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字吓的安见深直接不动了,裴珩一看安见深不动,就知道这事得趁热打铁的干,
“安安,你刚刚可是答应过的,只要我说出来,就照办的,”
安见深心里跟哔了狗一样,是答应过要照办的,谁知道你是在想这个,
还是这种不顾人死活的弄法,这放谁敢动啊,
一想到这,他就想回到前一分钟,直接动手把自己的想法给死死摁回去,
谁要是再管这人的心情好不好,谁就是狗,纯纯多余,
裴珩看安见深还是不理他,啥也不说了,直接上手,
安见深干巴巴的笑了一声,转身就想跑,结果被一把拉回来,不管不顾的继续,
裴珩不仅脱安见深的,还脱他自己的,那脱的动作可是相当熟练了,
不一会儿,裴珩再也忍不住了,也不想忍,他疯狂的想要证明安见深的存在,
直接一个虎扑上去,先做好热身运动,不然运动的时候会受伤,热完身就开始正式运动了,
等裴珩踏踏实实的感受到存在后,才觉得心里踏实了,
中间,还要停下来问,
“以后还离开我视线吗,”
安见深喘着气,用难耐的用鼻音回答,
“不···了,不····了,”
“还敢把自己置于危险中吗?”
“不····不····了,”
听到了安见深的保证,裴珩硬撑着的力气卸了,他趴在安见深的身上,头埋在他的脖颈间,
声音闷闷的像哭过似的,有点嘶哑,
“安安,你知不知道,今天我差一点就要失去你了,差一点,以后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不能没有你,
你要是离开我了,我····我·····我不会独活的,”
安见深摸摸他湿润的眼角,知道他害怕,把他的头向下紧紧的按在自己的肩膀上,再用力地抱住他,
摸着他有些汗湿的头发,一下一下的顺着,跟他保证,
“嗯,我会保护好我自己的,”
接下来,卖力的回应他,让裴珩知道他在的,
其实裴珩今天确实被吓了一跳,但你要是说安见深被打的快死了,他也能救的回来,
可是既然能避免,为什么要受伤,为什么要挨一次疼,
其实他心里也在责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安见深,他在心里已经做好了时时刻刻跟在他身后的准备,
绝不会再让安安发生危险,而且他要让安安知道他对自己的重要性,要让他时刻记得好好保护自己,
这边裴珩在要安见深的承诺,可白羽这边就不一样了,他是真切的在被教训,
韩行一回到房间,慢悠悠的坐在床边,与往常没有区别的招呼白羽坐在他旁边,
白羽还没坐稳,就被韩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抱起来,横放在自己腿上,
不对,是背朝上,脸朝地面,
韩行打的一点都不疼,可他没有被人打过这里,就连白市长也没有打过,
所以更多的是羞耻,他开始剧烈的挣扎,边挣扎边声嘶力竭的对韩行喊道,
“你放开我,快放开我,韩行,你死定了,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韩行死死的定住他,就像压住过年要被杀的年猪,缓缓的开口,
“今天的事,知道错了吗,”
白羽哪有心思听韩行说什么,满脑子都是他被打了,他被打了,太羞耻了,
“我错什么了,再打我一下试试,你快放开我,我不会放过你的,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韩行看白羽死不悔改,还自己提要求,威胁他,他当然要满足了,
“你知不知错,知不知错,”
白羽被打的更羞愤了,嘴里一直嘟囔着,“你死定了,你完了,”
韩行看他还是不知悔改,嘴硬,
谁知白羽不喊,也不威胁他了,韩行担心的把他翻过身,
就看见白羽哭的泪水糊住了眼睛,嘴唇瘪着,哭的悄无声息的,
韩行一下心疼了,把他抱起跨坐在自己腿上,刚一放下,白羽就“嘶”地一声,又立马换回来,
他把白羽放在床上,抹了药,然后侧身抱住他,给他擦眼泪,哄他,
“别哭了,好不好,是我不好,不应该打宝贝的,”
白羽抽抽噎噎的瞪了他一样,
“你··凭什么····打我......,父亲·····都没打过,”
韩行看着白羽哭的一抽一抽的,真的心疼,
“我的错,是我不好,宝贝不哭了,哭的我心疼,”
“为···为···为什么要打我?”
韩行语气严肃的回答,务必要让白羽知道今天这件事的重要性,
“宝贝,你今天不等我就到处乱跑,差点出事,这是对你的惩罚,”
说完韩行又把白羽抱紧了一点,语气里带着后怕的说,
“宝贝,如果今天那枪打在你身上,我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