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锦希无语极了,那不是重点好不好。
“爹!堂堂相府,却要小孩子去赚钱,太过分了。”
呃!闺女(妹妹)生气了!
丞相父子立刻端正身体,紧张的看着芮锦希。
锦祥躲进他娘怀里,只是习惯性害怕,他听明白了,姐姐在维护他。
芮锦希闭闭眼,缓缓情绪。“爹!您是相爷,大雍皇朝的中流砥柱,相府不能这样寒酸,锦祥该入学了,哥哥们该说亲了,相府需要人操持。”
说白了,就是需要女主人,让便宜爹再娶,不可能,现成的柳氏可以考虑,不过,要再观察。
所有人呆愣,他们从未想过这些,只想着让闺女(妹妹)过的舒心快意。
芮丞相看看四个儿子,老大二十了,老二和老三是双胞胎,已满十八,别人家的公子这个年龄都抱娃了。
再说锦祥,他只给取了名字,从未关心过,他觉得锦祥是他不忠的证明,不敢面对,稚子无辜,却背负着他的怨念。
“锦儿,你说咋办,爹听你的。”
在朝堂上左右逢源,玩转心计的芮丞相,在闺女面前就是木偶娃娃,听任摆布。
看着便宜爹不到四十的年纪就鬓角发白,芮锦希叹口气,父兄不善经营,对庶务一窍不通,只能是她挑大梁了。
“家中的田产铺子还有吗?谁在管着?娘的嫁妆呢?”
芮丞相看向大儿,示意他说话,芮锦淳气虚的说道:“没有田产铺子了,家里收支是福伯在管。”
“没有田产铺子?”
芮锦希想想,又是原主造的。
芮丞相赶忙道:“你娘的嫁妆,爹都给你留着呢!没有动。”
“娘的嫁妆里,可有铺子?”
“有的吧?爹记不清楚了,爹不是将铺契给你了?”
柳氏这时大着胆子说道:“夫人有五间铺子,两处农庄,其中两间铺子在七里街繁华地段。”
香兰也在旁小声提醒,“小姐,你忘了!你将铺子交给表少爷打理了。”
“啊!有这事?”芮锦希在脑子里搜寻记忆。
还是她娘刚死那会儿,表哥表姐教唆她,说她爹会娶后娘,霸占她娘嫁妆,让她将铺子交给表哥打理。
芮锦希再度被原主气到了,那表哥初时还每月送账本,送银子,这两年说买卖不好,账本银子都不送了,还哄着她倒贴。
真是蠢啊!
芮锦希迁怒的瞪向父兄,“表哥哄骗我娘铺子,你们就不阻止?”
“妹妹!是你说表哥比我们会做营生,交给他,你放心!”
芮锦琛实话实说,却让芮锦希更生气,怎么这家人遇到原主就大脑宕机。
“蠢死啦!”
丞相父子默不作声,乖乖听着,闺女(妹妹)被气糊涂了,怎么骂起了自己?
柳氏这会儿看出来了,小姐这是重伤后,因祸得福,开窍了。
她提醒道:“大小姐,快看看铺契在吗?”
芮锦希看向香兰,“在的,表小姐一来就翻腾,奴婢亲自保管的,我再去看看。”
香兰一溜烟跑去卧房。
芮锦希对所有人道:“之前是我不懂事,让爹,还有大家跟着受苦了。”
“锦儿,你不舒服吗?”
芮丞相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闺女(妹妹)今天很不对劲,有些反常。
柳氏很开心,夫人看到小姐转变,一定高兴。
芮锦希笑笑,“可能是策世子一掌拍通了七窍,我变聪明了。”
“锦儿原本就聪明。”
不管怎样,芮老爹始终觉得自家闺女最好,独一无二。
香兰捧着一个精致的木盒回来,“小姐,铺契还在,还有农庄地契,库房钥匙。就是夫人留给你的首饰,被表小姐借走不少。”
“借?有借必有还,待我能出府了,必定讨要回来。”
芮锦淳三兄弟眼神晶亮的看着妹妹,真的不一样了,妹妹看上去好飒,感觉比之前还好。
芮锦希看看柳氏,她是娘最信任的人,曾经帮娘管过庶务,是最理想的管家。
“爹,我们都是一家人,柳姨娘毕竟跟了您,还有了锦祥,家里的庶务由她管吧!”
芮丞相被闺女说的老脸通红,喏喏的说道:“家里你做主。”
“那好!打今儿起,柳姨娘就协理家事吧!”
芮锦希嘎嘣脆的定下管家之事,又对锦祥道:
“我生母已逝,暂无主母,你管柳氏叫娘就好!”
可怜孩子变来变去的,自己娘都要小心称呼。
芮丞相没有反驳,让柳氏母子对芮锦希万般感恩。
芮锦希让香兰取来银匣子,“爹,从今儿起,您每月五十两例银,大哥在朝堂走动,也给五十两,二哥和三哥各四十两,柳氏也拿四十两,小锦祥二十两。其他仆人也都涨一涨月例,柳姨娘看着办!”
锦琛憨憨兴奋的喊:“发财啦!谢谢妹妹!”
他从没有过这么多银子,穷也是因为妹妹,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