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辉潇洒挥挥手,向着灯光方向低说一声“拜拜”,展开瞬移步,悄无声息地到了鲤鱼峰顶。
从鲤鱼峰顶悄悄往下瞬移,到半山腰,看到了巡逻的连家人。杨辉避开连家人,再往下走,没看到五长老和芮人杰,大概这两人转得差不多回家了。
杨辉一个人回家,比跟着他们骑风火轮快多了。
杨辉回到家里已经深夜快十二点了。等着少爷回家的小弦,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杨辉怕她着凉,想抱小弦到床上去睡。没想到刚抱上小弦就醒了。“少爷,你抱我干嘛,我还没有睡着呢。”小弦迷迷糊糊说道。
“我不是怕你着凉了嘛,想抱你到床上睡去。”杨辉放下小弦说道。
“少爷抱我真舒服,我好后悔醒过来呢。少爷,今天家里出事了,雷少爷在外面被人打了。”小弦说道。
“严重吗?”杨辉随口问道。
“我没有看到雷少爷,不过我听小圆说挺严重的,两条腿都被打断了,听说丹田都受损了,可能会影响以后的修炼。”小弦回答道。
“好了,我知道了。去洗洗睡吧,少爷我不要你侍候了。此事不要到处张扬,你自己知道就好了。”杨辉心想,这个哥哥没有被打死已经是不幸中万幸了。
事实上,杨雷这次能逃过一劫,正是杨辉今天一早的那句话,救了他这条命。
今天早上,有人来找杨雷,说是李家公子让他出去一下,跟他有事商量。看到杨家整个家族都在为杨皝紧张,杨雷心里已经开始后悔。听到李家公子找他,就象是听到黑白无常来勾他的魂,吓得浑身直冒冷汗。
去吧,怕那李家公子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要叫他去做。不去吧,万一他翻脸把事情抖出去,我哪还有活路!经过反复思想斗争,杨雷决定去跟李家公子见最后一面,跟他说清楚,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再也不要来找他了。
杨雷到了指定地点,和一个自称李公子的青年见了面,那青年称这里不方便谈话,到那边茶楼坐下说话。
杨雷跟着那青年往他说的茶楼方向走。走了一会,杨雷发现越走越偏,行人也逐渐稀少起来,想起了杨辉今天一早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头脑警铃大作,掉头就跑。可是他一个线灵三重境,怎么跑得过人家域王一重境,跑出不到一百米就被追上了。
此时杨雷已是屁滾尿流,腿也有些不听使唤了,只有边跑边声嘶力竭大喊“救命——”
也是杨雷命不该绝,不远处有一伙人听到杨雷喊叫,纷纷朝这边赶来,连家的人见有人过来,蒙上脸掉头就跑。
杨雷的命总算捡回来了,可是要彻底治好恐怕总得要一年半载的时间,并且影响今后的修炼已是必然。
杨家乌龙院第一天骄名号,从此与杨雷这个名字无缘。
鲤鱼峰的情况摸得差不多了,也该向老爹和族长爷爷汇报一下,提前作出营救皝姐、剿灭连家的部署。
吃过早餐,杨辉来到老爹住的文苑,没经下人通报就直接闯了进去,却让他看到了尴尬一幕。
会客厅,堂上杨文光和司徒小玉左右两边坐着,大姨娘梅芳在下边跪着,边哭边求杨文光夫妇。
“老爷、夫人,都是我这做娘的平时管教不好,使阿雷犯下滔天大罪,这次被人打得半死不活,也是他罪有应得。可是,儿子再不好,都是娘的心头肉,请老爷夫人大发慈悲,救救阿雷吧。”此时梅芳已经哭成了个泪人。
司徒小玉看着不忍,连忙说道:“芳妹妹,你先起来,我们之间也不要这么生疏的,以后你就叫我声姐就是了。阿雷是你的儿子,也是老爷的儿子,你放心,我替老爷向你保证,我们一定会倾尽全力找最好的大夫为阿雷医治。小孩子不懂事,一时糊涂犯错,我们也不想追究了。但愿阿皝能够平安回来,至于化出去的赎金,虽说数额不少,杨家家大业大,很快会赚回来的。要是家族长辈追究起来,有老爷顶着,问题不大。”
司徒小玉的一番话,让梅芳哭得更厉害了。前面是伤心的哭,现在是感动的哭。自己和自己的儿子如此对待他和她的儿子,而她却以德报怨,自己与她相比,真是猪狗不如。
梅芳继续跪着,并没有起来的意思,边哭边说道:“玉姐,今天还有件事,我必须说出来,如果再不说出来,我会天天做恶梦生不如死。当年,是我给玉姐下了堕胎药,使阿辉生下来就体弱多病,玉姐你也落下病根。我不求玉姐你的原谅,只求玉姐狠狠地对我责罚。就算玉姐要我去死,我也绝无二话。”梅芳说完,自己给自己不停地扇起了耳光。
杨文光夫妇听了并无多大惊讶,其实他们早有猜测。后来,司徒小玉练了杨辉给的《无上太极功》,身体已基本恢复正常,修为也突破了瓶颈,现在已经修炼到了域王二重境。
杨辉对此更是心知肚明,本想早晚有一天,要给这个恶婆娘一个教训,现在她自己说出来,并且这个心结也折磨了她多年,相当于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如今母子俩做的坏事,都得到了报应,正所谓举头三尺有神明,不畏人知畏己知,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预想中的愤怒并没有降临,梅芳惶恐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