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一些年月,归衍帝族的强者一直寻找着山河社稷图的踪迹,可惜一无所获。
期间听说了琅琊世子的名头,特来赌一波运气。除此之外,还想招揽。若世上真有推演无双的妖孽,怎能不交好呢?最好是收为己用。“可有本源气息?”南宫歌来了兴趣。“有,这里面放着一缕山河社稷图的法则之力。”朱尚恩点头,将一枚紫色的须弥戒取出,小心翼翼,生怕有损了戒指内的东西。以帝兵的法则之力为引,看能否捕捉到一丝痕迹。搜寻许久,无果。不得不另觅他法。“请前辈解开禁制。”南宫歌看着桌上的戒指,上面的禁制十分复杂。“好。”打算让南宫歌试试看,朱尚恩自然不会拒绝,死马当作活马医。“嗡”禁制解除,南宫歌伸出右手,悬浮于紫色戒指之上。一抹神识钻了进去,看到了山河社稷图的一道法则,较为吃惊,心神荡漾。还好这缕法则没有攻击性,仅是刻画出了无比复杂的道纹脉络,不然以南宫歌的修为肯定承受不起。“容我闭关几日。”一个时辰过后,南宫歌忽然起身,郑重其事。“可,世子尽力即可。”朱尚恩随即起身,眼里的期待之色很难掩饰,拱手说道。既然南宫歌说了要闭关,那么便有一丝成功的可能性。即使亿万分之一的机会,也让人忍不住幻想。“哐当”一声,南宫歌走到屋内,开始认真地推算。院内,帝族众人互相注视,只有等着了。朱尚恩走到了族人面前,与几位长老秘密交谈。“有机会吗?”某位长老传音问道。“不知道,但愿吧!”朱尚恩不敢保证,不过他内心深处却有着极大的期望。因为与南宫歌近距离对视的时候,朱尚恩莫名有种仰视云端之外的感觉,仿佛自身处于棋盘之上,而南宫歌则可在棋盘内外走动,玄妙莫测。等待的过程,时间变得格外煎熬,无比漫长。这时,一个身穿蓝衣的青年走到了朱尚恩的旁边,传音抱怨:“爹,您打的太疼了。”“下次轻点儿,委屈你了。”朱尚恩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抱歉,尴尬一笑。“老是把我当傻子揍,不合适。”刚才这个天骄突然打破了沉静的气氛,对南宫歌说了些无礼的话,并非本意,而是朱尚恩的指示。“爹打你,是爱你,不要胡思乱想。”气势被压,朱尚恩当然要缓解一下。自己身为领队长老,岂可落了颜面,只好让儿子出来搅局。回身给了儿子一巴掌,彰显自身的威严,不再墨迹,直接与南宫歌开门见山。 “儿子也想爱您,可以不?”朱羽小声嘀咕。“你不怕屁股被抽烂,可以试试。”朱尚恩瞪了一眼,威胁道。于是,朱羽没了脾气,仰天长叹,受伤的为何总是自己。归衍帝族的规矩很严格,长辈谈话,无论怎样都轮不到小辈插嘴。某些不朽势力,太过高傲,迟早要出事。可能是归衍帝族失去了半件帝兵,底气不足,不敢猖狂行事。可能是规矩严格,教育得当。总之,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归衍帝族比大部分不朽古族的行为要合理很多,有脑子。“爹,你觉得琅琊世子这个人,与传言相比如何?”朱羽换了一个话题,表情严肃。“比之传言,更加深不可测。”朱尚恩眼神一沉,发表看法。琅琊世子,太过沉着冷静,太过云淡风轻。这世上的事情,很难引起他的情绪波动。刚刚的谈话,只有在聊到了山河社稷图的时候,南宫歌才有略微的眼神变化。但是,也仅有眼神波动,并无过激的反应。城府极深,像是活了几万年的老东西,让人不敢小觑。“真有这么恐怖吗?”朱羽不怀疑自家老爹的话,心头一紧,喉咙一滚,不由得生出了一丝敬畏:“大千世界,人杰辈出。”帝族众人度日如年,某些年轻天骄不知道要等多久去了,脸上或多或少流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但始终不敢发牢骚,紧闭嘴巴。长老们都在安安静静的等着,年轻人沉不住气,敢说废话,多半要被惩罚一番,甚至是扔回旧土。五日以后,大门敞开。“当”门开了,南宫歌依旧保持着卓雅的风姿,缓步踏出。脸上还是那一抹微笑,让人如沐春风。朱尚恩虽然活了两万多年,老来得子,历经无数风霜,但事关祖帝之兵,很难保持冷静,急忙走了过来,怀揣着忐忑的心情,开口问道:“世子,可有下落?”“此去古界之地,一路往西南。”南宫歌微笑道:“一直走下去,或许会有收获。”关乎帝兵,南宫歌不敢推算得太深,只有一个大致方向。如若又不小心触摸了禁忌,这条命估计得交代了。“当真?”听到指点,朱尚恩两眼放光,呼吸急促,全身颤抖。“能力有限,是真是假,全看缘分。”南宫歌不可能说出保证之语,留有余地。“无论真假,就凭世子今日之言,归衍帝族欠世子一个人情。”朱尚恩许下承诺,义正言辞:“往后世子若有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