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一边去,那是你和安生的孽缘,跟我有什么关系。”
“呦呦呦,安生小姑娘,跟我有什么关系!”
现在这个时候,玉珏对神王安生和凌九霄的关系更加好奇了。
“九哥,我觉得自己是个值得信任的人,所以你和安生城主的故事,不妨和我说说,省得我惦记着。”
凌九霄没有说话,不过玉珏觉得他应该是在组织语言,只是希望这一次,不是骗玉珏的。
“安生吧,你只是看到她现在神王之境的威风,没有看到她过往的悲惨,其实她也是个可怜人。但是谁不可怜呢?就像我,就像你,就像这芸芸众生,谁不可怜?”
凌九霄的故事开头实在是有点低沉,这哀伤的曲调似乎就被定格在这里了。
“安生啊,她是个可怜人。”
“九哥,你才说过的!”
“那你还听吗?”
“九哥愿意的话,我便洗耳恭听,一切就看九哥愿不愿意分享了。我一定会是你最忠实的听众,然后将这个秘密守在心中。”
“这对你,对安生来说不算什么秘密,很多人都知道,只是你还没有接触那个层次的修士。”
“其实九哥,我知道自己实力很弱,但是你没必要总是装出一副高深的样子吧。我是从下界来的,这上界我领略过一些,但是你说话总是让我觉得自己的眼界一直没有打开,就像是一只井底之蛙一般。”
“高深?若不是经历的太多了,谁会故作高深?不过你说的没错,你就是一只井底之蛙。”
。。。。。。
“怎么说呢,那是个很可怜的故事。”
“我是一个孤儿,安生也是。”
此话一出,玉珏更加笃定两者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但是之前在安城为什么凌九霄就被惩罚了呢,虽然玉珏有所猜测,但他想听凌九霄亲口说出来。
凌九霄是一个孤儿,他不知道的自己的父母是谁,所以小时候有点没心没肺。因为吃百家饭的原因,所以他经常去叔叔家偷鸡蛋,又去婶婶家偷苹果,虽然顽劣了一些,但是大家都对他很好。
村里一起给他买了一头母水牛,让他挤牛奶维持生活,凌九霄也照做了。而且有一次他出去放牛,见到了一头公水牛,在他的撮合下,他的母水牛在不久之后就诞下了一个小牛仔,也是母水牛。
这样的话,其实凌九霄的生活基本上靠挤牛奶就可以维持了,再加上村里父老乡亲的接济,凌九霄的生活,在十岁以前其实过得很不错的。
那个童年时是他一生温暖的港湾,他就是那个用童年来治愈一生的人。
那个时候,会修炼的人很少,其实很多凡人还是愿意无忧无虑的过完一生,安心且富足。凌九霄就是这样想的,他还想着等长大了,就去找王婆说媒,娶个媳妇,生个儿子。
这样的一生真的很不错的,平凡且幸福。
但是凌九霄所希望的一切,随着一个女孩的到来,完全被改变了。
一天,凌九霄正在村口的树林中放牛,他躺在一片挂在两棵树中间的吊床上,以一片巨大的叶子盖着自己身躯,悠闲地睡觉。
突然一阵猛烈的风声将他的吊床席卷而过,他重重地摔在地上,刚想大怒发作,一张风尘仆仆且有不少血痕的小脸出现在他的眼中。
那一刻,他好像是忘记了刚才摔落地上的疼痛。
“其实她没有那么好看的,当时还觉得有点马虎,小可怜。”
“救救我,救救我!”
“那是她和我说的第一句话,那是我和她见的第一面,后来,我怎么也想不通我当时为什么要救她!”
“九哥,你这是一见钟情了啊,而且你情窦初开的时间会不会有点早了。”
“滚蛋!”
一群黑影出现在林中,而凌九霄断定那就是来抓安生的,所以,他带着安生就往着村口去。
他将安生一起带着骑在自己的水牛身上,嘴里还大喊着救命。
“我没看清我的水牛怎么了,我和安生被惯性扔进了村子,但是我的水牛被分成了两半,一半钉在进村的河里,一半随着惯性和我们一起向前。”
一群黑衣人出现在进村的河边,他们全部都头戴黑色的披风长帽,身上的穿着也都是黑色的,手中拿着的武器多是弯刀或者说是镰刀一样的。
他们走过的地方就像是将那个地方烙印出一个痕迹,似乎是血,又似乎是烧焦的印记。
“我的妞妞,妞妞!”
是的,凌九霄称呼那母牛为妞妞,毕竟也是养了好几年,还是有很多感情的。
他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他想问那些黑衣人讨一个公道。
但是在自己冲出去的那一刻,凌九霄被一道神秘的元力束缚,和小女孩一起丢到了村子的最深处!
“老头,交出那两个孩子,否则,这村落便是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阁下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一个小小的凡人村落罢了,你不过是稍微掌握一些修炼的门道,劝你不要不识好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