比一个能蹬被子,我就是在一旁给你们及时盖被子,一不小心睡着了,是我的错,以后我站在床边给你们盖被子。”
简直无语,孟文瑶不理会楚远风的嬉皮笑脸,搵怒道:“你怎么不去上衙?”
“哦,今日靖远侯认义女,我请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