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见过皇上!”
“过来坐!”
几天不见,赵子觉竟然一脸胡渣!
“皇上,您怎这般憔悴,可是政务繁多?再忙也得爱惜自己!”
“朕无事,刚来坐,你这可是头一次主动找朕,还以为是个小没良心的,看来还好,还有些良心。”
“皇上还能打趣臣妾,看来是无事,臣妾多余担心了。”
桑月说着嘴微微上翘侧身,一幅娇态。
“好了,朕很想爱妃,并非不想去看爱妃,这不…这几天政务繁忙,生气了?”赵子觉还是很受用的。
之前还觉得桑月是个不知主动的,看来这几天没去后宫,她到底还是惦念的。
“臣妾哪敢生皇上的气。”
“不怪朕了?”
“臣妾更不敢怪罪皇上,皇上勤政,是天下百姓之福,是社稷之福。”
赵子觉终于露了笑,“爱妃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一套了,好了好了,正好朕想沐浴了,走,去兰芷宫,张极刚才说,你去了母后那儿?听闻她这两天身体不适,可好些?”
“臣妾早该去拜见母后的,一直拖到现在,好在母后没怪罪,母后也十分挂念皇上,特意叮嘱臣妾来瞧瞧,要不臣妾还不敢来议政殿打扰呢,对了皇上,臣妾刚才在外头碰上皇后呢,刚问张总管,说是
皇后有要事要禀报…”
桑月随着赵子觉起身,第一次来议政殿,眼角余光四周打量着。
“皇后能有什么要紧事,真要有要紧事,直说就是了,朕这几天太累了,不想听皇后啰嗦,左右不过那些说辞…”
赵子觉见对皇后的不满毫不掩饰的写在脸上。
“皇上,旁的事臣妾不知道,倒是去母后那儿的路上,听了冷宫那边传的信,说…肖…走了。”
赵子觉身子一顿,神情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
“走了…便走了,肖家重罪,她本就该随着去,念她伺候朕三年,留她性命,到底还是自己命薄。”
好个薄情的,肖婉沐一腔真心终究是错付。
赵子觉几天来头一次走出议政殿,后宫都说,还是舒妃得皇上的心。
“娘娘别生气,再如何,她都越不过您。”
回到凤仪宫,皇后一扫这几天的喜气,沉着脸让宫人都不敢靠近。
“为她生气,本宫犯不着!”
即便气得要死,也要硬撑着。
“启禀娘娘,皇后跟前的喜嬷嬷求见。”
皇后正生这闷气,外头宫人通报有人上门求见。
“燕喜嬷嬷?”皇后一听,赶紧打起精神。
她怎么来了?
“快快有请!”在宫里,奴才也分三六九等。
这个喜嬷嬷,可是太
后最信任的人,就是皇上见着对她也客气几分。
“奴婢给皇后请安。”
越是这种老嬷嬷,越是讲规矩,虽然心里未必多敬重皇后,但是面上绝对做得十分周全。
“喜嬷嬷快快清起,难得您老到本宫这来一趟,可是母后她老人家有什么吩咐?”
皇后也打起精神应付着。
“回皇后娘娘,奴婢奉太后娘娘之命,前来跟皇后商议后宫纳新一事。”
皇后脑仁一跳,“纳新?”
难以掩饰的难受。
肖婉沐才死,她才舒心这么几天,太后就张罗给皇上纳新,这后宫这么多嫔妃还不够吗?太后喜欢清静,倒是会给她添热闹啊!
喜嬷嬷将皇后的反应收入眼底,也能理解,但是太后娘娘有太后娘娘的考量。
“是,太后娘娘说,皇上子嗣单薄,最近宫里又诸多不顺,算是冲冲喜吧,俗话说,信任新气象,兴许给皇上挑选几个新人伺候,这运势也会有所改变。”
呵!
说到底,太后还不是嫌孙子太少了,想皇上多子多福。
那是在寻常百姓家,在皇家,多子真的就多福吗?
到时候别挣得个头破血流!皇位可只有一个!
“还是母后考虑的周道,只是皇上最近心情不佳,此事要不等本宫跟皇上商议过后再做
安排?”
能拖一会儿就拖一会儿,皇后是一点都不想纳新人。
“皇后娘娘,太后娘娘说了,这后宫之事,全凭皇后做主,后宫纳新皇后做主就是了,皇上定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既然后宫之事由皇后做主,那太后参合什么劲?
一旁静和都为自家主子赶到闹心,本来就心气不顺,太后这时候偏要来添堵。
“既是母后的意思,那本宫照办就是,劳嬷嬷跟母后说一声,本宫一定办妥贴。”
“皇后娘娘办事,太后自来放心,没旁的事,奴婢就回去复命了。”
燕喜嬷嬷行礼就告退。
皇后也没有挽留,若是往日,她定会客气几句,这次却没有,只是示意贴身宫婢送送,也没有按时给银袋子,当然,太后跟前的宫婢,也不缺这点。
“娘娘,太后娘娘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