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清元殿一早就传来了一声极其凄惨的吼叫声。
只见元祁风紧紧的抱着自己的那盆金钱桔,而后者显然已经萎靡了。
“呀~姐姐~,这一大清早的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哎呀~,这不是姐姐最喜欢的金钱桔吗?怎么变成这样子了,看来是活不了了呢。
姐姐,你该不会昨日昏了头,用开水浇了它吧,啧啧,真是可怜啊,叶子都掉光了”。
元祁风恶狠狠的瞪着她,想都不用想,昨天这个女人搬进来,今日自己培育多时的金钱桔就惨遭毒手,不需要使用自己过分聪明的脑子,元祁风也能想到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谁。
“哦,对了,今晚太后娘娘设宴,想必内务府的通传还没到姐姐这里吧,妹妹先去收拾了,就不陪姐姐了,姐姐你还是节哀吧~”
阮莲带着丫鬟趾高气昂的走掉了。
元祁风看着一旁同样对着马上死掉的金钱桔心疼不已的春儿。
“原来这就是宫斗”
“实在是太脏了”
元祁风接受不了。
他可以接受你光明正大的不断挑衅,也可以接受你暗地里的各种污蔑刺杀。
但是拿一盆无辜的金钱桔开刀。
这宫斗,真脏!
这一刻元祁风怒了。
宫斗是吧?!
那就看看老子是怎么把这后宫给你们炸穿的!
和春儿两个埋葬了死于宫斗的金钱桔,元祁风一甩衣袖,“我要见皇上”。
春儿满脸无奈,小姐这都是被那个阮答应给气傻了,忘了自己还被禁着足呢。
很快元祁风也想起了这件事,走到门口,对着侍卫就要开口。
“江常在,我们知道您想见圣上,但是这事儿我们真做不了主啊,圣上现在还没有下朝,说不定稍后圣上就会来清元殿看您对不对,您就耐心的等上一等…”
守门的侍卫一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一边紧张的环视四周,谨防再有不长眼睛的冲出来挨揍。
但他们注意了外面就忽略了里边。
“姐姐这是想出去?我听说姐姐好像是被圣上禁足了吧?不知道姐姐是因为何事惹得圣上如此生气,居然会把姐姐这么个大美人禁足在这一隅之地?不如妹妹下次见到圣上帮姐姐求求情,早日让姐姐可以出去走走啊~”
守门的侍卫们满脸的绝望,真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好良言难劝找死的人啊。
看着元祁风熟练的一个锁喉,“好妹妹,如此替姐姐着想,不如先陪姐姐练上几手解解麻烦吧”
门口,几个侍卫看着手里的草签。
“老三,抽到你了,去禀报圣上吧,贵妃娘娘说了,以后江常在可不经她直接交由圣上定夺”
被叫老三的那个,只好拿出壮士一去不复还的勇气跑到了朝堂之下等候。
一边等一边觉得自己生命在慢慢的消逝。
在看守江常在禁足之前,自己难得见到圣上一面还是隔着不知道多远。
现在好了,从看守江常在,自己见圣上的次数比见自己爹都多。
都说伴君如伴虎,难保圣上哪天看自己不爽就把自己给砍了。
老三觉得今天就是这样一个日子。
常在和答应之间的矛盾居然都找到堂下来了,你这自己要是皇帝高低也得给自己一刀。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皇上身边的贴身大太监刘许出现在了眼前。
“你是负责看守清元殿的?为何出现在这里?”
“刘公公,是这样的,江常在她…”
对于江常在今天打这个明天打那个的事,刘许已经表示习惯了。
真要是江常在忍得住三天不动手五天不打人那才奇怪呢。
刘许有时候忍不住感叹,这江常在跟圣上还真是天生一对。
刘许记得圣上当年就是这样的脾气,在一众皇子中极其叛逆,根本不跟你讲道理,不服就干。
最近这段时间倒是难得的沉稳了下来,没想到又出了江常在,和皇上十几岁的时候简直是如出一辙。
也难怪皇上会这么喜欢。
刘许不由得脸上露出一副少爷终于长大了的欣慰表情。
看的老三一愣。
“刘公公,我过来的时候听到那个阮答应在喊什么太后娘娘会给她撑腰的,您看这…”
“什么?!太后?!这你不早说!”
刘许紧急地汇报了上去。
江思绵紧赶慢赶还是比太后晚了一步。
等到江思绵到达清元殿的时候,太后端坐上首已经是整张脸黑成锅底一样了。
元祁风孤傲的站在一边,阮莲则是跪在地上哭的泣不成声。
“太后来此,是所谓何事?”
江思绵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
“圣上难道不知?这阮莲才搬入清元殿一日,就被江常在打了一顿,这要传出去,哀家的脸面往哪里放?!”
“打了一顿?”
江思绵故作疑惑的打量着阮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