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个月来,宁嫔在养胎,也没有来故意折腾她,皇后娘娘暂时也没有新的指示,因此在给皇后请安之余,她就躲在她的侧殿里不往宁嫔的主殿去。
此时的安陵容,也已经单方面和甄嬛交恶了,她暂时还不会主动去害甄嬛,但是心里对甄嬛已经有了芥蒂。
佩瑜搬家这天坐在院子里悠哉吃水果,安陵容已经不能当做自己没有看到了,毕竟按照规矩,她作为住在延禧宫侧殿的答应,每天是要给住在主殿的一宫主位请安的。
安陵容:“妾身给宁嫔娘娘请安,宁嫔娘娘万福金安!”
佩瑜停下来吃水果的动作,正襟危坐,看着眼前的女子。
安陵容,这个要害她孩子的刽子手!
佩瑜懒洋洋地说道:“起来吧!”
安陵容起来之后,发现宁嫔并不理会她,而且也不为难她,她心里不禁嘀咕,难道宁嫔发现了是自己要害她流产?不可能!宁嫔自大又愚蠢,怎么可能会发现?
安陵容:“宁嫔娘娘,妾身这些天没有向您请安,请恕罪,但是妾身这样做也是有缘由的,妾身给您绣了一方精美的帕子要献给您,请您笑纳!”
安陵容从宝娟的手里拿过来了一方精美的帕子,恭敬地递给了佩瑜,整个人显得很是卑微。
佩瑜接过帕子看了看,这帕子的确精美,用的是上好的布料,上面的刺绣居然还是双面绣。
如果是原主,看到这样精美的帕子,又看到安陵容这样卑微地捧着她的模样,心里应该会很得意,然后就把帕子收下自用。
但是佩瑜已经不是原主,佩瑜闻到了这帕子上传来的幽幽香味。
佩瑜:“哦?本宫怎么闻到这帕子上有香味?你熏了香?”
安陵容:“是的,这香好闻但对身体无碍。”
只是配合着掺了东西的安胎药,会让宁嫔的胎更加不稳罢了。
佩瑜:“既然如此,那本宫……”
安陵容气定神闲,她就知道宁嫔受不得别人捧她,是个得志便猖狂的人。
佩瑜:“那本宫选择拒绝,这帕子你拿回去吧!”
安陵容变了脸色,说道:“宁嫔娘娘,这是妾身的一片心意。”
佩瑜:“实在是不好意思,本宫如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皇上送给我的香粉都能够引得松子扑向本宫呢!安答应你送的帕子,本宫自然就更加不敢用了。”
佩瑜把帕子递给了桑儿,桑儿接过帕子之后,直接就还给了宝娟。
安陵容傻眼了,没想到宁嫔现在对保胎已经这么注意了!
安陵容强装镇定,“是妾身考虑不周了,这帕子妾身收回,改日再给宁嫔娘娘送份大礼。”
佩瑜:“不必了,咱们之间的关系怎么样,你和本宫心知肚明,你心里怎么想本宫的,本宫并不在意,只是请你以后除了请安之外,不要往本宫跟前凑!”
安陵容被佩瑜的一番话说得面色苍白,她感到了屈辱,这宁嫔是不是也看不起她?为什么这宫里的嫔妃都看不起她?
安陵容强撑着笑容说道:“既然如此,那妾身就告退了。”
安陵容告退之后,就带着丫鬟宝娟转身回了她居住的侧殿。
“哼,果然不安好心。”佩瑜眼神冰冷,她本不想与这后宫众人有过多纠缠,但有人偏要作死,就休怪她心狠手辣了。
安陵容作为皇后的马前卒,是这次想要致使她流产的执行者,看她躲过了这一劫应该很不甘心吧,这不,新的行动又开始了。
佩瑜当然不会收安陵容送的东西,她其实真的不太会宫斗,但是她知道不要收不怀好意的人的东西。
安陵容是否恶毒,本来跟佩瑜的关系不大,但是她屡次要害自己,那她也必须要报复回去。
安陵容最在乎的是什么呢?
她在乎她的娘家,她在乎她亲娘和姨娘弟弟们能不能过好日子,她甚至在乎她的渣爹,之前她听说她渣爹要被查办,她心里可是急的不得了。
佩瑜:“桑儿,你给本宫传个口信出去给我娘家,就说本宫这次差点小产,罪魁祸首是皇后和安陵容,皇后的话,本宫要慢慢报复,你让本宫爹娘他们先找安比槐的罪行,根据他的罪行把他拉下来,本宫倒要看看安比槐获罪的话,这安陵容还能不能这样淡定!”
至于安陵容的亲娘他们无辜?
那和她有什么关系呢?这都要怪安比槐贪赃枉法啊,还要怪安陵容心狠手辣!
桑儿高兴地应道:“是,主子,奴婢这就是传信。”
桑儿很快就去办佩瑜交待的事情了,富察家作为满洲大族,在宫里自然是有人脉的,而在佩瑜这一代,后宫就只有她一个宫妃,这人脉自然也就交到了她的手中。
奴才们搬家勤奋努力,只用了一天的时间,佩瑜的一应物品都已经在正殿好好地安置完毕。
佩瑜:“大家搬家辛苦了,每人赏一两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