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横摆出可怜的样子:“春月,你不能自己过好了就不管表哥了,你要是不管表哥,表哥的店铺就只能关门了。”
余春月往后退:“表哥,你别的要求我可以答应,但是要我偷面包的方子,这跟让我去送死没差别,我办不到。”
焦横拉住余春月的手腕:“表哥只有你这一个指望了,你帮帮我吧。”
“我……”余春月突然一推焦横,把焦横推了一个仰八叉,赶紧跑了。
焦横顾不上疼,还在喊:“春月,别走。”
余春月跑得飞快,跟后面有狗在追一样。
焦横眼看着余春月跑远,狠狠地捶了一下地:“真是忘恩负义!”
愤怒了一会儿,他冷静了下来,不行,面包那么好吃,这一种就足够顶起一间店铺,自己一定要搞到手。
……
余春月一路跑回了家里,气喘吁吁的,脸色还有些慌张。
孙老太见状,连忙问:“你这里怎么了?不是去洗衣服吗?衣服怎么又拿回来了?”
“娘……”余春月眼睛一红,“刚才我表哥来找我了,他、他让我去偷大嫂的面包方子,还拦着让我走,我把他推倒才回来的。”
孙老太眉头一皱:“那表哥也太混账了!”
余春月急道:“娘,这事儿要是被大嫂知道,会把我表哥给暴打一顿吧,现在怎么办?”
孙老太想了想,放任道:“打一顿也好,做一个表率,以后会有越来越多的亲戚知道我们家开了铺子,要是都来找我们要方子怎么办?”
余春月听后觉得有道理:“那、那不管他了。”
孙老太思考着摆摆手:“不用管,不过你去跟你大嫂说一声,让她知道这件事。”她告诫道,“家里的生意我们必须拧成一股绳,一致对外,不然走不长远。”
余春月赶紧点头:“娘,我知道了。”
随后余春月去了地里,找孟玉英。
孟玉英在地里照料她之前移栽的各种苗,可能是她无差别催生的缘故,地里的草跟苗长得一样好,嫩绿嫩绿的,像一块草地一样。
她用镰刀把草割到背篓里,这里的草非常嫩,一会儿拿去喂鱼。
刚把一把草放到背篓里,就看到余春月跑过来:“你怎么来了?”
余春月蹲下来帮着一起割草:“我来帮你。”
孟玉英继续割草:“你心里有事已经写到脸上了,说吧,什么事?”
余春月犹豫了一会儿,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了孟玉英,然后问道:“大嫂,我表哥应该是鬼迷心窍了,你下手的时候轻点儿。”
孟玉英意外地挑了挑眉,没想到余春月向着的是她:“我知道了。”
余春月抿了抿唇,又说道:“大嫂,我们不会有二心的,你放心。”
背叛了大嫂,不仅会被暴打,还要赔钱,还要坐牢,生意也没了,一切都毁了,她知道该怎么选。
孟玉英点点头:“我相信你。”随后又道,“你回家去忙你的事,这里我来就行了,你表哥的事我心里有数。”
余春月摇头:“我帮着你把这土里的草除了再回去。”
孟玉英没再说什么,但心里却明白,契书挺有用的,果然重刑之下才能有约束力。
两个人一起除草,速度快了一倍,很快就把背篓装满了。
孟玉英:“我去喂鱼,你先回去。”
余春月这才点头:“那我先回去了,我把家里的事处理好就去酒楼,生意好,我们早点儿开门。”
孟玉英:“好。”
两人各走一个方向,孟玉英背上背篓往山里走。
路过的时候她看了看之前种下的树,一棵棵的,长得枝繁叶茂的,虽然长得好,但山里土地贫瘠,也该灌肥了。
她随便看了眼三座山,得赶紧多种些树,现在荒废着,怎么看都有些可惜。
思考着,孟玉英继续往山里走。
不知道什么时候,斑斑跑了过来,养了好几个月的斑斑,已经长成半大的猞猁,雄赳赳气昂昂,像个小霸王,周围的小动物一看斑斑就赶紧跑,像见到老虎似的。
斑斑不是第一次跟孟玉英去山里喂鱼了,轻车熟路地走前面,轻手轻脚的,像有轻功似的。
孟玉英忽然指着半山腰上说道:“斑斑,你看那里是不是有一棵李子树?”
斑斑抬头望去,然后点点头,随后如箭一般跑过去,去给孟玉英摘了一个李子过来。
李子是红色的,应该是半边红,非常好看的颜色,就是李子是被斑斑含过来的,孟玉英实在没办法尝:“你自己吃吧,一会儿我去摘。”
斑斑也不挑食,真的把李子给咬着吃了。
这一吃,把孟玉英乐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李子应该是非常酸,斑斑一口咬去,把脸都给酸皱了,赶紧吐了,还吐了许多口水。
孟玉英:“赶紧去河边漱漱口。”
斑斑很快不见了踪迹。
孟玉英的笑声在山里回荡了好一会儿才平息下去。
把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