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乐瑶迷迷糊糊睁眼发现表哥睡在旁边。
想起鞋子的事,悄悄朝床边挪去,垂头一看惊讶的瞪大双眸。
表哥的鞋子竟然不偏不倚压在她鞋子上面,这习俗也是古时候的?
余光瞥见床上的人正笑眯眯看她。
乐瑶咬牙切齿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幼不幼稚?”
难怪说男人致死是少年!真的是幼稚透了。
“闹着玩罢了,怎么还生气了?”关瑾君在被子下的手悄悄伸了过去。
“能不生气嘛!你处处被压一头试试!”乐瑶没好气瞪他。
“好,我让你压!”关瑾君笑着将人带进怀里,抱着她一个转身,将人抱到自己身上。
“啊!”乐瑶惊呼一声,被子下的他们可是光溜溜的,这触感也太清晰了,“算了,不压了,不压了。”
乐瑶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关瑾君越抱越紧。
“放开我,人有三急啊!”乐瑶忍无可忍大喊。
她都憋死了,被他这么一勒,实在太酸爽。
“哈哈……”关瑾君放声大笑,起身连被带人一起抱走,朝着隔壁耳房走去。
两人关在府里过了两天没羞没臊的婚后生活,除了吃喝拉撒,其他时间她根本没有下床的机会。
乐瑶躺在床上困得眼睛睁不开,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
她想送他一部手机,但凡有个手机,她也不至于被折腾的这么惨,明天可怎么出门?
关瑾君沐浴完,披着一件松松垮垮的长袍走了出来。
乐瑶看着他那诱人的狼人模样,转头暗骂了句妖孽,紧闭双眸假装睡觉。
床边一沉,一个滚烫的身躯靠了过来,紧接着吊带裙裙摆被缓缓撩起。
“这衣裙甚好!”关瑾君调笑着,“比起中规中矩的里衣,做起事来倒是方便许多。”
瞧瞧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明天起她要将自己裹成个粽子。
一阵细细密密的吻覆了上来,装睡再次以失败告终。
“明天要回门,我这样怎么见人,告假一日行不行?”乐瑶死死拽住裙边往下。
“今晚只一次如何?”关瑾君手上动作不停,“明日过后,我便要上朝了。”
“上上上!”赶紧上朝去,她真要遭不住了!
最终还是被关瑾君得了逞。
……
“少夫人!您说这个红宝石石榴花簪怎么样?”春花拿着花簪在她头上一顿比划,“这个石榴寓意多子多福,老太太看了一定欢喜!”
“还是这个蝴蝶珍珠步摇更衬咱们少夫人的好颜色。”芳草拿过另一个步摇,“少夫人您说是吧!少夫人……?”
“嗯…?”乐瑶睡眼惺忪抬起头,“谁,谁来了?”
“我的姑娘,说的就是你,你就是少夫人啊!”春花既心疼又无奈。
瞧瞧她家姑娘这样,都累傻了!成亲真可怕。
这几日她都要吓死了,听老人说过洞房夜会疼,却没想到是夜夜疼,她以后都不要成亲了。
“少夫人,您瞧这两个您喜欢哪一个?”芳草将首饰举到她面前。
“就这个吧!”关瑾君走进门,直接拿过春花手中的石榴簪,细致的为她簪好。
两人收拾妥当回门,说是回门,不过是搬回国公府里。
……
太子府
“可有查到什么?”夏侯珏抬头问道。
“回殿下,属下无能,将军府里的下人本就不多,个个口风都紧的很,打探不到太多消息。”贾三跪地请罪,“只查出此女子大约是关将军从山阴城带回来的。”
“这么说她一定知道!”夏侯珏眼神微眯,若有所思的看向屋外。
关瑾君答应过乐瑶,婚后不会约束她,她想做什么尽管放手去做。
四姐妹中,也就她有这样的特权,“四朵金花”就交由乐瑶全权打理。
“我还以为你成亲后不能像往日那般进出自由了呢!”夏侯婵一手护着小肚子笑得甜蜜。
“你大婚那日我刚诊出喜脉,我家驸马紧张的什么似的,硬是不让我出门,没能参加你的婚宴,你不怪我吧?”
“你懂的”乐瑶笑眯眯眨眼,“多来光顾我的四朵金花,什么都好说。”
夏侯婵抬手戳她额头,“你个钱串子,我怎么就输给了你!真是没天理。
闻闻你身上满身的铜臭味,你家表哥抱着你的时候,该不会哗哗响吧?”
“说什么呢!”乐瑶白她一眼,两人正嬉闹间门外传来说话声。
“表妹也在?”夏侯珏摇着折扇微笑着走进来。
这话说的,这是她的店啊!“太子殿下金安。”
“瞧吾这记性,你与晨风已成婚多日,该叫你弟妹才是。”夏侯珏恍然大悟,拿着折扇在手上打的啪啪作响。
“表妹也好,弟妹也罢,都是区区小女我,随您怎么叫。”乐瑶微微一笑。
“哥哥你怎么来了。”夏侯婵好奇他怎么有闲心逛铺子。
“你皇嫂的生辰就快到了,你可有什么表示没有?”夏侯珏抬手敲了敲她脑门。
“哎呀!我怎么将这事给忘了,我这就亲自去为嫂嫂挑一份称心如意的首饰。”夏侯婵忙起身朝外走。
“我帮你挑”乐瑶刚要站起身,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