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mdow,庞氏。
是庞敏德创立的国产品牌,纺织起家,发展到今天,拥有成衣、配饰、香水彩妆/护肤品三个大类的产品。
这个月的第三个周日,pamdow在博览馆举办了新香的试香会。
关于这次的试香会,网上一片好评。
【推荐橘美人!花香调,基调西西里相橘,适合各个年龄段的女生】
【真实测评:除了橘美人之外,其他几款和去年秋季新品的香型很类似,无功无过,没有什么突破。只推荐橘美人】
【橘美人,真的太戳我了】
【橘美人!!!都给我冲】
【pamdow终于争气了一回,出了一款能打的香水】
【这次试香也太仓促了吧,是不是看午渡新品要出来了,赶在人家之前给自己造势】
香薰蜡烛从一个小坑烧成了小的蜡油池。
“应该跟他岳父逃逸那件事有关。”
温长龄知道这个名字:“庞小姐跟我说,两年前庞世方给董万龙转过一笔钱。”
“你知道?”贺冬洲立刻就明白了,“你故意的?”
挂完电话,温长龄去开窗户。
周晟是因为傅影才进去的,庞世方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傅影。
庞家的主营业务正好是谢商的本行,从知道温长龄下一个对象是庞世方的时候,捕猎游戏就开始了。
“庞世方最近在找一个人。”
蜡烛很耐烧,这么久才烧出一个坑。
温长龄猜测:“是董万龙吗?”
他不是个很讲究这些的人,也不喜欢经常换车。
与贺冬洲通完话后,谢商又接了一个电话。
竞争对家在给新品疯狂宣传造势的时候,谢商正在家里教温长龄做香薰蜡烛。
还是懂得好多,好厉害。
上午做的香氛蜡烛,温长龄晚上就用上了,味道是一种略带酸性的檀香味,比较淡的木香,不刺鼻。这个气味温长龄觉得似曾相识,像儿时在白桃村的后山上闻到过的某种常绿乔木,让她想起了记忆里风镇的冬天。
谢商什么性子,贺冬洲了解得很,他才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融蜡碗的温度很高,你搅拌的时候小心一点,别被烫着了。”
电话那头的人说:“庞小姐那边已经有动作了。”
她有点痒:“星星,我要睡觉了。”
“冬洲,这次的计划事关我的私事,如果给午渡造成了经济损失,由我个人来承担。”
贺冬洲问:“是跟温长龄有关的私事吗?”
温长龄在睡衣外面套上外套:“进来。”
烛芯又变长了,火焰蹿得很高,火光在眼睛里绕着人的影子跳跃。谢商这两天比以往要黏人,看着温长龄的目光总是很眷恋,带着她看不懂的不安,可是她就在他眼前啊,为什么会不安呢。
“哦。”温长龄握着搅拌勺,顺时针搅动蜡油。
庞世方的父亲庞原综养了众多情人,庞子衿的生母是其中的一个。庞子衿八岁才被接回庞家,十四岁被庞原综的正妻(庞世方的母亲)送出国,两年前才回来,目前在pamdow任了个闲职。
“他的三个伙伴都进去了,他会起疑也是意料之中。”
谢商还是怕她烫到,把手套拿过来:“还是戴上吧。”
温长龄表情很吃惊:“用不着吧,我一个小护士,上班还有专车司机,很奇怪诶。”谢商自己都没司机。
温长龄戴上了手套。
温长龄凑过去看谢商贴烛芯胶,由衷地说:“你懂的好多。”
这不是钱的问题。
手机响了,号码是一串数字。
谢商没有松手,仰起头,下巴无意间擦碰到了温长龄的腹部。
精油她已经调好了,选了雪松味道的。
“这么晚了,有事吗?”
“嗯。”
谢商坐下来,把站着的温长龄拉到身边,没再说其他的,也没再做其他的,就这样一只手环住温长龄,虚度夜晚的时间。
“我自己打车就可以了。”
谢商的手机响了。
他回到茶室,大豆蜡已经融化完了,温长龄用测温枪在测温度。
谢商推门进来,让门半开着。
等谢商离开,温长龄熄灯睡觉。
“通俗一点讲,就是香水可以着火或改变其成分的温度。”蜡油温度还没降下来,谢商把温长龄已经选好的杯子拿过来,“加香的温度要略低于香氛精油的闪点,以防在制作过程中因为温度过高而挥发,但也不能太低,蜡液温度如果不够高,精油不会和蜡液融合,会沉淀到杯子底部,导致气味不均匀。”
谢商是知道的。
门还没锁。
“我是做这一行的。”
“我给你找了个司机。”也不单单只是司机。
【我是穷人,只配用pamdow,请问新香什么时候上市?】
傅影嘱咐:“他现在是被逼到了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