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的说话啊。”许吻仔细回想后得出结论,眼底清澈无比,像是夏日波光凌凌的水面。
“算了算了,希望是我想多了。”李烟一边嘟囔着一边躺在床上。
被傅宴时的这个岔子打断后,两个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从哪里谈起,但是对于她们来说。
冗长的年岁生涯中,只要是两个人靠在一起,什么都不做,也是特别美好的一种体会。
但是另一边,打听到嫂子出院的消息所以特意来别墅慰问许吻的傅清时期待地望着挂掉电话的傅宴时开口:“怎么样了哥?嫂子怎么说的?”
“回来吗回来吗?如果她回来的话我能今晚跟她一起睡吗?”
听着妹妹聒噪的声音,傅宴时本就因为今天开了一天会议而隐隐作痛的脑袋此刻像是炸了一样,皱着眉头将身子面对着另一边:“不回来。”
“啊,哥你真没用。”听着结果居然是这样,傅清时瞬间表情耷拉下来,嫌弃的语气让傅宴时挑眉,虽然他平时不想关注傅清时的交友情况,但是此刻还是十分好奇的开口:“你就这么喜欢小古板?”
“你们不是只认识了不到一星期吗?这么亲热?”
正在沙发葛优躺的傅清时一听见这个问题瞬间来了兴趣,趴在沙发靠背上眼睛亮晶晶的注视着傅宴时:“拜托哥,嫂子很可爱啊。”
“就是有的时候说出来的话很让人意想不到就是了,你难道不觉得吗?”
按照惯例,老管家此刻推门走进来为兄妹两个人端上咖啡和茶点。
傅清时望着上面美味的草莓小蛋糕,拿起来嚼嚼嚼,同时等待着傅宴时的下一句话。
“你说的没错。”端起咖啡,男人小酌一口,很是认可妹妹的想法。
许吻确实有的时候说出的话很让他感到惊讶和不可思议。
“不过这不是因为嫂子的原生家庭吗?哥话说你自己查到的资料里面这部分有什么特殊的部分吗?”
傅清时拿起另一杯咖啡,望着还在散发热气的褐色气体跃跃欲试。
抿了一口后皱眉:“你是不是拿错咖啡了哥,为什么我这份这么苦?”
被她这样提醒道,傅宴时垂眸,果然在里面发现了拉花。
看来确实是拿错了...
“没什么,只是她爸妈似乎不喜欢她。”
突然升起灵感,傅宴时坐在书桌旁开始画稿子,虽然以他现在的财富和地位完全没有必要继续这样勤奋努力。
但是每次看着一件件珠宝在自己的手上诞生,这种成就感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比拟的。
“啊,原来是这样……”傅清时若有所思地点头,但是很快又想起另一件事情,开口提醒道:“对了,今天沈西臻那个疯女人来学校找我了。”
“说是让我把嫂子的联系方式推给她。”
用来上色的笔一顿,傅宴时抬起头注视着妹妹。
“她脸皮真厚,也不看她上次做了什么事情,我怎么可能发给她。”
傅清时将咖啡放在桌面上,将自己收到骚扰的短信展示给男人看。
望着上面堪比轰炸的短消息,他也只是淡定地看了一眼后又将视线回到还没完成的设计稿。
“我说哥,你怎么一点紧张感都没有啊。”
“难道你觉得就凭我们两个人可以拦住她吗?”傅宴时头也不抬,十分笃定的语气让傅清时也肯定地点头。
确实,沈西臻那个疯女人平时胆大包天,做的事情除了没犯法其他什么的都犯了。
“不管了,既然嫂子今天不回来,那我就回去了。”
傅清时将剩下的茶点一扫而空,起身离开,她离开的身影十分果断,仿佛傅宴时并不值得她停留。
清晨,有风吹过,吹落青柏枝头堆积的簇簇白雪。
许吻依依不舍地拉着李烟的手,两个人站在人群熙攘的机场中仿佛是一道独特的风景。
“烟烟...你路上要注意安全。”她注视着李烟的眼睛,面带笑容。
凌晨一点,李烟的导师打电话过来说李烟的毕业论文出现了问题,需要她尽快回去修改。
于是原定的三天假期变成半天,两个人连忙从床上跳起匆匆洗漱,吃过京都特色早餐后就来到机场。
“鱼鱼,你别偷偷哭鼻子哦。”李烟的大脑还是处在蒙圈的状态,但是她敏锐的察觉到许吻的情绪开始低落,声音都有些低沉。
“我不会的,烟烟,你不是还有半年就回来了吗?”
肩膀有些疼痛,但是许吻还是选择给自己的好朋友一个大大的拥抱。
“虽然我知道你会这样说,但是鱼鱼,你自己有个小习惯你可能不知道。”李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许吻能够从其中体会到温暖的感觉。
“你要哭的时候,声音会比平常低很多。”
广播里属于李烟的航班开始检