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心里有没有太子,不得而知,但他的确很遗憾,他也曾希望姚将军的女儿,能成为太子妃。
可惜无缘!
皇后下令宫中对太子禁言,她要好好想想怎么办。
可是三天后,太子还是知道了消息的。
太子前几天,想在姚景佳面前表现未成,又没见到人,心里惦念的难受。
今日正好有空,带着礼物上将军府见姚大将军。
“太子光临寒舍,甚感荣幸。”
大将军抱拳行礼,太子急忙托住他的胳膊,“将军莫要多礼。”
姚将军请太子落座,“不知太子前来,可是有事?”
“哦!自边关回来,孤一直未得空前来,在边关时,多亏有将军关照,今天特意来表示感谢。”
太子让内侍捧上礼物,姚将军微微一笑,“保护太子是臣职责所在,太子不需在意。”
太子努力想套近乎,奈何将军圆滑的很,始终保持分寸距离。
太子磨叽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的提起姚景佳,“不知将军夫人和姚小姐可在府上?”
“哈哈!她们去置办嫁妆了。”
“置办嫁妆?”
“是呀!本将为小女觅得一门好亲事,已经在走六礼了。”
“什么?”太子慌张的站起,不慎打翻了茶碗。
“景佳定亲了?”
“唉!太子殿下,不可直呼小女闺名。”
太子神情激动的问道:“定于谁家了?”
“宣王府二少,墨云扬。”
是他!
太子浑浑噩噩的走出将军府,姚将军一直护着他上了马车。
对着远去的马车摇头,太子不是景佳良配。
太子在边城近一年的时间,姚将军早将他看透,有些聪明劲,可品性单纯,有点好坏不分,不善掌兵,还有点好大喜功。
姚将军望着皇宫方向叹气,盛轩帝百年后,大雍堪忧啊!
不过盛轩帝现今还是春秋鼎盛时期,不用他过虑。
太子不知自己如何回的东宫,他对着姚景佳的画像,不住的低喃,“为什么?”
“公公!殿下这是不是癔症了?”伺候太子的掌事太监吓坏了,忙命宫人们连忙去禀报皇后。
“桓儿!”
皇后匆匆而来,见太子傻呆呆的看着画像,怎么叫都没反应。
心疼极了的皇后,甩手打了太子一巴掌,“桓儿,你可是太子,清醒点。”
太子捂着脸,“母后,太子有何用,连心爱的女人都得不到。”
“住口!你可是一国储君,怎能为个女人丧失志向。”
皇后怒其只顾情爱,手指点着太子的脑门,“你父皇拘着你学治国之策,望你成明君,不可应儿女情长忘了自己的责任。”
太子垂下头,也不知听进去多少。
皇后缓缓语气,“桓儿,强扭的瓜不甜,你需要的是与情投意合,对你有助益的女子。”
皇后见太子一直不说话,沉下声说道:“你父皇为了强国,励精图治,二十年不进后宫,你也学着冷心冷性吧。”
皇后走了,太子瘫在座椅里,想着冷心冷性四个字,回想着父皇对他的态度。
他从小就没见父皇对他笑过,总是在训斥他不够努力,不如云策聪明,不如云策根骨佳,练武有天贼,还不如云策的文笔好,小小年纪就能写出优秀的国策。
他渴望父皇能像夸云策一样夸他,希望父皇能对他笑,就像对其他人的笑。
为了得到父皇的认可,他去了边关,代驾亲征。
姚景佳闯进了他心里,他不敢冒失,怕景佳不喜,强忍着回了京。
本想请旨赐婚的,可父皇不满他督战有三千将士伤亡,将他禁在宫中学习。
从那时起,他就总是错过与姚景佳见面机会,现在是彻底错过了她。
“云策、云扬,你们兄弟为什么会那么优秀?”
太子自言自语道:“一个和孤抢父皇,一个和孤抢女人。”
皇后并未离开,从窗缝中偷偷观察着太子,此刻听到他的话。
皇后心中恨声道:你拿他们当兄弟,他们有把你放眼里吗?
宣王府!姚景佳!伤我桓儿,本宫不会让你们好过。
墨云策自那晚与芮锦希详聊案情后,思维被打开,思路开始清晰。可他后背也开始时时发凉。
“元聪,再往宫里多送几个自己人。”
“世子爷?”
“最好能拉拢到凤栖宫的人。”皇伯既然任我查,我定要查到底。
“元容,去查二十年前,前户部尚书府的灭门案,秘查!”
二人领命离去,一道黑影落下,“世子爷,太子听闻姚将军之女定亲,状态不对!”
“不是让你观察皇后吗?”
“属下就是跟着皇后去了太子东宫,看到……”
黑衣人将看到听到的禀报,墨云策的手慢慢握紧。
“继续观察皇后!”
他是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