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这种奇怪的感觉……
许吻不是很想面对这种不受控制突然出现的情绪,只是转身背对着傅宴时顺便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借此逃避。
男人注视着身旁鼓起的包,黑眸幽深,打量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慢悠悠地开口:“小古板,你不高兴?”
“或许你能够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话音落地并没有人回答,傅宴时原本有些不爽,手指抓住被子却露出许吻熟睡的脸。
“小古板睡眠质量还不错啊,这么快。”
他忍不住伸出手指戳戳许吻的脸,还是对为什么许吻会不开心而会感到好奇。
毕竟根据自己调查出来的资料来看,自己这位契约妻子感情不是一般的迟钝,连上次任南鉴那小子如此抨击人格开黄腔她都觉得无所谓。
真想把她的脑袋送去解剖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
虽然心里这样想,但是傅宴时还是十分淡定地将许吻盖上随后起身离开。
“总裁,有什么吩咐?”
电话拨通,那头的人睡意朦胧地询问。
傅宴时简单将自己的要求告诉对面后便挂断,低垂着眉眼打量着手中用包装盒包装精致的耳饰。
这是用今天扔给许吻却被退回的宝石剩余边角料打样做的,因着她分享的故事让傅宴时产生了灵感,参照夜明珠闪蝶,将这对耳饰设计成蝴蝶对半的样式。
但是简单的宝石堆砌让他一直不满意,直到刚刚回家的路上遇见许吻孤单地走在积雪还没有融化的街道上,灵感突然澎涌而出。
在原来的设计图上增加了一点白色,集中于蝴蝶翅膀的最上方和周围,看起来就像是蝴蝶努力尝试摆脱冰雪的束缚。
死板的设计中增加了一些生命力。
注视着面前的设计图,傅宴时脑海中却想起今天下午遇见许吻时,她那双雾蒙蒙的眼睛,像是被人抽出灵魂一般死板。
头发也有些松垮,几根甚至甚至跑到了面前干扰视线。
却在看到他的下一瞬间,双眸瞬间有神,连忙对着自己展示她失而复得的帽子。
傅宴时之前并非没有见过许吻这种类型的女人,清冷中带着妩媚,甚至有的比她的身材还有料,走起路来婀娜多姿,站着不动的话就像是一副水墨丹青图。
可是只有许吻让他移不开眼,即使是她平时就坐在那里发呆,自己也能欣赏一会。
傅宴时托着下巴,手指落在耳饰上点点,等待着刚才打电话那人向自己汇报结果。
将耳饰拿起来观察着切割面,男人俊朗的面容在灯光的照耀下居然比手中的宝石还要更为耀眼。
要不要将这个送给小古板呢?
还没等思索出个所以然,一直等待的消息便发了过来。
望着即使只用了十五分钟也排版的非常好的文件,男人满意地点点头,随后便开始浏览起来,研究着许吻今天下午的行踪。
“今天小古板见了不少人啊。”傅宴时欣赏一段时间后得出结论,但是其中似乎并没有什么能够让小古板感到不开心的人,除非她和自己的妹妹关系不好。
但是上次小古板在跟傅清时那死丫头交谈的时候提起自己妹妹的样子又不像是姐妹俩关系不太好的模样。
那么就是小古板的父母了?
自己调查的资料中确实提过小古板和父母的感情不好,和她结婚后的这几天也并没有听她主动向自己提过父母。
傅宴时眼眸幽深,点着许妍的名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倒是知道有的人会有些重男轻女的思想,但是姐妹俩之间又怎么会出现不公平的待遇呢?
心中对许吻的好奇更加浓厚,他见资料已经看完,便主动走回卧室中,望着许吻将自己缩成一团,傅宴时坏心眼又将她摆正。
随手将耳饰放在她旁边,男人也闭上眼睛。
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半个小时后傅宴时再次睁开眼睛,望着许吻睡得这么香。
长臂一挥,将她揽入怀中抱着睡觉。
淡淡的香味充斥着鼻尖,男人就这样落入无边的黑暗中,沉睡过去。
夜晚再次落下一场大雪,许吻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六点。
艰难地将自己的头从傅宴时健硕的胸肌中拔出来,她拍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过来后就准备去洗漱。
视线不小心被放置在床头的耳饰吸引,但是也只是分走了她短暂一瞬间的注意力,许吻就起身离开。
今天务必要将剩下的蝴蝶标本制作出来,不能再拖了。
“夫人,您起的真早。”
老管家因为年纪大了睡眠少,所以便提前起床打点别墅上下。
看到许吻从楼上下来还有些惊讶,同时在心里思考今天厨师长有没有按时来上班。
毕竟昨天夜里下起了大雪,可能会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