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想来她应该正在伤心吧,你刚好趁虚而入。”起哄的是另一个,男人们都懂还没有说出口的话是什么,纷纷发出上不得台面的声音。
“听说她反应挺迟钝的,就是不知道到时候会不会哭呢,啧,那个时候一定录视频给你们看看。”
“好小子,这种东西还想着兄弟们,好好好。”
“哥……我们快点走吧,这个地方好臭。”傅清时拽拽傅宴时的袖子,将声音可以说的很大声。
一群人的视线都被她吸引过来,在看清她的脸时纷纷闭嘴不再去看她。
无他,只是因为在座各位祖祖辈辈的资产加起来也不够傅清时身边那位瞧的。
傅家,首都真正的地头龙,说一不二的位置,没人敢得罪。
“不过,听沈勋说她似乎结婚了。”任南鉴的视线直直地盯着傅宴时,像是对男人挑衅:“不知道是哪个男人这么可怜,捡了这么一个破鞋。”
“您说呢?傅总?”
剑拔弩张的气氛让在座各位都不敢出声,傅清时还有些不太懂,年轻气盛的她直接开口怒怼:“你神经病吧,别人脑子里是脑浆,你脑子里是粪水吧。”
“几个妈啊,敢这么跟我哥说话。”
“你自己还高高在上了,真不要脸,当年长城就应该用你的脸皮去建。”
因为她的话,让任南鉴的脸阴沉如墨,西装革履梳着大背头的男人只是淡漠地看着他们,像是在看一只可以随时踩死的蚂蚁。
“任总说的,我倒是不敢苟同呢。”并没有为妹妹的无理行为道歉,男人像是为了缓解此刻尴尬的气氛一般勾唇微笑:“毕竟在背地里讨论女性身材再加非法录制的事情,并不适合我们。”
“你说呢?任,少,爷?”
暗暗点明现在任南鉴不过是一个依靠家族庇护的二世祖,提醒他摆正自己的位置。
在座各位都是人精,自然听懂了他的意思,脸色也都变得有些不太好看。
“不过傅总这么有能力,自然马术也不错吧。”任南鉴起身来到他的面前,一米八八的身高在傅宴时一米九二身边还是有些不够看。
“略通一二,并不是十分擅长。”傅清时拉着傅宴时往后退一步,这个举动让任南鉴以为男人真的什么都不会,眼神里闪过一丝嘲弄。
其实只是因为傅清时不想距离这么近,这个男人口臭的很,她还没吃晚饭呢。
“那这样吧,明天,我们就在这里比一场马术,如果傅总您输了,就不要插手我们之间的事情怎么样?”
小人得志的丑恶嘴脸让傅清时不屑撇嘴。
这普信男谁给他的自信?
随后又皱起眉头。
前几天的热搜上没说沈勋还有个女朋友啊。
脑洞一向很大的女大学生结合刚才任南鉴的轻蔑态度,立马就明白了什么。
看向洋洋自得的任南鉴,目光更加愤恨。
同时也开始同情沈勋的那个前女友了,真的很惨。
“如果你输了呢?”傅宴时只觉得他太过于聒噪,居高临下的淡漠眼神让任南鉴十分不爽,口不择言到:“如果我输了,就让我的这群兄弟们跟沈勋前女友道歉。”
“然后我再光着绕着马场走一圈,怎么样?”
傅宴时环臂站定在侧,面色从容,眼眸漆黑,笑容也显得浅。
“一言为定,任少爷。”
傅清时没想到自家老哥真的会答应,震惊的连话都不会讲了。
从小到大,傅宴时从来没管过这种闲事,是不是他的商业竞争对手找人给他下降头了?
“傅总真是爽快,好,那就不见不散。”任南鉴没有想到男人真的会答应,一时之间也有些慌乱,但是很快就恢复正常。
外强中干的模样让傅宴时转身离开,并不在意他到底是什么回应又或者是什么反应。
望着男人越走越远的身影,小跟班连忙来到任南鉴的身边七嘴八舌地开口:“怎么了这是?不是说傅宴时从来不参与这些东西的吗?”
“还是任哥的面子大啊,居然让傅宴时主动求着参加这场比赛。”
脆弱的自尊心被小跟班颠倒是非的话又重新捧起来了,任南鉴阴沉的脸色也随之变好起来,自信心也随之膨胀:“那是,我是谁,把这件事情都宣传出去,到时候将京都所有有名有姓的人见证傅宴时是怎么输给我的。”
坐在车上准备原路返回的傅清时犹豫良久还是有些犹豫着的开口:“哥,我记得你从来不插手管这些事情的啊。”
“今天是不是哪个杀千刀的给你下降头了?”
听着妹妹异想天开的想法,傅宴时只是淡定的将视线放在设计图上随后轻飘飘地说:“忘记通知你了,我结婚了。”
“这个事情跟你结婚有什么关系,什么!”傅清时最开始只当是这个老男人在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