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代弟子的玄铁令?”
秦天宗主在看见那金牌的瞬间,脸色骤变,显得异常震惊。
“什么?这竟然是四代玄铁令?”
“这……这怎么可能?四代的前辈们早已作古,这令牌怎么可能重现?”
周围的青阳剑主们,在得知这金牌的来历后,无不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玄铁令,乃是历代宗主门下弟子的信物,它象征着弟子的身份与地位。
如今玄铁令已经传承了七十多代,而眼前的这枚令牌,竟然是四代的,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白霖阁主眉头紧锁,似乎想到了什么,提醒道:“每代玄铁令上,都会刻有持有者的名字。宗主,您不妨仔细查看一下?”
秦天宗主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翻转金牌。只见令牌之上,赫然刻着两个大字——凌风!
这两个字犹如晴天霹雳,让秦天宗主瞬间愣住,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而在远处的凌风,看到秦天宗主的表情,心中明白自己的身份已然暴露。
白霖阁主见秦天宗主不语,心中焦急,忍不住开口询问:“宗主,令牌上的名字是谁?”
青阳四位剑主也是神情紧张,他们都很想知道这枚令牌的主人究竟是谁。
秦天宗主回过神来,神色复杂地看向远处的凌风,随后皱起眉头,对众人说道:“你们先出去,我有事情需要单独与凌风谈。”
白霖、青阳等人听到这句话后,纷纷露出困惑的表情,将目光转向了宗主秦天。
他们似乎在等待秦天给出解释,为何会有如此出人意料的举动。
然而,秦天宗主却保持着沉默,一言不发。
这使得白霖等人更加困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们只能无奈地退出殿外,心中充满了不解和疑惑。
随着白霖等人的离开,趴在地上的凌风挣扎着站起身来。他的脸上露出冰冷的表情,紧紧地盯着对面的秦天宗主。
秦天的神情变得复杂起来,他紧咬了牙关,迈步走到凌风的面前。
扑通!
突然,他双膝跪地,抱拳恭敬地说道:“第七十六代弟子,拜见老祖!”
他的声音充满了敬意和尊重,仿佛在面对一位至高无上的存在。
“哼!”
凌风以一声冷哼回应,神情中透露出明显的不悦,“秦天宗主,我凌风受不起你这般大礼,还是请你站起来说话吧。”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怒意,而此刻,他的身份——玄天宗的四代弟子,已不再是秘密。
身为四代弟子,便意味着他握有了一种无形的护身符,即便是宗主秦天,也无法对他轻举妄动。
秦天满脸通红,尴尬地从地上站起,双手捧着令牌,恭敬地递给了凌风。
凌风接过令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意,“我杀了郝天星,你身为宗主,打算如何处置我?”
秦天顿时语塞,眼前的凌风不仅是玄天宗的四代弟子,更是宗门的老祖,他哪里敢对这位老祖有丝毫的不敬。
“老祖说笑了,弟子刚才多有冒犯,还请老祖您海涵。”秦天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惶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然而,凌风的神情却依然冷漠,“身为宗主,不分是非曲直,如此看来,这宗主之位,确实该换人了。”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长辈对晚辈的教训。
秦天只得强忍怒火,赔笑道:“老祖息怒,弟子定当痛改前非。”
凌风眉头微皱,沉声道:“我的身份,原本不想泄露,今日你知道此事,切记要守口如瓶,不得外传。”
他顿了顿,继续道:“我如今实力尚浅,许多事情还无法替你分担,所以,你最好不要再来烦我。”
秦天点头如捣蒜,心中虽然满是疑惑,便开口问了一句“请问老祖竟凝而令牌是如何得来?”
然而,凌风却只是淡淡地告诉他:“令牌是有人给我的,此事你无需多问。”
秦天虽然心中仍有疑惑,但他也明白,有些事情并非他能过问的。
他只能点头应承,同时也在心中却极为震惊,因为只有三代弟子才会给出四代的令牌。
此时的殿门外,阁主白霖的心情如一团乱麻,焦急不安。
他深深地担忧着宗主秦天会对凌风下狠手,这样的后果,他实在难以向自己孙女交代。
青阳等四位剑主也各自面色凝重,焦急地在殿外等待,时间仿佛变得无比漫长。
当过去一炷香的时间后,他们终于看到了凌风从殿内安然无恙地走了出来。
“怎么可能?凌风居然还活着?”青阳等人大为震惊,他们原以为凌风杀死剑主郝天星,罪无可恕,即便是遭受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走出殿门的凌风,目光冷漠地扫了青阳几人一眼,随后径直走到阁主白霖的面前。
“小子,你没事吧?宗主他怎么会放你出来?”白霖感到十分诧异,急切地向凌风询问情况。
凌风微微一笑,神色从容,“阁主放心,宗主深明大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