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实在太玄乎,江白鸽知道,自己本不该信的。
可是,她自己就是重生回来的……这一点,科学和医学恐怕都解释不了。
既然如此,用“世界本来就是由多个维度组成的,每个世界各有各的运行规律”来解释,反而更有说服力。
要不然,姚景又为何会带着“任务”出现呢?
“姚景……”
江白鸽在嘴里咂摸着这个名字,心里隐隐有种不安,但到底是什么,她又说不清楚。
头又开始疼了……
“你没事吧,白鸽?”韩黎看她这样,也不敢再多说,准备离开。
离开前,她又说了一句:“对了,白鸽,那个大师把联系方式留给了我……因为赵总有个大项目需要她把关,这两个月她会一直在林城,如果有需要……”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
虽然这么说,但江白鸽并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她现在更担心的是她的功课、网文,还有接下来的……双学位。
但是,她必须去。
因为她已经和刘姝桐约好,放学后详聊上次短信里的事情。
谁知,刘姝桐看到江白鸽的第一句话也是——
“白鸽,你怎么了?怎么变成这样了?”
江白鸽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就是过年,哦对,就是情人节那天忽然病了,结果到现在还没好……”
“情人节?”刘姝桐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日子,“那不是都大半个月了?怎么会病这么久呢……”
于是江白鸽又把之前和室友、同学、韩黎她们说过无数次的“不知道、体弱、中药、好好休息”之类的话又重新说了一遍。
而刘姝桐也和所有人一样,满脸写着担忧:“你这样,今天要不别……”
“那当然不行!这么大快人心的故事,我必须立刻知道!”
刘姝桐看她忽然雀跃起来的样子,知道拗不过她,只好“屈服”了。
原来,陈波坠楼当天,张叶就被抓走了。因为那屋子里,就只有这两人。
当然,张叶是抵死不承认,非说陈波是自己不小心跌下去的。
主卧的窗户很大,是可以容纳一个成年男子的身材,而且窗户外也确实没有做护栏。
加上张叶体型比陈波小不少,要把陈波推下去操作性也不高。
可问题就在于,这陈波没事怎么会从窗户翻出去呢?
所以到底怎么样,还得看陈波。但那时候陈波还住在医院里,开不了口,案件只能搁置下来。
不过,陈波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真相揭开,也只是早晚的事情。
只是,刘姝桐已经不在乎那些了。
“我当时只觉得后怕,我都不敢想象,如果小钰和海海当时在家……那掉下去的人……”
林星然在一旁拍了拍刘姝桐的后背,低声安慰:“没事了,现在她们不好好的,还回到你身边了。”
提起孩子,刘姝桐的表情明显轻松多了:“对对对,还是讲重点……在那之前,我就着手换律师的事情,想赶在新一轮开庭之前,换一个和我站在同一阵线的正常人……”
但即使如此,想要争回抚养权,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可是,陈波的坠楼意外,却改变了这一切。
因为他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但他却成了残废……
虽然乐观来说,他可以通过复健等方式,逐步恢复一部分的身体机能。
但作为家庭的经济来源,他目前失去了劳动能力。而与他相比,刘姝桐既是孩子的母亲,又有工作和稳定的收入来源……显然,要比他更具备抚养孩子的资格。
再加上离婚时,陈波属于过错方。
而且发生意外的地方还是他家,又有“第三者”在场……这些,都可以作为他所在的家对儿童来说并不安全的佐证。
加上刘姝桐新换的这个律师非常有经验,多管齐下,她才有了最终夺回抚养权的信心。
起码现在,两个孩子开始和她一起生活了。
“应付得过来吗?”
宋思文有些担心地问,毕竟刘姝桐带孩子的不容易,她们看了一个学期。
“没问题的,她们很乖……而且,我爸妈最近也会过来帮我。”
还好她还有后盾。
“对了,刚才我净顾着说自己的事情了……你们呢?假期过得怎么样?”
“还……还不错……”
宋思文有些心虚地摸了摸后脑勺。
江白鸽已经听她说了,假期的时候,刘姝桐给她布置了额外精读的作业——读完一本薄薄的名着,结果宋思文过年玩嗨了,快回来才想起书才翻了两页……
紧急找林星然求助,结果林星然给她找的资料,作为资深英语老师的刘姝桐也看过,闹了个大乌龙。
“看来是很不错的。”刘姝桐意有所指,“虽然老师不想给你太大压力,但要想上好的学校,还是得自己努力啊。”
假期前,宋思文已经确定,要跨考安京大学的新闻传播学院。
虽然是专硕,对英语的要求比学硕低,但安大毕竟是名校,并不是想上就能上的。
“嗯,我知道了……”宋思文有些不好意思,“那刘老师,以后我还能来找你开小灶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