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湾湾一身半透明内衣的走了出来,隐隐约约透过月光还能看见她里面的鸳鸯肚兜。
谢无谓透过月光不经意间瞥到白湾湾的这身打扮,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看见谢无谓这副模样白湾湾不禁得意了起来,这可是她看了系统给她的几百部比,十八禁还要十八禁的小电影,自己琢磨出来的,她就知道这些臭男人会喜欢。
画面外,汐蕴看到白湾湾这骚操作只感觉辣眼睛,这白湾湾是看了透视尼姑装了吧,也是绝了。
白湾湾娇弱的朝谢无谓走来,同时一股剧臭夹杂着几种香味难以言喻的味道也朝他扑面而来,谢无谓瞬间回过神来。
美人虽美,但身上的味道..........却不敢苟同,但这是湾湾啊!
谢无谓犹豫再三还是决定留下来,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动心的女子,他怎么能因为这'一点点'味道就弃她而去。
白湾湾靠近谢无谓如同往日一样朝他吐出一口幽兰般的气息,谢无谓脸色瞬间突变,变得铁青却又好像在隐忍些什么。
谢无谓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了他呕的一下来不及转身直接吐到了白湾湾的身上。
这下白湾湾的脸色也变得铁青了,她的手紧紧的攥成了一个拳头隐忍着自己的怒气,该死的谢无谓,他们谢家人果真是好样的!
很快白湾湾就调整了自己脸上的表情,从僵硬的嘴角硬是扯出几个字,“没关系的!”
谢无谓原本是想跟白湾湾解释的,但是他一张嘴他的胃就控制不住的抽搐,呕~
饶是白湾湾再怎么茶也受不了一个人把东西吐到她身上,就算她自己的括约肌控制不住弄得满身是屎,但那屎也是她自己的!
慢慢的白湾湾的脸色逐渐阴沉了下来,也不说话,就这么淡定的看着谢无谓。
原本汐蕴是打算看这个谢无谓能吐到什么时候的,谁知白湾湾的院子的围墙上又爬进来了一个人。
哦哟,这名场面汐蕴总得帮不是,她可是个大好人,总不能看着别人的鱼塘炸了吧,她记得看过一部电影不就是有几个男的一个接一个的躲进床底,看着自以为是他们女朋友的人跟不同的男的接触来的嘛,这画面是多么的贴合啊!
所以这个忙她汐蕴帮定了!
她的左手微动,画面中的谢无谓便停止了呕呕的活动,就在谢无谓满嘴都是从他胃里面吐出来的东西跟白湾湾解释的时候,他的耳朵微动。
他的神情立马紧张了起来,转头问白湾湾,“有人来了,湾湾你这里有什么地方是能藏人的吗?”
没有系统的帮助白湾湾简直就是一个睁眼瞎,根本就不知道有人来了,现在听到谢无谓这么说也瞬间紧张了起来。
她的视线不停的在房间内扫视着,突然她注意到了一个地方连忙推着谢无谓,指着床底下,“快,那里,你快躲进去!”
等谢无谓躲藏起来之后,白湾湾的视线又注意到了一旁目瞪旁的呕吐物,她也不看的随手抓起一个物件往那里丢,试图掩盖。
“小湾月,你睡了吗?是我花喏。”
花喏刚踏进白湾湾的院子就闻到一股剧烈的恶臭,他差点没吐出来幸亏他忍住了,他采花那么多年什么味道的人没闻过,对于这种臭味他还是有办法的,虽然鼻子用他特制的花香丸堵住了,但是还是能闻到,也不知道是谁死了多少只老鼠了那么臭,花喏嘟嘟囔囔的说道。
他是江湖中被通缉的采花大盗,一次偶然的机会他被单纯善良的白湾湾所救,自此他就坠入了爱河。
此次前来就是听说了他的小湾月被大理寺的人关进了监牢,好不容易才出来,听别人说小湾月回来的一路上整条街都被吓的没有人,所以他肯定小湾月一定是出事了,这才着急忙慌的赶过来。
听着窗外来人自报家门,知道是谁后白湾湾松了一口气,随即小声说道:“进来吧。”
汐蕴看着两人的举动嗤笑了一声,眼里满是不屑,说来可笑,身为采花贼的花喏,爬进了多少女子的闺房,有问过她们的意见吗?现如今进白湾湾了的房间,还知道敲窗询问,真是搞笑。
说来这种人真的是让人厌恶呢,汐蕴看着画面中的花喏满眼的厌恶,这种人就应该尝尽世间苦楚,生不得死不能、病痛缠身孤苦不依,永生永世得不到所爱。
汐蕴的念头一起,一道充满诡异气息散发着不祥的红光就冲进了花喏的体内,当事人还毫无察觉。
花喏一进来就闻到了比外面浓郁百倍的味道,还夹杂了一种好像没有完全消化的食物味道,搞得他也想yue了。
但是他得忍住,不能在小湾月面前丢脸,他努力压下胃一抽一抽的感觉,那张俊秀的脸上写满了关心。
“小湾月,你知道吗?从我知道你被大理寺的人抓起来我就一直在担心你,想着,若是今晚大理寺的人还不把你放出来,我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